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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家國天下情懷的讀書人——越發覺得顏肅之是有些本領的,不該就這麼被拉上賊船。
沒想到的是,才到州府門口,就看到河間王的使者被拉去砍頭了。霍老先生這一路著急,氣都沒喘勻的心情,終於得到了平復。
顏肅之頗為感動,沒想到自己中二期一次犯病,原是為了給趙忠添堵,竟有眼下這效果,卷完了袖子,又放了下來。鄭重謝過了霍老先生的示警之恩,認真地道:“我世受皇恩,怎麼會去造反?”
霍亥想說,你那個朝廷,也不咋地,你不反,自有人反,你也就不要逆時代潮流而動了。再說了,那個破太后,是個什麼好貨麼?多噁心的事兒啊,她都幹得出來。這個時候的霍老先生是萬萬沒有想到,更腦殘的事情,水貨們都是幹得出來的。他只是點到為止地說:“但守土安民,已是對得起良心啦。”別特麼去為朝廷賣命,真特麼不值得啊。
顏肅之自然聽出他話中的意思,丁號自然也聽得出來了,眼珠子一轉,笑道:“那等傻事,使君是不會答應的。老先生一路辛苦了,還請住下歇息歇息,晚間容使君設宴相請。再者,我們小娘子去而復返,也是要謝過老先生的。”
霍亥說話慢,腦子卻不慢,問道:“去而復返?”
丁號頗為得意,將顏神佑被神仙請去喝茶,然後送回來的事情給說了一遍。霍亥還有一點不信,問道:“真的?”
丁號道:“這是自然,老先生見過便知的。”
顏肅之靜下心來,卻將眼睛放到霍亥身後一個青年身上了。青年看起來二十上下的年紀,身長玉立,身姿挺拔如松柏,從進門開始,顏肅之就看到了。不過因為當時有事要說,霍亥又沒有介紹,他才沒問。現在事情說完了,結果很讓人滿意,顏肅之就問道:“這是哪家兒郎?”
青年一身錦衣,看著不似僮僕,顏肅之才有此一問。
霍亥咳嗽一聲:“這是家兄之孫。名白,字長庚。有些武藝,一路護送我來的。”
顏肅之眼珠子一轉,暗道,老禍害的侄孫子,必有些學問,又能一路護送他來,想有些本事。我這裡正缺好些個能帶兵的人,不如留這祖孫下來,老的可以裝門面、請教學問。這小的,考較考較,能成一員大將也未可知。
便贊這霍白同學一路護送叔祖,不辭辛苦,十分難得。又命人將二人護送往驛館裡好生休息,盧慎搶先一步出去,得把河間王使者那裡清理乾淨了,該抓的抓、該殺的殺,別讓霍亥遇上不該遇上的事兒。
霍亥也確實累了,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同齡人都死得差不多了,他還來回奔波,是得休息了。不過他還惦記著一件事兒:“明日可否請問小娘子些許事情?”頗有一些求知的精神。
丁號含笑道:“這是自然的。”
顏肅之見霍亥望著自己,也點頭道:“小女自當拜望老先生。”又讓古工曹陪著霍老先生去安置。古工曹也是京城來的,倒是也見過老先生,好歹有些個共同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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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亥一走遠,丁號馬上說:“不、不不,不能放他走!”
顏肅之微笑道:“就要打起來,為了老先生的安危計,也不能讓老先生涉險吶!來,咱們合計合計,怎麼搞死河間王那個牲口。”
丁號腦門上三根黑線滑下,應一聲:“先秋收吧。”
顏肅之怏怏地道:“敢戲弄老子、坑老子的閨女,我弄不死他!”這種街頭無賴式的放話一說出口,顏肅之一怔,喃喃地道,“說得真順口,頗為懷念在京城時年少輕狂……唉,還是不輕狂的好,輕狂了,家裡人跟著擔心吶……”
丁號表示,他啥都沒聽到。
盧慎道:“既然使者已經斬了,便當上表朝廷,請朝廷當心吶!哦,還有那位越太常,”說著一撇嘴,“可不能叫他裡應外合了。”
顏肅之緩緩地道:“大善,”然後開始暴怒,“我日他祖宗!”媽蛋!讓老子頂缸,你們發夢還沒醒呢吧?
顏肅之親哥親舅大舅子都在京城,他朋友雖然是皇帝表哥,可唐儀又是他親家,難保不受點什麼牽連。這訊息要傳到京城,這幾家人家沒一個能推卸得了的。哪怕說“不知情”那都不管用的,這時候的株連,誰管你知不知情呢?
謀反夷三族,沒得說。顏肅之雖然陸續撈了些親友過來,可是正經的三族當家人都在京城好嗎?這事兒,得虧他有私心,閨女也基本上說定了山璞了。不然被人一忽悠,別說,河間王還真像那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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