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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樂地答應了。
跑去找顏肅之的時候,姜氏恰已問過婆母,且詢問顏孝之夫婦的意見。終須自家人先確定了,她才好開口做這個媒。顏孝之夫婦是巴不得的,“阮陸之禍”後世家凋零,能保全者十不餘三、四,唐儀這是儲存得相當完好的了。楚氏見顏肅之也很是心動,想想這門婚事也是沒有壞處的,也說:“只是他家正在孝中,你們不要太張揚了。”
恰唐儀來了,與顏肅之關起門來說了幾句話,事兒就這麼定了。
從來福無雙至,然而對大長公主來說,卻是好事接二連三的來。兩個孫女都有了著落,出孝就辦。而且,大長公主再文盲,也能看得出來,這天下虞家已無份了,顏家倒是有一爭之力,這樣,她兩個孫女兒,少不了一個皇后、一個王妃。如果真能成了,她就算拼著老命,也要給孫女們掙一分功,比如帶頭勸進什麼的。
眼下只有一個阿茵,只恨顏肅之再沒有一個女兒了。
大長公主還不知道,她在琢磨的事兒,唐儀早琢磨上了。自打見了顏神佑,他就打上這個主意了,跑去跟顏肅之說:“你看,阿茵年紀也不大,等神佑要生了個閨女,只要差不太多,還是娶到我們家裡來吧!早年間想把她娶了來的,只恨阿萱是個女孩子!現在再結親,倒也不晚。”
顏肅之:“……”
兩個中二病在那裡磨牙,就接到訊息,顏肅之的侄女婿把虞堃揀回來了!是啦,真是不墜父祖忠義之名!可下面要怎麼辦呢?兩人也不討論婚姻問題了,先看皇帝怎麼辦。
大長公主開心得要命,整個人都容光煥發了,想要去出迎。
她卻不知,丁號、盧慎、古尚書、霍亥等,齊聚李彥府內,正商議著怎麼把虞堃攔在州府之外。“奉天子以討不臣”的誘惑很大,但是對昂州來說,現在只是個雞肋。阮梅是反賊,五王是逆賊,荊州已下,揚州被顏神佑拿下了大半。虞堃的價值,已經大大降低了,現在比較值錢的,反而是他手上的玉璽了。
再者,大家都是被顏肅之任命的官,接了他的任命,為他服務,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要再接了虞堃的承認,到時候再站個隊?那大家成什麼人了?都是虞家的叛徒!
不能讓他來!
李彥的臉冷硬冷硬的,道:“還是要請他一紙討逆的詔書的。”讓虞堃授權給顏肅之就好了,別人,就不勞他管了。詔書到日,就是虞堃命喪之時。
在對這些人的估計上,顏神佑還是太甜了。
於是,大長公主鬧著要臨死前看侄子一面,說得還挺在理:“他從來沒吃過這樣的苦頭,受這般重的傷,他能不能挺得過還是兩說,我得去看看他。”
丁號等人在策劃,說服顏肅之,讓虞堃中途停下就醫,順便派盧慎去做使者,拿玉璽拼命蓋印。然後讓虞堃沒有痛苦地死掉。
楚氏這裡,卻又作出姿態來,命人整修州府,號稱要迎奉虞堃,弄得城內雞犬不寧。又有傳聞,皇帝來了,還要採擇後宮——這沒什麼,後宮要用宦官——這就相當有什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陳橋兵變這種事情,其實是整個利益集團的價值取向啊!
小變態雖然變態一點,但是遇到一些事情,她的價值觀跟土著還是有區別的。所以她會苦惱,但是顏姐姐不會。
☆、219·鬱陶的表態
虞堃還不知道因為他還活著,整個局勢為之一變,昂州已經有許多人出於自身的利益,開始算計他了。他甚至沒有功夫去後悔,當時在塢堡裡頭腦發熱,做了些出格的事情。也完全沒有精力去懷疑,此行往昂州之後,顏肅之乃昂州之主,會待他如何,畢竟……說起來顏啟之事,與虞家脫不了干係。顏肅之能不與大長公主計較,虞堃自己,實在是處境尷尬得狠了。
他根本來不及去想這些;同是先帝之子;他與虞喆、齊王實有些相似之處。只是自幼不及虞喆受重視,受先帝之影響便要小那麼一絲。這帝王心術、猜疑之心,便沒有那般重。
亂軍之中;九死一生,被李今刨了出來;又一路護送;正在驚魂未定之時;不及思忖其餘。
因受傷;逃命的時候還不覺得,一旦脫離險境,傷口便疼痛難當。李今又不能把他扔在野外,縱受傷;還是須奉他趕路。離塢堡越近,萬一阮梅那裡聽到一點風聲追殺過來;虞堃就危險了。虞堃也知李今說的是正理,只是實在疼得厲害,不得不讓隨行的郎中開了安神藥,一路昏睡,睡著了,就不疼了。
李今比他大不幾歲,看他這個樣子,也不鬧也不作,不由心疼。他何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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