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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正的妻子是方露,我當初之所以找你結婚就是想借你的肚子要個孩子,孩子下來後,給你一筆錢算做補償,然後我就要帶著孩子去和方露覆婚的,可惜的是,你連這樣的功能都沒有幫助我起到,哎,長得漂亮有什麼用,我當時真是瞎了眼,還不如找個別的女人呢!
潘天高這一番惡毒殘忍的話在那一瞬間幾乎將我整個人揉碎踩爛,當時我就失去知覺了。後來那幾天,一想起我的戀人,僅僅因為潘天高想讓我做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含冤離世,我就只能整天以淚洗面,我暗暗下了死決心,為了我死去的戀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潘天高就這麼得逞,讓他為他的罪孽付出代價。我不同意離婚,潘天高也是沒有辦法的,因為他不敢起訴離婚,那樣他會喪失一半的財產,這對他來說不亞於割肉,而我一點都不稀罕他的財產,我只是想尋求天理和正義。
潘天高對我已經無計可施之後,他又故伎重施,從我父母那裡開刀了。本來我們婚後,潘天高還算老實本分,不定期地會帶我的父母過來和我團聚,自從發生離婚爭執以後,他竟然禁止我的父母來別墅了,而如果我要回家看父母,他就派人橫加阻攔,最後,他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就使出他的拿手好戲,去勸誘我父母,意思是如果他們能說服他們的女兒和他潘天高離婚,會給他們一筆鉅款,而如果他們的女兒不同意離婚,那最終將什麼都得不到,而且還使用他一貫的威脅手段大肆張揚。結果我那糊塗的父母,真地是利令智昏了,當初是他們以死相逼讓我和潘天高結婚,現在聽信潘天高的利誘之後,又苦口婆心地來勸我和潘天高離婚,說什麼你要知道潘天高的厲害,和他這麼死扛著將一點好處都得不到,還不如讓他稱心如意遂了願,一高興之下會給咱們一大筆錢。我簡直是氣炸了,我根本難以想象小時候那個對我疼愛有加的敬愛父母會變成這樣一副嘴臉。我無法控制情緒,平生第一次痛罵了自己的父母。把他們灰溜溜地罵走了。後來,他們還不死心,又屢次三番進行了嘗試,我已經吃了秤砣鐵了心,即便他們再以死相逼,我也絕不動容了。不過還好,他們可能也對自己曾經的行徑感到羞恥,並沒有再使出這一招來。
慢慢地,潘天高對我的父母也喪失了信心,平息了一段時間沒再有什麼作為。我覺得自己有一種獲得勝利的輕快,每天都去爬山,一方面鍛鍊身體使自己有力量和潘天高對抗,另一方面也可以消除自己的煩悶,每天爬山回來後我容光煥發,故意對著愁眉苦臉的潘天高擺出鄙夷不屑的樣子。
可是,哎,真是可悲啊,我就這樣聰明反被聰明誤,說自掘墳墓也不為過,潘天高就是從我每天的熱烈表現中得到了啟發,使出了他所能使用的最為無恥殘忍的伎倆。
那一天我爬山歸來後,突然發現那兩間以前用做工人宿舍的集體宿舍里人頭拱動,我好奇地探頭看了一下,發現全是些保鏢裝束的人,我還好生納悶,不明白潘天高在搞什麼鬼。當時也沒怎麼放在心上。直到第二天,我大模大樣走出房間準備出去散心的時候,在走廊的廊道口,也就是客廳正對的那個拐角處,我被走廊兩旁分立的兩個保鏢伸手攔住了,我愣了一愣,問他們幹什麼,他們滿臉歉意地說,不好意思,夫人,董事長吩咐,以後再也不能讓你出去了。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著眼睛看著他們,他們就面容平靜地再說了一遍。我氣得七竅生煙,沒有理他們,徑直往前走,然後他們呼喝了一聲,屋子裡立刻又湧出四個保鏢來,將我前邊的通道完全堵塞。他們也不對我用強,只是用身體築起人牆,看他們那架勢,我根本不可能出去了。我只好悲憤地回到了客廳,然後取來鑰匙,去開啟一層其中一個房間,我想開啟窗戶看試著能不能出去,結果到了窗前,我就呆了,窗戶已經完全被鐵條封死。我嚇了一跳,陸續開啟其他房間,才終於相信,潘天高是想透過關我禁閉來逼我妥協了。
我放棄了努力,回到客廳,默默坐了一天,等潘天高晚上回來後,我撲上去揪住他的衣領,歇斯底里地怒斥道,你這條惡狼,你到底想要怎樣?他用力一甩,就將我甩到地上,冷酷無情地說,很簡單,只要你和我去民政局辦個離婚手續,我給你一筆錢,放心,這筆錢保證供你和你父母逍遙快活一輩子都綽綽有餘,然後,你就可以自由自在了,想怎麼爬山,爬什麼山都行!我就象多年以前他追求我時那樣一口唾沫淬在他臉上,說,想都甭想。他冷冷一笑,抬袖子擦去唾沫,毫不在乎地離開。
我癱坐在地上,哭了整整一夜。他獨自睡他的覺,根本不予理睬。經歷了一夜的傷悲哀號,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