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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她失望了呢?
回憶起她剛才主動偷看我的情形,又想起我猛不丁叫她時她的表現,我心頭難以自持地突然騰生出一股熱流,比我春夢裡劃過小雞雞的熱流還要熱,我魂不守舍地想,難道剛才我在大步邁向白晶晶的時候,她將她那勁爆生猛的性感軀體顫巍巍地停住,看起來羞澀得將頭埋在她胸前那能埋葬所有男人意志的深溝險壑裡,實際上心頭卻是在對我進行著千呼萬喚呢!
她也許在顫抖著呼喊,我的智智,別那麼辛苦地意淫我了,撲過來吧,我就在這裡,緊緊地抱住我,撫摸我,把我的衣服剝光,裡邊有無盡的春色,來盡情地享用吧,我是你的了,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體內的每一點津液,都是你的了,過來要我吧,懇求你了,把我拿走吧!可是在那每一縷空氣都盪漾著美人慾望的關鍵時刻,我卻根本不解美女風情,竟然還生生將自己的身形停靠在所謂的安全距離,在美女火燒火燎的時候,我卻象個木頭人一樣木訥地對她說:“小白護士,你能幫我一個忙麼?”“你別介意,我是真地需要你幫個忙!”,這樣說或許還不算喪盡人性,因為這樣講還可以被白晶晶理解為我是在對她進行性暗示,事實上她如果願意跟我做愛,那還真是幫了我祖宗八輩子、後世五千年的大忙,而且回想起來,實際情形好象也還真是這樣的,因為我說完第一句之後,白晶晶就羞得好象把頭埋得更深了,等我說完第二句之後,她竟然勇敢地抬起頭晶晶亮地看著我,就好象答應了我要透過和我做愛來幫我的大忙一樣,可是我這個榆木腦袋偏偏在這樣天空中飄著淫雨的時刻卻說出“你能幫我向關興提出請血液內科給那個病人會診嗎?”這樣挨千刀的話。
悔呀,我連腸子都要悔青了,直恨自己思維太遲鈍了,如果早想到這一點,那我嘴裡說出的話肯定就是“小白護士,我們做次愛好麼?”,當然,我並不是那種為了自己一己私慾就連天理良心都拋卻的人,如果那個病人現在危在旦夕,迫切需要請血液內科會診,那我肯定毫不猶豫放棄白晶晶的香軀辣體而投奔那個病人的胸懷,不過現在的情形卻是,我完全可以從容不迫地把白晶晶抱到哪個無人的角落,雲雨一番之後,再趴在她香汗淋漓的嬌軀上,對著她玲瓏精緻的耳道哈氣說:“小美人,你能幫我向關興提出請血液內科給那個病人會個診嗎,我會和你再做愛一次的!”,如果事情是這麼發展的,那情形該有多麼美好啊!可是我卻生生把這樣的美妙機會從小雞雞的眼前放走,我實在是該對著人類男性生殖器圖騰懺悔一千年啊!
我越想越進入狀態,越想越覺得自己憾失良機,身心憤懣得都快擠出苦水來了。不過即便我如此地痛悔不迭,我心頭的使命感還是強烈地存在著的,憋屈了一會,我就開始安慰著自己想,失去的愛還可以重做,但失去的生命卻將永遠不在,當務之急還是先給那個病人明確病情,挽回他的生命。待我身心舒展,沒有任何牽掛的時候,再找白晶晶去做愛,相信她只要動了和我做愛的心思,那我一次的愚鈍當不至於影響她下一次想和我做愛的心情。而且她今天破天荒和我說了第一句話,這已經是個巨大的收穫了,這似乎也已經預示著一個新的狀態將在她和我之間產生。心急吃不到熱豆腐,來日方長,慢慢來吧,今朝失去的愛下次多愛幾次就彌補回來了!
我這樣想開了之後,心頭也就鏡面似地平和空明瞭。我幽嘆出一口氣,回到辦公室,然後開始琢磨要不要去向張曉提出請求。
第75章 關興要把我往死裡整
在這件事情上,我也是有顧慮的,因為張曉不象白晶晶,她不知道我和關興之間因為我不慎撞到他和白晶晶偷情那醜陋不堪一幕而自然而然產生的仇怨。這個關興幾乎無時無刻不在用他身上攜帶的權勢和淫威在若有似無地向我施加壓力,透過無聲的空氣不知道已經向我警告了幾千次“你知道我的厲害,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否則有你好看!”。
我知道這個關興是有老婆的,不知道白晶晶知道不知道,因為她來病房才半年多,而且平時好象也不只是不和我打交道,和其他人也是很少接觸的。我當然也沒有將這件事情透露絲毫,不是因為我迫於關興的權勢和淫威,而是我覺得這事情說出去並沒有任何意義,至少對這個社會沒有意義,至於對某些個體有沒有影響,那已不在我的關注範圍,比如關興的老婆,願意嫁給關興這樣的禽獸,本身一定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可沒有興趣去維護她的什麼利益,再說,這種動物家庭,利益觀和人類應該是不同的,誰知道關興的老婆會不會認為她自己的利益受損了?我還是少沾惹為妙!所以在病房裡,我是三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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