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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繼續被兩個舅舅一起打呀?
左看右看,撲到了救星——山璞。
這就是一記吃不記打的二哈!
落座的時候他就仗著自己是裙帶黨,就粘著山璞了。這會兒證明,這個決定是相當英明的。徐昭果斷抱大腿,求解釋。
在這裡,也就山璞的地位最為超然了。所以他耐心地、又有點擔心自己看到的不是全域性地,向徐昭介紹了一下:“就是說,昂州雖好,但是天下局勢不妙。恐朝廷應接不暇,以致影響昂州。”也只有他的身份保駕護航,才不會被氣場很陰鬱的顏肅之噴。
徐昭:……臥槽!局勢不妙我也知道啊!不用看這破布就知道了啊!看我舅的臉就知道了啊!你這有說等於沒有說啊!
對上徐昭迷茫的雙眼,山璞在眾人支援鼓勵的目光下,力圖鎮定地解說:“收成不好,朝廷又要錢,分攤到百姓頭上要繳的稅就多了。已經有人受不了造反了,照我看,為了平亂,朝廷又要花更多的錢。這筆錢,又要尋個出處,只好加賦。百姓只會更受不了,如此往復,惡性迴圈。”
有對比才有鑑別。
所以會的不難,難的不會。顏神佑覺得畫張表,分分秒就能看明白的事情,而且確實畫得一目瞭然,她爹一看就明白了,別人一看,也都明白了。就以為這是一件很容易說明的事情。現在有這個蠢表哥做對照組,她突然發現,包括自己在內,大家智商還是高於水平線的。很開心有木有?
顏神佑對山璞點點頭,其餘人等也給山璞一個贊同的眼神。山璞不大好意思地輕輕咳嗽了一聲。有那麼一瞬間,顏神佑和山璞的眼神交匯在了一起。山璞已不是以前的山璞,顏神佑也不是那個為姨媽血腦充血的顏神佑了。兩人都經歷了很多,都在紛至沓來的突發事件中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此時一個做、一個說,配合(大霧)得十分默契,連當事人都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感了。顏神佑一直知道山璞是個小帥哥,現在看來,他帥的不止是臉。而且,她欣賞山璞這種負責任的態度,不是因為他讓利與昂州,而是因為頭腦清醒,不是“見到地盤見到人就兩眼放綠光、一點也不考慮佔了之後能不能搞好、先佔了再說、弄不好以後再扔也不遲”的衝動型收養動物者。
山璞……山璞就覺得自己眼光真TM好到家了!被顏神佑看過來,他覺得呼吸都急促了,好像拿刀砍掉仇人頭的那一瞬間,心都要從嗓子裡跳出來了!臉也紅了那麼一下下。
顏神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山璞臉紅了,她的臉也紅了,恨恨地想,臉紅也會傳染嗎?!太不科學了!
顏肅之看在眼裡,閻王臉更沉了:老子看好你,不代表允許你大庭廣眾勾引我閨女,知道不?!
只有徐昭不大在狀況,兩眼蚊香,看看錶妹,看看山璞,覺得自己似乎是在智商上被排斥了。
學霸的世界,學渣永遠不懂。
多麼痛的領悟!
顏神佑覺得,自己要再說話,很可能嗓音會不太對。在徐昭崇拜地望向山璞的眼神裡,走到自己那張矮几前,從小几上取了個壺。顏淵之菊花一緊,生怕她拿這玩藝兒給徐昭開瓢。
顏神佑現在表現得相當高知,又取了只杯子,當眾往空杯內注水,晶瑩的水流緩緩注入。好吧,她應該不會做無聊的事情,大家也認真地看,直到杯子滿了,水往外流,洇溼了地上翻的草蓆,顏神佑還是沒停手。心裡在想:這樣看不看得懂呢?
繼續,繼續,直到壺裡空了,地上溼了一片,顏神佑的裙角也被打溼了,這才停手。
山璞不得不又當起瞭解說員,對徐昭道:“當是先時早有積弊,朝廷能承受的,就是杯子,越多越多的麻煩就是壺裡的水。只因開始杯子是空的,還能裝得下。日積月累,如今卻是再也裝不得了,可壺裡還有水不,比杯子給裝的多得多。”
賓果!他看明白了!
徐昭縮縮脖子,這會兒明白了,咳嗽一聲:“原來如此!”
尼瑪這個破壞畫風的小王八蛋可以拿去銷燬嗎?!什麼?他是刺史的親外甥?好吧,那就是不能了……眾人心裡狂奔一通草泥馬,連姜雲都不得不鄙視一下徐昭:兄弟,別一見好看的男人就掉智商,行嗎?
顏神佑放下水壺,舒了一口氣,回到位子上坐下,然後就傻眼了——媽蛋!裙子溼了呀!尼瑪還是跪坐!臥槽!
她還得裝得很從容,山璞看在眼裡,很是心疼,趕緊對顏肅之道:“既然情況緊急,年後就得加緊了。新年一過,便召起士卒,再次南下,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