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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醫學認識水平來談的,但目前醫學對人體的認識也就是皮毛,還有很多很多生命現象並未被人類所認識,那麼一些現在聽起來奇怪的生命現象在將來會不會得到科學解釋,至少我今天是給不了你結論的,小李,不知道我的上述解釋能不能讓你滿意!”
我一直在若有所思地點頭,聽劉教授說完,趕忙表態拍馬屁道:“明白了,明白了,劉老師,你不愧是高人啊,一下子就讓我豁然開朗,佩服佩服,感謝感謝!”
劉教授就嗬嗬笑了一下,問我還有沒有事。
我知道這些老教授們忙得屁股不著地,哪敢再佔用她的時間,連忙告辭出來。
一路上,我就不停咂摸著劉教授的話,想,老鄉親還活著的事實是不容置疑的,至少在我看來是,那按照劉教授的話,就只有兩種可能了,要麼老鄉親在入太平間之前生命體徵還是存在的,要麼就是老鄉親在太平間的死而復活屬於目前醫學還不能認識到的奇怪生命現象。
就這麼想象著唸叨著,我又一次來到了太平間的小院前,太平間此時顯得異常的靜謐陰森,連這一片的太陽光似乎都隱藏在陰雲裡不肯恩澤這片苦難的大地了,就留下我在陰暗的空氣中噴吐著孤憤的氣息。
我不是來太平間惹事的,我是來找老張頭求證一些事情的。所以我徑直去了老張頭的辦公室,敲在他的門上。
老張頭開啟門,一看到是我,不再是以前那副熱情歡喜的樣子了,臉上的慌亂之情閃了好幾閃,雖然仍然極力笑著,但很不自然。他一定是害怕我精神病大發作,可礙於以前的友誼,又不便於謝絕我。
我苦笑了一下說:“老張哥莫害怕,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來問你點事情,能讓我坐一會麼?”
老張頭猶疑了一下,點點頭,給我讓進了屋子,我輕悠悠坐下後,他還給我倒了一杯茶。我感激地接過,輕輕呷了一口後,在心裡醞釀了一下,想找一種比較妥當的談話切入口,以免引起老張頭的驚慌,最後我決定還是從老鄉親在棺材之間的神秘移動為切入點,因為老張頭和我共同經歷了這一事件,而且他作為一個常年和屍體打交道的工作人員,頭腦裡多多少少有些迷信思想,要不他那次也不會在太平間前的青石板凳上給晶晶超度亡魂。
所以我靜靜地說:“老張哥,你還記得那次我讓你看那口棺材裡的那條屍縫,你看到之後大吃一驚的情景嗎?”
老張頭疑惑不解地看我一眼道:“記得啊,那具屍體不是被你移到裝潘天高的那口棺材裡去了麼?”
我咧嘴悠然一笑,然後卻只是淡淡地說:“不是我,是那具屍體自己爬進去的!”
老張頭“啊”地一聲驚叫,驚恐萬分地看著我。
我就立刻糾正道:“當然,那一次是我放進去的,其他幾次就都是他自己爬來爬去了!”
老張頭更惶恐了,駭然失色地望著我。
我隨之平靜地說:“老張哥,你不要驚訝,我今天其實就是想來告訴你,那個老鄉他其實並沒有死!”
老張頭就張口結舌地望著我,他被我的連番轟炸所襲擊,驚駭得失去方寸了。
我苦笑一下道:“老張哥,你想啊,如果老鄉是死的,他怎麼可能會死兩次呢?也只有認為他是活的,才能解釋那麼多事情!”
老張頭下意識地喃喃道:“死兩次?怎麼會死兩次呢?”
我一聳肩膀道:“你那次看到那條屍縫時不是告訴過我麼,說他兩年前死於車禍,他後來又到我們病房去找關興,被關興撞倒後大出血,經我們搶救無效後又死了一次,然後才又被送進太平間來,才會被我放到潘天高的棺材裡,這些你都不記得了麼?”
老張頭脫口驚呼道:“啊,難道他們是同一個人麼?”
我無奈苦笑道:“如果他們不是同一個人,這太平間裡就少了一具屍體了,那你現在還能這麼安心在這裡工作?”
老張頭撓頭想了想,覺得是這麼個理,不過這個道理他是明白了,他的眉頭反而皺成一堆了,我想,此時他腦海裡估計也成了一鍋漿糊,這不能怪他糊塗,因為他一點都不瞭解在我們這個人世間發生的那些錯綜複雜的故事。我覺得有必要讓他了解,一方面,讓可憐的人們瞭解他們自己或者同類的狀況本是天經地義的,另一方面,要想獲得老張頭對我的理解和支援,就一定要讓他明白太平間和人世間裡曾經發生過的風雲變幻。
當下我再不猶豫,悲嘆一聲後,帶著老張頭重新沉入了我這段波譎雲詭的人生旅程和情感風波當中,一五一十地將發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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