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部分(第3/4 頁)
了,向鬱陶提了個要求——東海王那裡有方會盯著了,您是不是瞅我剩下那仨叔叔哪個不順眼,再去弄死他們去?
鬱陶還能說什麼?領著兵馬,開撥。
當然,不是馬上出擊,而是要求修整。這一仗打了這麼長時間,傷員要救治、兵源要補充。就算沒死沒傷的,也累了,得休息。後勤補給也得再清點一下,至少行軍帳篷破了的不換也得補。修整了半個月,他又撲汝南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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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神佑彙報完畢,室內一片寂靜。
丁號中肯地道:“這麼傻,他是怎麼能造得起反的?”這不科學啊!這樣的一群青年都敢扯旗造反,這世界瘋了嗎?再看看顏肅之,丁號痛心疾首,你好歹也是個中二病啊,怎麼就總是逃避話題呢?
顏肅之也傻了,萬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他更中二的人。把他換到阮梅的位置,他就做不出來這種事情……等等!好像……他真幹得出來啊!
盧慎問道:“朝廷還能支應多久?五逆還能支應多久?或者說……等他們一言平定亂局之後,會虧空多少?”
方章警覺地道:“虧空?錢糧?那是要從哪裡補足?咱們要出很多?這不成的!出不了這麼多!”
顏肅之一見他這種捂錢袋的動作,便從石化狀態中恢復了過來,對方章道:“他們先平了揚州再說吧。旱成這樣,不亂則已,一旦亂起來,收不住的。”
方章一想,也對,昂州比較遠,還有揚州和荊州隔著呢,咱們就埋頭促生產好了。順勢就提起了今年的昂州收穫情況:“新墾田畝已有了收穫,雖比往年為旱,幸而沒有成災,倒可支應下去了。內裡有肯做兵的,他們名下的田且還掛在家中,由家中人耕種。”
來的人越來越多,分配到手的待開墾荒地都不如土著多了,但是如果一家人有一個去當兵了,自有糧餉拿,原本分給他的田也不收回,還由家裡人耕種,這一分田是不收稅了的。這樣每戶平均下來,也不比土著分配的少太多了。
顏肅之聽到乾旱和收成問題,表情愈發嚴肅了起來。更問了幾個問題,比如眼下的水量,哪些地方的田土太薄,是下等田,上等田有多少,中等田又有多少,預計今年能有多少租稅收入。以及,百姓手裡能否有餘糧保證到明年秋收。
這是方章的本行,回答得很快,他很篤定地道:“只要未來兩個月還能再有三場雨,今年的收成就能保住了,成不了災。”
成災有個標準,減產多少才算災,否則只是比往年少個一、兩成,是不算災的。
顏肅之依舊沒有放心,暗想,是不是過兩年再去求一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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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顏肅之想不到的是,還沒等到他去求雨,立刻便有人過來向他求婚。
呃,確實地說,是求娶他閨女。
因為中間發生了幾件大事,顏神佑和山璞定親的劇本檔期被推後,到現在還沒定下來。有人來求親,倒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稀奇的是來求婚的人。
河間王虞睿,自荊州遣使,直奔昂州而來,為其世子虞杭提親來了。
使者到的時候,顏肅之的表情,真是相當的好看——黑如鍋底!
有人求娶他閨女,證明他閨女搶手,這本來是件好事。哪怕是個反王,也能證明他閨女有價值。讓顏肅之臉黑的是,河間王的使者是從荊州來的。荊州能放行,就代表著荊州的立場變了!荊州與昂州是接壤的,一旦不答應,大家就得馬上抄傢伙對砍了。
荊州正旱著,收穫不收穫的,影響並不太大。昂州不一樣,昂州沒有成災!一旦打起仗來,顧不上莊稼,那才是暴殄天物,浪費了這半年的心血。
顏肅之心裡飛快地有了決斷——拖,能拖一天是一天,能拖上兩個月,秋收了,到時候把門一親。不服氣的就來戰!
顏神佑聽到訊息也不惱,心道,不過就是看上昂州的勢力,當老子看不出來麼?你當老子傻,還是老子的爹傻?我們要真傻了,會被阿婆揍死……吧?打了一個哆嗦,依舊該幹嘛幹嘛去了,她得問問輿部,為什麼沒有傳來荊州的訊息?這回訊息也太滯後了吧?
問責的信才寫好,還沒發出去,荊州的輿部就傳回了訊息:荊州刺史死了。
荊州刺史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一覺睡去沒能醒,就這麼早登極樂了。荊州刺史今年不過五十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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