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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起房地產商腰桿子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我不由會心一笑,我知道曾勇也是深受買不起房子之苦的受害人,我去過他租住的房間,比我的棺材盒子稍大一點,但他跟我不一樣,他生性好動,愛玩,狐朋狗友的比較多,所以邀請個朋友到他家裡去玩,是最讓他愁眉苦臉的事情。而且他和我一樣,家庭光景也不好,只能靠自己掙錢買房子,不過就這點以蝸牛爬的速度往上累積的工資,只能望著以火箭速度往上攀升的房價一片孤影、兩行清淚了。
這天下班之前,我去那個病室看了下我的那位鄉親,張曉正在給他換點滴瓶,我過去看了一下,關興給他用上了能量合劑和醒腦淨等高檔神經營養藥,這個關興,一看有人買單,用起藥來可真是歡快啊。我心裡很是不滿。不過反正也是用在我的苦難鄉親身上,我倒也無須跟他計較太多。我檢視了這位老鄉的臉,雖然眼睛還是緊閉著的,但白色紗布上已沒有什麼滲血,看來經科主任一處理,出血也已經得到控制。再查查他的各項生命體徵,也都穩定有力,我放下了心。就直起腰來,一抬頭正好看到了旁邊那個病人,就是昨晚那個痛苦慘叫的病人,我發現他臉上似乎隱約有點驚恐之色,頗感好奇,就問張曉:“這個病人是什麼病?怎麼他臉上那麼慌張的樣子?”
張曉頭也不抬,隨口答道:“他是個晚期肝癌病人,兩年以前在我們這裡做了肝移植,現在發生了嚴重的排異反應,所以又入院治療。他的癌細胞已經發生腦轉移形成了腦轉移灶,所以他的神智也不太正常,看起來有點神經兮兮的,別太在意。”
哎,竟然是一個這麼多災多難的病人,我不禁有點痛惜,走到那個病人的床頭問:“大叔您好,您現在感覺身體怎麼樣?”
那個病人仍然面有悸色、滿臉茫然。
張曉忙解釋道:“他的聽力和說話能力都已經喪失掉了的。”
原來已經是一具油盡燈枯的軀體,我想著他昨晚遭受的痛苦,在生命的最後關頭,他卻落到了關興這樣的沒有人性的醫生手裡,心裡不免暗暗為他祈禱,唯有祝願他早日脫離魔掌,早登西方極樂世界了!我不忍卒睹,匆匆離開了這個病室。
下班以後,我去醫院對面一家商店買了一塊半透明的塑膠布,再隨便吃了一點東西,就匆匆進了太平間。
按我心底裡最真實的意思,是要直奔主題,去給美女屍體蓋半透明塑膠布的,不過連續折騰了兩天沒有睡覺,我實在有點疲累了,覺得渾身都是軟耷耷的,沒有一絲氣力,以這樣的狀態,我不太確信自己能否入贅美女的閨棺,另一方面,就算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萬一一個支援不住,掉到美女的屍體上,我身上的火燒火燎估計會將美女身上的堅冰融化,沒有寒冰的保護,美女絕美的屍體就可能會被屍蟲侵襲,那一棺材的風姿綽約也就將從太平間逃逸,從此消散在浩淼的太空,我以後就只能守著這太平間幾千條人老珠黃的屍體研究潘天高了,那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我還是壓制了自己心頭迫切見美女的願望,打算在那個地鋪上睡一會,養精蓄銳以後再開拓進取。
第60章 在睡夢裡和美女屍體雲雨
按我心底裡最真實的意思,是要直奔主題,去給美女屍體蓋半透明塑膠布的,不過連續折騰了兩天沒有睡覺,我實在有點疲累了,覺得渾身都是軟耷耷的,沒有一絲氣力,以這樣的狀態,我不太確信自己能否入贅美女的閨棺,另一方面,就算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爬了上去,萬一一個支援不住,掉到美女的屍體上,我身上的火燒火燎估計會將美女身上的堅冰融化,沒有寒冰的保護,美女絕美的屍體就可能會被屍蟲侵襲,那一棺材的風姿綽約也就將從太平間逃逸,從此消散在浩淼的太空,我以後就只能守著這太平間幾千條人老珠黃的屍體研究潘天高了,那生活實在是太枯燥乏味了。所以我還是壓制了自己心頭迫切見美女的願望,打算在那個地鋪上睡一會,養精蓄銳以後再開拓進取。
這個太平間真正是死水一潭,一點風浪也沒有,我那個地鋪還是四平八穩地趴在那兒,也沒什麼東西動過它。按說,太平間是個裝屍體的地方,屍體本來就不會動,所以太平間的死寂原本就應該是在我腦海裡的正常意識,要是太平間裡反而顯得生氣昂然,那才是讓人無法承受的呢!可是不知怎的,這個死氣沉沉的地方沒有呈現出奇異的生趣,我心裡似乎反而隱隱有點失望。也許是因為我進駐太平間雖然主旨是研究潘天高,但潛意識裡誰敢說就沒有一點厭倦那個世俗的塵世來太平間裡獵取新奇人生的意思呢?
我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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