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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慎道:“卻也不會為閣下火中取栗,讓閣下看熱鬧的。”
誰不知道你們兩家咬了好有一年了,把兩家邊界地搞得跟狗啃的似的。
郭霑一臉誠懇地對顏肅之道:“陛下與我主都與阮梅有舊京之仇啊!”顏肅之心說,舊京幹我屁事?!不過一看下面米摯、李今等人的表情,就知道這話不能隨便答應。
顏肅之打了個哈欠道:“他也配?我要收拾他,自然會動手,不用你們說,說與你主,撐不下去就甭扛了。只要他肯降,我也不會慢待了他,他姐姐可還在等著他過來團聚呢。別想歪主意了,給他當打手?老子又不蠢!”
郭霑:……喂!說好了的辯論與遊說呢?你這開啟方式又不對啊!
郭霑就這麼被請出了昂州,一氣被“護送”了回去。一路上都沒想明白,顏肅之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回來對濟陽王說,顏肅之這個貨真是“粗鄙無文”,居然不搞文學辯論,也不給人舌戰群儒的機會!他不按照遊戲規則來!
濟陽王道:“只要阮梅動了,他顏二不打也得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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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陽王這話說得倒是真理,顏肅之也不能被動挨打不是?尤其杜黎透過內線訊息,知道濟陽王派了使者遊說阮梅,雖然有阮梅等人勸解,阮梅還是很暴躁,每天照三餐詛咒顏神佑,氣急了的時候還要加幾頓點心宵夜什麼的。
阮梅已經在整軍了!
顏肅之不能被動等阮梅動手!
於是乎,正月剛過,顏肅之便緊急召集了軍事會議,中心議題是:先下手為強!
向顏肅之提出這項建議的,不是霍白這樣的少壯派,反而是鬱陶這個老鬼。
方章不懂軍事,只管後勤,見鬱陶提出這樣的建議,十分不解:“糧草輜重等都已齊備,足支兩年。可為什麼要提前呢?不是要等春耕之後麼?如果春耕做得好,豐收就有一半的保證了。”
鬱陶是立意要打好人生中最後,也許是最有份量的一場仗,解釋起來格外的耐心。他止是對方章解釋,更是要說服滿所有人:“兵貴神速,誰佔了先手,下面就會輕鬆許多,”接著,他說了自己的建議,“先攻濟陽,阮梅這一二年來與濟陽爭執得厲害,彼此邊界犬牙交錯,阮梅的好勝心已經被濟陽挑起來的。阮梅固然與我有宿怨,既然是宿怨,便不在乎多等一刻。與我瓜分濟陽後,他也可得兵、得地、得人,再與我決戰。休要以為阮梅在公主手裡吃過敗仗,就覺得他無能。阮梅稱得上是當世名將!他再生氣,也明白什麼樣對他有利!他所有的冷靜,都用在了戰場上。”
鬱陶的話是很有說服力的,阮梅是個青年不假,但是在正面戰場上,他幾乎沒有吃過什麼敗仗!算上他坑穎川王的那一把,即使他的做法為人詬病,可無論把誰放到他當時的位置上,都不能保證最後結果比他更好。
霍白躍躍欲試,楚豐也頗為激動,在全體透過了鬱陶的提議,開始佈置細節的時候。楚豐對楚源使了一個眼色,楚源會意,請命出征。楚豐也為兒子說好話:“犬子在雍州時與西偽多有交鋒,頗知其習性。”
霍亥的心提了起來,如果只是阿胡,霍白就能做主將,阿胡做副將。楚源就不一樣了,論資歷,楚源比霍白資格老,論背景,楚家是著姓,論起關係來……楚源是顏肅之的舅家表兄。怎麼看,都像是個做主將的人!
楚豐顯然也明白這一點,主動要求讓楚源去副將。理由是霍白在西路經營久,對整體的情況比楚源要更熟悉一些。霍白頰上的肌肉跳了好幾跳,咬牙讓出西路主將的職位來。楚源心頭一跳,強自壓抑了,想起自己那個不省心的小舅子,決定還是老實一點好。於是兩個都想做主將的人開始你推我讓,推讓得顏肅之不耐煩了,直接問鬱陶:“大將軍看哪個合適?”
鬱陶不客氣地指著霍白道:“年輕氣盛,正可摧枯拉朽,衛尉心慈,怕遇到如郭霑輩,便下不了手了。”鬱大將軍也不傻,現在是敵人,等統一了,就又都成了顏肅之的轄區了!看阮梅那兒現在鬧的,不就是因為這個麼?阮梅當時下手還狠呢,那被打壓得奄奄一息的門閥現在不又開始敗部復活,跳出來爭權了麼?
手狠的尚且如此,換個手鬆的,讓這些手下敗將再起來咬掉一塊大蛋糕……尼瑪這天下是為誰打的啊?!
鬱大將軍是絕對不會同意這種事情發生的。
顏肅之便從鬱陶從請。以霍白為西路主路,楚、胡為副將,先行出擊!李彥的孫子李紀被塞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