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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事堂裡,米摯與蔣熙是看不大慣女子主政的,戰時從權,現在一統了,新都也建好要搬遷了,總該正一正禮法了吧?問題是李彥等人都贊同!投票,他倆不佔多數,講理,又怕戳了皇帝的心窩子——天下最不安份的女人,就是皇帝的親閨女,一不小心就會踩雷。
事已至此,兩人只好捏著鼻子認了。蔣熙比米摯聰明多了,他另闢了一個戰場:“廣州原有刺史,調姜云為廣州刺史,原刺史要置於何地?又有,偽朝境內數州,刺史悉是權任,有稱職也有不稱職,不如一併調任。”
顏肅之道:“丞相說的是。我又有一個想法,唔,北方胡人又不安份,為御胡人,北方各州之邊界,也要稍作改動,便於用兵禦敵。”還是依著顏神佑那個鬼點子,拆邊界,拆得你兩州之邊界無險可依。同時,硬是多拆出來了三個州,其中一個,正是將雍州一小部給併入了涼州。楚豐心疼得一抽一抽的,直到顏肅之確認將楚源任命為冀州刺史,才讓老神仙不心疼了。
顏肅之極照顧自家人,親弟弟就不讓再管揚州了,拉到京城去,以親王議政。連大哥一塊兒,扯回去長安享福了。除了侄女在昂州,連已經安撫了益州的顏希仁,都讓他帶著媳婦兒回長安,先歇一陣兒再安排工作。卻將張瀚調作益州刺史。取消了臨安的建制,重新併入他州。將舊京周邊併入揚州,以徐昭為揚州刺史。
又調了杜黎去做長安的京兆。
這些是他的勢力範圍,旁人無從置噱。北方各地,情況又是不同,顏肅之道:“到新京再議,各地方官要朝見的。”言下之意,看了再說。
蔣熙便卯足了勁兒,打算到了北方,給自己的孫子爭一個刺史——沒任過地方,是做不得丞相的。
姜戎道:“還望陛下不要輕忽了北方諸賢。”
顏肅之道:“忘不了!六郎來信說了,這回考試,考出不少有意思的人來。你知道冀州的李家麼?”
姜戎道:“李氏久據冀州,哦,聖人在舊京的時候,應該見過他們家的人了。李家有人做過前朝廢帝的東宮洗馬。”
顏肅之眨眨眼:“原來是他!”印象已經有點模糊了,倒記得是個乾淨斯文的人。後來虞喆被廢,估計這人出息就不大了。
楚豐心道,得此讚譽,又有那麼一點點舊情,這個李家子倒有點舊族種子的意思了,到了長安見上一見,如果可以,倒好推他一把。
霍亥卻想著,怎麼樣把霍白從雍州這塊火炭上撈回來!雍州這地方,不好搞,哪怕不在雍州刷個任職地方的資歷,也不能再留在那裡了。
各懷心事中,搬遷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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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州百姓,要走的,固然不捨,卻也帶著憧憬。留下的卻哭得極慘,十分不捨得顏肅之走。父老鄉親跪在道上攔著車駕,很有把皇帝留下來關小黑屋的意思。顏肅之只得親自下了車,扶起打頭的老者:“國家事,朕亦無奈。”
他是個感情頗為豐富的人,看著老者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他也紅了眼眶。老者哽咽道:“老漢今年七十八了,前頭六十多年活得不如豬狗,天賜聖人於此地,才得衣食飽暖,如今聖人又要走,是捨棄我們了麼?”
顏肅之道:“我不敢忘父老的。留大娘在此,她會愛護百姓的。”李彥等又上來相勸,道是吉時已至,請不要耽誤了行程。老者無奈,只好讓開了道去。顏肅之頭腦一發熱,問李彥:“就這麼走了啊?”
李彥無語地看著這個中二帝,那意思,您還想怎麼樣啊?
顏肅之便琢磨上了,好歹回去給昂州減個租賦什麼的。他還有點理智,沒有脫口而出隨便許諾,還記得這事兒得跟政事堂商議了辦。
李彥使個眼色,丁號上來把顏肅之給拖走了。
一路不必細談,唯一的變故卻是顏氏被診出有孕來。那一剎那,徐昭的臉色真是相當的精彩。他在路過舊京的時候就要留下,沒辦法一路跟著走,分別前,他特意去找他舅,請他舅幫忙照看他的弟弟妹妹。
顏肅之道:“他們叫我一聲舅舅,我自然不會不管他們!倒是你,對你阿孃怎麼不理不睬的?是對我和你外婆也不滿麼?”
徐昭將頭一扭:“不敢。”
顏肅之又遇一箇中二期熊孩子,被徐昭這個死樣子給噎著了。他把人家親媽給嫁人了,也是有些愧疚的,最後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