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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不免也對這一對父女產生了一點點好奇,也對昂州有什麼可以助他飛昇的產生了興趣。他知道,丁號並不是一個會口出戲言的人。鑑於丁號那個毛病,他就算想開玩笑,也沒那麼硬體呀。真是為他爹傷心。
正好,去看看丁號吧,順便圍觀一下變態。這個品種可不多見呢,一次看倆,機會不可多得。
於是李先生果斷忘了“不要打擾我飛昇”的口頭禪,顛兒顛兒地過來了。
到了歸義,就先吃了一驚,這會兒已經秋收完了,但是地裡還是有人在勞作。開荒的,先翻翻地,還有劃界的,標一下這塊地方歸我了,順便就犁兩下,表示我已經墾田了。有那種實在激動得等不了明年的,不但翻地,還施點綠肥啥的。看看天時,還能種一點熟得快的小菜。雖然天然漸冷,不過蓋上些稻草編的簾子,也好保暖的。
更有意思的是,田間勞作的好些人,看穿衣風格就跟主流不大一樣。粗布藍衣,左衽。還有光膀子穿鄉花小坎肩兒的。
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的臉上都帶著笑,面頰頗飽滿。在經歷了一路上“經其野,民有菜色”式的風景之後,李先生也不得不對昂州產生了好奇。
老先生過來了,才到驛站,就被顏神佑抓去培訓過的驛丞給認出來了。出行你得帶個身份證明呀,開個路條什麼的,對吧?不然就當翻譯官給紅纓槍抓起來了。老先生就這麼暴露了,等丁號找上門來的時候,他還奇怪:“你怎麼知道我來了的?”
丁號故作神秘地道:“秘密。”
李先生驚奇地道:“咦?不結巴了呀?不過這磕巴也夠寒磣人的。”
丁號:“……”不和你玩了T T
李先生摸摸丁小朋友的狗頭,道:“出去說。”兩人往空曠地方兒一站,真是防竊聽的高招,驛丞恨得咬袖子,一不小心,咬到了拿到手裡的抹布,連忙找清水漱口。
漱口回來,那邊倆人已經說得差不多了。兩人表情都很嚴肅,丁號還難得帶了一點忐忑,老先生卻眉頭緊鎖。丁號磕磕巴巴地道:“要不,您先看看人?都很好的。”
老先生道:“我先看看地方。”
丁號小聲道:“那我陪您。”
老先生耷拉著眼皮子給了他一眼,丁號顛顛兒地留了下來。接下來,反正秋糧已入庫,丁號跟顏神佑也對完了賬,沒別的事兒,他就專職當三陪,跟著老先生轉悠來轉悠去。
丁號帶他到新工地,就有了上述一幕。
丁號一見有門兒,又開始誇耀,比如說顏家父女雖然變態了一點,但是心眼還是不錯的。又比如說,一家四口,雖然有倆變態,但是還有倆正常人。還比如說,他們的三觀都是比較端正的,大有可為。
李老先生用“你腦子進開水了”的眼神看著他,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說道:“你覺得顏昂州是忠臣孝子,怎麼就覺得我會留下來?”
丁號道:“我看天下要亂。到時候,嘿嘿。”
李老先生皺眉:“那也不是當年了。”
丁號道:“那又怎麼樣?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他們。這個刺史,有些意思。”
老先生一挑眉,意思:你這孩子腦子被殞石砸了吧?
丁號賭咒發誓:“真的有意思。”
老先生心裡默唸一萬遍“為了死去的好友,一定要把這個誤信邪…教的孩子拉歸正途”,抱著這個悲涼的目的,他決定身入虎穴,先看看傳銷是怎麼搞的。然後對症下藥,一定要讓丁號的腦子正常起來!老先生沒發現,他已經咬鉤了,被親友騙進了傳銷組織的人,大概都是這麼個想法兒。
沉痛地點點頭,李老先生道:“再轉一圈,我去見見他們家人。”
丁號道:“使君還沒回來呢。”
“嗯?”
丁號尷尬地道:“使君這不一路去打擊豪強,抑兼併,還括隱,順便搞搞山匪了麼?走了好幾個月,還沒回來呢。”
李彥一拂袖道:“胡鬧!秋收時節也不在?!他是如何做得刺史的?昂州居然沒有亂?”
這個就更不好意思說了呢,丁號搓搓手:“哦,有他家小娘子坐鎮的,亂不了。您剛才看的新城,就是她的手筆,藍圖我那裡還有呢,只是稍作修改就能用了,您要不要看看?”
李彥怒道:“什麼?!全州庶務交給個女兒盯著?!沒亂?!!!!”
丁號陪笑道:“是,是額鵝鵝……啊!”
“怎麼可能?”
丁號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