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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胖胖的,血肉豐滿的樣子,於是殺了來給他母親補血?
越想越離奇了,我連忙拍打著自己的腦袋,禁止自己胡思亂想,抬頭正視滿屋好奇的警徽,搖頭嘆道:
“那個女病人是結腸癌晚期,而那個房地產,不對,那個潘天高同志從症狀體徵上來看是大出血病人,從醫學角度講,肯定是沒有什麼關聯的,也就是不存在兩個人因為同病相憐而走到一張床上來的基礎,而從社會學角度來看,一個是鳩衣稀食的村婆農婦,一個是錦衣玉食的富翁款爺,也根本不存在同上一張床的可能。所以,單純就上我病床而言,我很難想象他們在我的床上能產生什麼關聯!”
聽聞我的話,很多年輕警官都開始掩嘴偷笑,巴所長只是臉上肌肉抽了抽,嘴角癟了癟,估計是壓住了笑意,然後肅然道:
“我辦了這麼多年案子,也很難將這兩個前世今生都很難有什麼淵源的人關聯在一起,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所以我無法從兩個人之間的愛恨情仇的角度去理解整個案件,我這才寄希望於這兩個人能否因為疾病之間的某種關聯而偶然牽連在一起,從李醫生說的話來看,似乎也不可能,哎,現在案情是越來越迷霧重重了,只能將下一步的重點放在尋找當事人身上了,李醫生,這就是我們今天邀請你來的第二件事,小林,你把投影儀開啟吧。”
巴所長話未落,一個警官就已經來到了和巴所長對應的桌子另一頭,伸手摁了一下紐,桌子上擺著的一臺投影儀就放出了亮光,投射在牆壁上掛著的一個白色螢幕上,更令我驚奇的是,螢幕上竟然出現了三張碩大的圖片,赫然竟是那個女病人和她兒子的畫像,另一個則是一個滿臉風霜、可憐巴巴的中年男子。我在想,他們是在哪裡獲得了女病人和她兒子的照片的呢?那個中年男子是誰?
第25章 潘天高的愛人叫方露
正想得出奇,巴所長說話了:“小趙和小吳去了一趟女病人的家鄉,沒找到女病人和她兒子,就希望能獲得女病人男人的聯絡方法,但村裡的鄉鄰親戚竟無一知道她男人的下落,後來就轉而求其次想獲得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但村人嘲笑說農村人泥裡疙瘩的飯都吃不好哪還有錢和心思去照相,於是只好記錄了鄉親們對他們一家三口相貌的描述,回來後請局裡的刑偵技術人員按照記錄進行了描繪,大概就是上邊這個樣子,請你幫我們看看,女病人和她兒子是不是長這個樣子?”
我差點驚撥出聲,原來他們並沒有獲得照片,只是透過人們的語言描述而還原出來的圖象,我禁不住再仔細去端詳螢幕上的畫像,試圖找出一些生硬的地方,但我發現螢幕上的人像除了看起來有點陰惻惻之外,和生活中的女病人和她兒子幾無二致,我不得不歎為觀止,這些警察叔叔們如果多接受些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教育,還真地是可以維護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的!
我對著他們重重地點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沒錯,就是長這樣的!”
巴所長緊鎖的眉頭略微解開了一點,眼角眉梢都流出了一點難以察覺的笑意,沉靜地頷首道:“這就好了,有了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透過刑偵公安網路釋出到全國各地的公安機關,然後透過在大街小巷釋出尋人啟事的方式,我想,只要他們沒有上天入地,總應該能找到他們中的一個吧!雖然無異於大海鬧針,但終歸是一條思路,總好過一籌莫展……”
他正說著話,突然從外邊又匆匆進來一個年輕警官,我定睛細看,原來就是吳警官,他俯身在巴所長耳邊一陣竊竊私語,聽著聽著,那巴所長的臉上明顯地開始多雲轉晴,待吳警官話畢垂立一旁後,他猛地一拍桌子,興奮地大叫道:“這下好了,兩條線索都有眉目了,原來潘天高同志的愛人叫方露。”
在場諸位都愣怔怔地看著他,巴所長才解釋道:“剛才我們的小吳警官帶回一個令人振奮的訊息,他們在協助整理潘天高同志總公司辦公室的遺物時,終於發現了有關他家庭資訊的重要線索,一本結婚證,他愛人叫方露,1967年生人,和潘天高同志同歲,兩人於1992年在本區民政局婚姻登記處登記結婚。”
其他警官聞言後都歡撥出聲,我不明就裡地看著他們,不太明白知道了這些資訊對案件的偵破能有什麼幫助。巴所長見我還是一副如墜五里雲霧中的糊塗模樣,微笑著補充道:“是這樣的,潘天高同志是外地人,他和方露在本區登記結婚就表明他愛人方露是本區戶口,我們只要在本區管轄範圍內找叫方露的人,就很容易找到他愛人了,哪怕方露現在不在本區居住,只要根據戶口遷移資訊按圖索驥,一般也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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