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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詩的眼神立刻黯淡下來,沉寂了片刻後,默然說道:“哎,應該不遠吧,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呢!”
我看她一副落寞的樣子,心裡一緊,忙追問道:“商詩姐,你能具體告訴我是什麼地方,為什麼要去呆那麼一段時間嗎?”
商詩突然又聽到我叫她姐,似乎有所觸動,看了我一眼,原本黯淡的眼角有一絲亮色閃過,然後靜靜地說:“李醫生啊,其實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也許我哪裡也不會去,但我還是希望能請你幫我去主持潘天高的產業,我覺得或許也只有你才能給他的產業一個最好的對待。”
商詩的話真是說得我砰然心動,一方面源於她對我的信任,一方面源於我給潘天高的巨大產業在腦子裡瞬間規劃的未來。如果我來主持潘天高的地產,那天下老百姓還能沒有房子住?
我其實還想問問,為什麼不讓她和潘天高的孩子來主持他父親的產業呢?子承父業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但一想商詩和潘天高96年才結的婚,那孩子最大也超不過十一歲,實在也是沒有能力主持那麼大的產業,即便潘天高和他的前妻方露生有孩子,年齡也不會超過十五歲,同樣如此。所以我就平息了心頭所有的疑問。毋庸置疑,我還難以判斷商詩是否對我有感情,但我已經可以肯定她對我是有信任的。雖然託潘天高的福,我和商詩之前只是一面之緣,但我即便站著不動所表現出來的淳良天性和輻射出來的意淫技巧也足可地動山搖,何況商詩還是那麼細膩敏感的一個婦人,她一定是在一個照面之間便將對我的信任感牢牢鎖定在了她豐滿的胸脯下邊,以至於我成了比她任何親人朋友都可靠的不二人選。
我還需要問一些細節問題,所以我說:“商詩姐,我很樂意替你排憂解難,但我只是個醫生,沒有任何經商的經驗,不知道下一步具體該怎麼做,比如我下班以後,我應該到哪裡去,處理什麼樣的事情,用多長時間來處理等等?”
商詩低下頭想了想,又扭頭朝我那個棺材盒子的方向望了望,突然說:“李醫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可以住到我家裡去,我的房子很大,和潘天高公司總部又在一個方位,會比較方便,而且你工作那麼繁忙,我覺得讓你住這麼小的房間也實在是太委屈你了!”
商詩這話一說完,我分明聽到我胸腔裡嘣嚓響了一下,嚇了我一大跳,還真以為自己心花怒放了,低頭檢視了許久,沒有發現異樣,而且感覺到自己的生命也沒有受到什麼威脅,這才放下心來,一旦心無旁騖,喜悅就哧溜一下子溢滿了全身。我想極力保持平靜淡然,但我的聲音根本不受控制地在抖顫:“住到你家?哎呦我媽,我的耳朵是不是不好使了,商詩姐,你是這麼說的嗎?”
商詩咧了下嘴,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輕嘆道:“是的,李醫生啊,我能理解你的感受,空間對於人,有兩種滋味是最難受的,一種是周圍沒有空間,一種是周圍全是空間。我真地沒想到李醫生還住在這樣的房子裡,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先住到我那去幫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會給你開工資的,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買一套房子了!”
聽著商詩如此熱心的話語,我乾枯了三十餘年的心田一瞬間就象有一股清泉靜靜地淌過,鼻子酸酸的,眼眶潤溼了,差一點就匯成眼淚掉了下來。
我眼睛紅紅地看著商詩,重重地點了下頭,語聲略微有點哽咽著說:“商詩姐姐,謝謝你,這輩子我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了,就只好等來生了!”
商詩也受到了感染,眉角沾著一絲悽色,臉上卻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和聲說道:“李醫生言重了,你願意幫助我照看潘天高的生意,我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呢!”
我本來想再客套一番,尤其還想說的是“我怕我這麼個不速之客會給你家帶來生活上的不便”,實際上那意思就是,你就這麼直接把我招為入幕之賓,不怕你的孩子們反對嗎?可是我轉念一想,如果我這麼一說反而提醒了商詩,她轉而反悔,不再讓我住到她家去,那我就真是自掘墳墓了。無論如何,我也要和商詩呆在一起直到她的孩子們將我掃地出門的那一刻啊!
念想及此,我說的話就變成了:“商詩姐,那我什麼時候搬過去呢?”
商詩猶豫了片刻後說:“這就要看李醫生什麼時候方便了,如果可以,今天晚上過去都行。”
今天晚上就過去?真是語不驚人誓不休啊!商詩的話聽得我一陣心驚肉跳,腦子裡自然而然就往外直蹦邪念。不過好在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就我這樣一副土不拉嘰的樣子去見商詩的孩子們是指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