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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警官一聽,愣了半響,張口結舌地看著我,眉頭皺成了一團。
我急道:“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一下,你快看啊,那麼多人都在注意著我們呢!”
趙警官這才期期艾艾地磨蹭了過來,低頭看了一眼之後,瞬間臉色大變,脫口驚呼道:“天啦,這條褲衩怎麼跑到你身上來了?”
我趕緊伸出手指放在嘴唇邊“噓”了一下,小聲說道:“別這麼大聲,我穿的不是你在我病床底下找到的那條,只不過是款式一樣而已!”
趙警官好奇地眨了眨眼睛,瞬間頓悟道:“奧,對了,你都和商詩同居了,穿著潘天高穿過的那種褲衩也不奇怪!”
我聽得後背直髮涼,心裡彆扭死了,連忙自我安慰道:“別瞎說,只不過正好是同一種款式而已,是新褲衩,跟潘天高沒關係!”
趙警官嘻嘻笑道:“好,好,是新褲衩,新褲衩,只不過,你要我看你這條新褲衩幹嘛呢?也不會把你受傷的小弟弟看成根金條,嘻!”
我捶他一拳道:“行了,隨便問問,快去吧,看你身體都快冒煙了,一會那兩小姐估計會被燒焦!”
趙警官咧嘴笑了一下,一溜煙跑了,屋裡一眾人見沒什麼好戲看了,都是釋然一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很快,“我野”的呻吟聲就從房間各個角落緩緩升起,隨著進出節奏的加快,逐漸變得急速,最後形成了萬馬奔騰之勢,沉坐在客廳沙發一角的我頓時陷入了一片春意盎然之中。白居易真他娘地說得沒錯,常恨春光無覓處、不知轉入此中來!於是我可憐兮兮地捂住了耳朵!
讓我痛悔的是,我怎麼就不制止他們玩雙宿雙飛,這樣的話,他們歡樂的時間就加倍,而我見不到商詩的痛苦的時間也就加倍了!更可怕的是,孫代表由此付出了雙倍的錢,我將來就得從病人身上加倍地給他掙回來,心念及此,揪心的酸楚差點讓我淚溼青衫。
不知道等了多長時間,我的心已經焦急得快失去知覺的時候,孫代表第一個出來了,在兩個小姐嬌翹豐滿的臀部上各捏一把之後,就放她們走了。然後笑嘻嘻地向我走來,放浪地笑道:“你那兩位兄弟估計是久旱逢春雨了,可能還得美美地接受一會滋潤。只是要辛苦李兄弟再多熬一會了!”
我嘿嘿乾笑了一下,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孫代表百般無聊,竟然沒事找事地問:“對了,兄弟,我一直有個迷惑想問你,你晚上為什麼要到太平間去啊?不會真是住到裡頭去吧?”
我斜刺裡橫了他一眼,突然覺得有點惱火,所以就沒好氣地說:“對啊,我就是住到裡頭去啊,要問為什麼啊,就是因為那裡頭有大量因為沒錢治病而死去或者因為沒錢處理而被扣留的屍體,我覺得他們孤苦伶仃地很可憐,所以晚上住在裡頭陪他們!”
孫代表聽得臉色大變,瞪圓眼珠看了我幾眼,可能覺得我的話在含沙射影,就灰溜溜地低下了頭,閉住了臭嘴,不敢再討沒趣。
過了一會,那兩位警察叔叔就先後出來,滿面紅光、渾身春意,看來真是爽到雲顛了。將各自的小姐抱過來再一陣狂吻狂摸之後,才戀戀不捨地放她們離開。
孫代表叫來廖經理嘀咕了幾句,估計就將帳務事宜處理完畢了。
出來到大馬路上,夜色已經很濃了,我沐浴在霓虹燈閃爍的繽紛光影裡,張嘴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剛從那個人間逃離,便又陷入了另一片人間!
孫代表要招呼我們去吃飯,我哪裡還有這閒情逸致,在我的極力謝絕下,兩位警官即便有這心思,也被打消了,於是,孫代表憾然地與我們道別之後,就在這個燈紅酒綠的世界裡尋找他的第二春去了。
我上了趙警官他們的警車,對趙警官坦然說道:“我就見她一面說幾句話,不會給你們惹麻煩的!”
趙警官會意地點點頭,哧溜一下打著了車,車就一路疾馳而去。
我望著窗外清冷的夜景,心情卻變得越來越激動,很快,我就要見到我的詩了,那個令我日思夜想、寢食難安的人,我卻已經連續三天沒見到她了,老天爺對我是多麼的殘忍,而且如果說這種殘忍還可以咬牙忍受的話,那麼讓人徹底無法忍受的是,它竟然還使我日思夜想的人在遭受著身心困擾的痛苦。一想到這點,我心裡的血都快冷凝了,我不停地問:“快到了嗎?快到了嗎?”
趙警官無奈地望我一眼,苦笑一聲,只好又踩一腳油門。
在我滿心的渴盼中,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車終於嘎然而止了,隨著車的停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