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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先撲面而出的是一股白茫茫的冷霧,刺骨的寒涼讓我無法招架,我不由得緊閉著眼睛進行了默默的祈禱。隨後我睜開眼睛,白霧在棺頂飄散開來緩緩隱沒在太平間浩瀚的空氣裡,棺裡的濃霧隨之逐漸變淡,最後就化成了絲絲縷縷的輕煙,而多日不見的晶晶姑娘的冰肌雪體也如同乘著五彩祥雲在我眼前輕歌曼舞,看到這具曾經陌生現在親切的蒼涼裸體,我心頭一陣熱流劃過,眼眶就潤溼了。
待到輕煙徹底消散,無邊春色再次盈滿了我的眉梢眼角的時候,我不由得悽苦一嘆,無奈地搖了搖頭,轉身抬步去向了東北角嶽媛那口棺材,我閉著眼睛靜靜回憶了一下前些日子已經嫻熟使用過的那一整套行為模式,確信自己可以一蹴而就的時候,就扒開了嶽媛的棺材,飛身躍上,縱身跳下,如同火中取栗般得到了那塊半透明塑膠布,功成身退,迅速爬了出來,蓋上蓋子臉紅心跳喘息了一會,確信自己已經恢復了繼續應對第二次激烈戰鬥的能力,才舉步維艱地返回到了晶晶的身邊。趁自己的春心受到壓制還沒有盪漾開來的瞬息,我不敢怠慢,迅速跳了進去給晶晶穿上了防彈衣,然後手忙腳亂地跳了出來,站在地上平息了一下,還好,除了心頭溼熱難耐之外,其他地方都是乾燥安寧的。
我撫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配合著深吸了一口太平間的森冷屍氣,終於將身心裡那點躁熱的人氣消融了下去。也就不再猶豫,抬腿安然地跨上了晶晶的冰棺,騎在了她的棺壁上。靜靜地審視著她冰封的身體和身體上的冰峰。我的情思已然平靜,但我的心緒卻徹夜難平,晶晶,她為什麼就不願意離開太平間,這裡邊有沒有我的一星半點的因素存在?如果有,那我半年多的意淫之苦,應該就算得到告慰了。
一個晚上平靜如水地悄然過去,凌晨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是躺臥在晶晶的身側度過的,到底什麼時候跌落下來的,我已全然不知,我的一隻手壓在自己身底下,另一隻手搭在晶晶的胸前,壓在身底下的手已經麻木,搭在胸前的手已經酥軟。我將塑膠布從晶晶身上解了下來,輕快地躍出棺材,去到東北角還給了嶽媛,我的兄弟華浩會不定期地過來看看她,我需要保持她的狀態不讓他誤會。
當天下班的時候,我本打算再去買一塊塑膠布的,不過臨了我還是猶豫了,身上這點錢還是能省則省吧,指不定哪天又有一兩個象那對可憐母子和那個可憐鄉親一樣無錢解除病痛的病人出現在我的面前呢!當然,或許我潛意識裡也在想,如果兩具美女屍體都被永久地蓋上了塑膠布,那我趁給美女們解除武裝或者裝備武裝時若有似無吞嚥兩口春色滋潤一下乾渴心田的機會就將徹底喪失。
當我即將邁入太平間木門的時候,腦子裡突然一動,略加思索,便掏出手機撥了曾勇的電話,那邊一聲不痛不癢地“喂”剛一傳來,我就單刀直入地說:“死小子,你家白素素是不是還在神經內科病房暈著?”
那邊的曾勇被我沒頭沒腦的話弄糊塗了,愣了半響,才氣惱道:“你這臭小子,說話怎麼這麼沒譜啊,也只有你這樣的精神病才神經兮兮的需要在神經內科挺屍呢!”
我咧嘴無聲一笑,然後說:“你這死小子在我面前半點虧都不肯吃啊!行了,不跟你鬥嘴了,問你正經的,白素素到底怎樣了?”
曾勇聽我突然關心起白素素來,有點不解,驚顫道:“你問她幹什麼?和你有關係嗎?”
這小子,滿嘴都是酸溜溜的醋意,我心裡一樂,乾脆嬉笑道:“白晶晶死了,我感情沒寄託了,只好找她姐姐代替了!”
曾勇一聽,急了,估計在那邊臉都漲成豬肝色了,一連串的顫音掃射了過來:“你…你…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追求白素素,還要不要講個先來後到啊?”
我被曾勇猴急的表現逗得開懷大笑,曾勇可能也意識到了被我耍了,也就嘿嘿應和著傻笑道:“我就說嘛,咱兄弟一場,怎能讓一個女人給攪了局呢?你這壞小子,心裡到底揣著什麼名堂?快從實招來!”
我止住了笑,端正了一下神情,然後肅聲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什麼別的意思的,白素素不是暈過兩次麼,你就告訴我白素素現在什麼狀態吧?”
曾勇怔了怔,仍是滿腹狐疑道:“她前一陣子因傷心過度,狀態確實是很不好,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後,情緒也一直很低沉,不過我感覺她現在已經差不多恢復如初了,畢竟,時間是癒合創傷的最好良藥,當然,這也是我日夜看護、悉心關照的結果!”曾勇在迷惑之餘,還不忘炫耀他對白素素的柔情,語聲裡滿是得意。
我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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