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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氏倒是穩得住,介面道:“是啊,可怎麼辦呢?斷不可失信於人呢。”
恰在此時,外面阿方來通報:“長史等想弔唁小娘子,又有,荊州來的使者,也想來弔唁。”
顏靜姝哭得更大聲了。
楚氏心裡已經有數了,壓著火兒,十分和氣地問顏靜姝:“三娘,可願為我分憂?”
顏靜姝哽咽著點點頭:“但憑阿婆吩咐,便是遠離親人,也……也……也是我的命了。”
楚氏一個眼色下去,阿琴麻溜地去拎了個食盒過來。開啟蓋子,餡餅上被銀簪子插出來的洞還在呢。
顏靜姝臉色蒼白。
楚氏道:“吃吧,這不是你給阿壽的麼?把何二女帶上來。”趁著另一場戲還沒開幕,得先把自己家裡的事兒給解決了。
顏靜姝拼命後退,搖頭道:“我不吃!”
何二女過來一看,也傻了:“這個……”
阿圓忍著怒氣,誘哄著何二女道:“你認得這個?”
何二女傻乎乎地點頭:“對啊,這是三娘讓我拿給二孃吃的,二孃吃了一個就……”
吃食,中毒。傻子都知道這裡面的聯絡了。
顏靜媛嚇昏了,顏靜嫻尖叫一聲,撲過去想揍她姐:“你為什麼?!”
楚氏道:“夠了,吃吧。”
顏靜姝還要說:“你們沒證據,這不是我做的。”
其實……家族內部的事兒,難道要對簿公堂麼?一碗摻了糖的砒霜水,給謀殺者畫上了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砒霜本身用銀是不怎麼驗得出來的。銀子遇砒霜變黑,是因為提煉不純,砒霜裡的硫把銀子變黑的。
☆、181·禍害遺千年
這世上總有一些人;覺得哪怕自己傷害了親人;親人也不會將自己怎麼樣。卻從不曾想;被他們害的,同樣是親人。又或者本已無親情;卻思別人會有各種顧慮;不敢動她。總抱著一種“反正那個人已經死了;我還活著;你們能為了一個死人為難我麼”這樣的心態。
自己已不顧親情,卻要別人顧忌到她,端的是自私狠毒。
然而這樣的人卻時常能夠得逞,究其原因;不外是正常人萬萬做不到他們這樣無恥而已。正常人與賤人比賤,未比;就已經先輸了。
顏靜姝就是拿著賤人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卻期待別人不是包子也是她手中的牽線木偶。
對此,我們只能說,她真是想得太簡單了。
首先,這世上從來是一樣米養百樣人,除了包子、賤人、傻子之外,還有許多其他的人,比如——變態。
其傑出代表就是楚氏。
以為用凡人的智商與賤人的無恥能夠轄制住變態,註定是要被變態搞死的。
別說這會兒楚氏是有防範的,顏神佑是裝死的。哪怕顏神佑真死了,楚氏都不會讓這個給自己添堵的人有好下場。沒了張屠戶,還能吃了連毛豬?
利益?誰的利益?雖說無欲則剛,人一旦有了欲…望便會為外物所擾、束手束腳。然而這個束手束腳,絕不包括為人作嫁,為了蠅頭小利,去容忍不該容忍之事。剜肉補瘡,實在是個愚蠢的做法。
利益最大化要怎麼做,還是看看老祖母給你們上一課吧!認真聽好了!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作死的正在被灌砒霜呢。
別人學了多少顏神佑不知道,反正,她是受益匪淺的。誰再說隨便一個人穿越了就能霸氣側漏讓古人拜伏,她跟誰急!論思想解放不及一民女,論謀略城府不及一老婦。反正,顏神佑是覺得自己得腳踏實地了。
腦內思緒翻騰,耳朵邊兒上是顏靜姝垂死掙扎的呻…吟。顏神佑還得挺屍裝死,裝得特別辛苦。親,沒幹過這個工作啊,整個人挺得都已經僵掉了。
楚氏滿臉慈悲地看著她的臉:“我的兒……”緩緩地,作傷心欲絕老祖母狀地拿著手絹,擦“屍體”的臉。
夭壽哦,汗都出來了!不擦都要穿梆了!這會兒還沒秋收呢,正是熱的時候,雖然屋裡放了冰盆,卻湧進了好麼些個人。楚氏、姜氏等都圍在“屍體”周圍,區域性溫度很快升高。顏神佑還在裝死不能動,越發燥熱了有木有?
姜氏看楚氏給顏神佑擦臉,也猛地清醒了過來。這是裝死啊!那我不能光哭啊,阿家,給她脖子也擦一擦!自己卻拿起顏神佑的手來,將她掌心的汗都擦了。
鬱氏急匆匆趕了來,一見這樣,也是悲從中來,哭得十分悽慘。
楚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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