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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介意的生存……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現在這個獨木橋、蹺蹺板的下方,絕對是廣闊的無底深淵,所以絕不能固步自封、原地踏步了!
這或許便是屬於窯盧塔族進退兩難的嘆息和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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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看得見、摸得著,清楚無比的變化、影響不可謂不大,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影響更為深遠的終究還是來自衝突劇烈、暗潮洶湧卻表面波瀾不驚的黑暗世界——或者說來自黑暗世界最為隱秘,卻也不是秘密的機密所在。
流星街結束了一直以來的意識觀念及派別的衝突。
被稱為“精神導師”的魯西魯在六年前被驅逐、誣陷所埋下的火種,在其死亡獲得完全證實的這個三月份,使得一切矛盾衝突徹底地爆發,而陰謀暗殺、與外人勾結……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反右派的導火索。
於是,在這個三月份,“流星三月”、“血腥三月”、“幻影的復仇”成為了出現頻率最高的片語——與黑道組織合作無間的和平右派以及他們的主要戰鬥勢力“和平之鴿”在逐漸失去了人們的支援後,一夜之間徹底覆滅、屍骨無存,而習慣觀望、順風倒的中間派別如果沒有徹底、堅定地依附獨立左派,便也成為了右派的陪葬品。
甚至於魯西魯的遺孀——在死亡面前低頭,背棄了魯西魯、投降於右派、脫離流星街、隱藏在普通人的世界,被大家認為死亡的她,也成為了懲戒的物件。
“打破舊有的一切需要鮮血的洗禮,能以最少的犧牲換取最好的結果,我毫無抱怨……請這麼轉告她,一切拜託她了。”這是自裁之前的滅面對著平靜的幻影旅團,微笑著說出的最後話語。
即使面對的也有曾經的朋友,有雖然分道揚鑣,卻始終目標一致的戰友,有一時軟弱、放棄了戰鬥迴歸普通的熟人……卻絲毫沒有仁慈、手軟,徹徹底底地做到了斬草除根。
震懾一切的血腥手段成為了一種象徵、標誌,卻也成為了令人信服、敬畏交織之中不得不依附的基礎——幻影旅團的出彩,更使得強硬獨立左派雖然取得了最終的勝利,在人們的眼中卻終究成為了一種附庸。
而越來越多的旅團崇拜者的加入,以及明確、細緻的權利劃分,使得煥然一新、實力壯大的獨立左派老實地收起了爪牙,預設了旅團的獨立、自由以及超然、另類的地位。
沉寂、統一的流星街,打掃戰場、收拾血腥殘局的流星街,在這樣的三月中重生的流星街,雖然未正式表明要和黑道組織決裂,也未表態要求獲得獨立王國的稱號、待遇……但是這個沉默與平靜卻更令人不安。
是在休養生息,還是在部署另一場陰謀?隱藏於最深的黑暗之中,那隻精悍、致命的毒蜘蛛……又在謀劃些什麼呢?
旅團曾經放過了並非是不屑一顧的弱小獵物的窯盧塔族,居然第一次沒有殺掉目擊者……是不是他們之間也有什麼聯絡呢?否則,膽小怕事的窯盧塔族怎麼會一反常態呢?
曾是最強的利器,只重視金錢的揍敵客家族放棄了唾手可得的鉅額報酬,雖然沒有明言不對付幻影旅團,卻用反常的行動傳遞了一種不願戰鬥的資訊——他們之間有什麼協定嗎?會不會反過來對付我們?
連一向獨立超然的天空競技場,也明確表態拒絕清除失蹤的旅團8號的樓主職位,再度聲稱一切靠實力說話——挑戰者必須一層層的挑戰樓主,在缺失的248樓可越級、或者補缺等待。這個特別提出的宣告,不也是一種擁護的態度嗎?
惶恐不安,感覺四面來敵的黑道,收斂了一切的爪牙,小心翼翼地等待、觀察著。
並非孤立無援,它的後面是約定俗成的整個世界……然而畢竟是首當其衝,也找不到任何躲避的理由,心虛的黑道高層們只得備受煎熬,在日與夜中輾轉反側,祈求死神的遠離。
“等待比死亡更有趣……”
“殺人很簡單,但是怎麼殺人卻是一門藝術了。”
“怎麼能讓他們輕易解脫……惶恐不安是最好的調味劑。”
“等我想開殺戒再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在一年多的時間裡面,時不時傳入耳中的話語,彷彿催命符般總是帶起一陣恐懼的浪潮,卻又是不見行動的戲弄。而任何憤怒、譴責、怒罵也全然毫無效果……這便是黑道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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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倍受關注的幻影旅團——在獵人協會的通緝單上仍是A級犯罪集團——它的影響和實力,顯然已不能用A級來判別了。
否則,在凱特詢問金,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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