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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天子了。”
姜氏驚道:“五娘?”
顏神佑搖頭:“不是她。她得早早嫁了,以免被人拿出來說事兒。”
楚氏贊同道:“正是。二郎既做了丞相,自己又不肯常駐陪都,遲早有人不滿!恐怕現在已經有人心存疑慮了,縱然天子感念你忠誠,也經不住小人的挑唆。你又不朝,疏忽他的婚事就是你目無天子的佐證了。總要有人提的,不如你來提,這是丞相的職責所在。”
顏神佑見楚氏把她想說的都說完了,也就默默點了個頭。她沒辦法讓虞堃不結婚,虞堃是天子,許多事情不能用常理來約束他。哪怕蔣廷尉孫女死了不到一年,這都不是虞堃不立後的理由。顏神佑能做的,就是讓自己家親戚別遭這個罪。顏家反不反的另說,單就說當這麼個半壁江山的“皇后”,就是個催人短命的活計。
顏肅之笑得十分流氓:“我提議卻不插手,請大長公主去做好了。”
楚氏道:“你有數便是了。”
顏神佑道:“這便又生一事了——既有了後宮,宦官呢?”
楚氏道:“他要,便給他。”
顏神佑心裡卻是不希望有宦官什麼的,明確地說:“眼下正缺著人呢,還要將好好的人,弄得殘疾了,只為侍奉一人……”
楚氏嘴角一翹:“那你就上表,跟他們吵一吵。”
姜氏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這樣能行?哪個皇帝沒有宦者的?”
顏神佑道:“我手裡,就不想有!有也要越少越好。”
顏肅之想了想,贊同道:“可以一試。”想他閨女有事精神,沒事蔫,找件事做,也是不錯的。
楚氏道:“未必是非要吵贏,不過是,探探路罷了。”顏神佑明白,這個探探路,其實跟指鹿為馬,那是一個作用的。
說完這件事,楚氏便雷厲風行地道:“五孃的婚事,霍白如何?”
顏肅之道:“不好!”
“嗯?”
“勉強也算門當戶對,只是不知脾性如何。五娘是阿孃教出來的,想來不錯。霍白那小子,卻是氣性極高。”
楚氏想了想,道:“那就阿胡,反正不能是阿斗。”
顏神佑道:“為什麼是阿胡?當初……”
楚氏道:“此一時彼一時!”那時的阿胡與現在不可同日而語。而顏靜嫻的重要性,也比不上顏神佑。退一萬步說,嫁阿胡也比跟虞堃捆一塊兒強。楚氏就擔心,顏肅之上表之後,有想拍顏家馬屁的提名顏靜嫻,那樂子可就鬧大了。現在把家裡姑娘嫁給虞堃,純屬資源浪費。
顏神佑不再爭執,顏肅之道:“我明日去問問阿胡。”
楚氏道:“好。”
顏神佑這才說出自己一直疑惑的事情:“授我將軍,是從權。授我刺史,是無奈。何以又封侯了?”
楚氏與顏肅之仔細問了她細節,良久,楚氏道:“事兒大概還出在嶽茂身上。”
顏肅之慢慢地道:“程妙源一定知道,這是個古板的人,大約是看不慣女子封侯?這也不太對。”
楚氏道:“是很不對!他要看不慣,早在授丫頭做刺史的時候就該走了。不是這個,那就是,另有謀算,讓他看不過去了。能讓一個古板的人看不過去的,必然是陰謀。讓我想一想……唔,要是我……大約是……”
三人異口同聲地道:“離間!”
是的,把顏神佑推牆頭上,孃家婆家兩不沾,然後又是一場大鬧。
分析出這麼個結果,一屋子的人都不開心了起來。楚氏是最早回神的,她只丟下一句:“山侯是該回來了。”就讓大家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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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神佑這一天睡得並不很踏實,還在想虞堃的事兒,她實在不願意相信虞堃是這樣的人。可換了她在虞堃的位置上,也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大廈將傾,獨木難支,又不肯讓它塌了。人被逼急了,是什麼招都能想出來的。哪怕不是他想的,也是他默許的。
這讓顏神佑有點難過:我特麼糾結了這麼久,就這麼被抽醒了。
第二天一早,爬起來後,顏神佑先去看了蔣氏。顏肅之因她剛回來,給了她半個月的假,隨她休息。昂州的事務,晚些再移交也沒什麼關係。原來的州府現在已是相府,還是原來的那套班子在管事兒。顏神佑這個真昂州刺史,現在沒了辦公的地方,她的班子還沒組建,想管事兒,得先搞這些。也不急在一時了。
蔣氏還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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