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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大將軍才是正經的朝廷大將!對了,鬱大將軍那裡,也啃下了一郡之地。不是鬱陶不行,而顏肅之戰鬥力比鬱陶強。而是鬱陶對陣的是河間王的隊伍,河間王的部隊,久經戰陣,自然難啃。荊州兵之前沒打過仗,就被顏肅之完虐。
使者道:“大將軍處,音信不通。”
南宮醒道:“既如此,我家使君為諸賢進言大將軍,可乎?”
使者苦笑道:“既如此,可否請使君容我等播種?百姓何辜?去歲大旱,存糧千罄,再不耕種,可就要餓死人了。”
南宮醒夠無恥,答曰:“無妨,既然是棄暗投明,自有我等擔待。”
使者:“……”正常人跟不要臉的沒法兒說話啊!雖然使者自認臉皮也不太薄,對上南宮醒這麼個骨子裡賤到家,面上卻憨厚得要死的人,真是敗給他了!
使者不得已,再次請求見顏肅之。不是不明白現在昂州的態度,只是再不委曲求全,就連委屈的機會也沒有了。使者聽得明白南宮醒話裡的意思,明著看,是“只要跟我們走,就讓你們能過安生日子”,實則是“別玩虛的,你們沒有講條件的自由,要麼聽話要麼死”。
南宮醒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只說會轉告顏肅之。
顏肅之和盧慎、南宮醒、霍白等人商議,這四個人,就沒一個是正常人。比較起來,顏肅之居然還是最有人性的一個,因為,除了他有點猶豫之外,其他三個人一致認為——絕逼不能答應!
他們在荊州做的事情,已經把荊州上層得罪慘了。現在要改弦易改?開始跟荊州上層合作?那荊州上層就加入他們的統治圈子,再形成一個荊州俱樂部,到時候……呵呵。
南宮醒首先捅刀:“恐其有詐。”
盧慎補刀道:“彼不得已而降,其心不誠。先叛朝廷,後叛河間,焉知不會再叛使君?”
霍白默默地又劈了一記斧頭:“使君已沒諸逆之田產分授百姓,彼既降,發還乎?”
顏肅之一口茶噴出,徹底斷了猶豫:“不許其降!只是,我恐他們散播謠言,說我不恤民。”這種賤招,是昂州常做的。換了顏神佑,早就讓人四處說:他們太壞啦,不讓大家春耕,就是要讓大家沒吃的,餓死大家。餓死是死,戰死也是死,戰死還能拉幾個墊背的,也不虧,何況打仗還不一定會死呢?一起揍他們!
南宮醒微笑道:“難道就他們長了嘴?”這一位也是嘴炮流的高手!當場就寫了許多宣傳詞,比如他們這些混蛋是要綁架百姓當墊背的……之類的。
顏肅之一口老血,萬萬沒想到這世上還有比他更無恥的人。默默地擦擦嘴,點頭道:“可。”
於是趕走了荊州上層的使者。
“沒人性”霍白,又捅一刀:“既然河間曾有好意於使君,使君何妨投桃報李?”
“?”啥?沒聽懂啊!
還是賤人知道賤人的心,南宮醒道:“是極是極!霍世兄果然高明!使君,亦可使人散播訊息,令河間知曉今日之事。”
挑撥防間呀!
顏肅之樂了:“此計大妙!”
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顏肅之的表情還是很輕鬆的。
直到河間王也派出了使者過來!
這就讓人不開心了!
更讓顏肅之不開心的是,河間王一點也沒有吸取教訓,他還是想賣兒子。
河間王已經別無他法了,私下跟鬱陶媾和顯然是不行的。鬱陶是朝廷的大將軍,並且一直忠於朝廷,從來不跟藩王勾勾搭搭。河間王,說實話,有點怕鬱陶的。凡立身正直之人,總是令肖小害怕的。
再者,鬱陶現在是孤身領軍在外的,也沒有個地盤,降了他,就是降了朝廷。朝廷對於藩王的態度很明顯了。至少,不可能迎河間王去做皇帝了。到時候……哪家藩王謀反失敗之後還能活得滋潤的?
是以降鬱陶,跟朝廷談條件是不現實的了,河間王也感覺到了,荊州的暗潮洶湧。這個時候河間王才感覺到了後悔!開始到荊州的時候,他是很開心的,因為河間國……並不大。河間這地方,不是說不夠發了,想先帝給他的地盤,已經算是不錯的是,只是先帝小氣,給的地方小,離京城還遠。不如荊州地大物博,離京城比河間國近。
河間王原本的家底子不如穎川王厚,接到邀請,確認無誤之後,就顛顛地跑了過來!來了之後,荊州上層願意跟他合作的時候,一切都好。大家一團和氣。
現在荊州人越看越覺得不划算,想跟他拆夥,河間王這才發現,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