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偷摸(第1/4 頁)

上次說到姐姐去上大學，而我則是就近讀的初中，而且是住在出租屋裡，母親則是在阿舅的廠裡上班，具體的不清楚，應該也是一些流水線的活，本身也都是怎麼方便怎麼來的，那時候初中讀上就好，高中什麼的去住校就行了。

住的地方呢，也算是城鎮吧，但也沒城市化哪裡去，只是村子外面一點而已，想去外婆家的話也就坐一個多小時車，但是上學確實要方便了很多，我和母親兩個人住那點地方也夠了，人也總是要走出農村去大城市裡的，算是邁出一小步吧。

不過畢竟不是自家，所以很多地方都不一樣了，就一個房間，還算上洗浴間，而且洗浴間是沒有門的，也就一道簾子，抽水馬桶什麼的是不可能的，於是乎痰盂君就出馬了，反正我是每次都去公共廁所解決的，這東西煩啊，我還一不小心打翻過一次，差點被我媽打死。

廚房也是跟別的住戶一起用的，就那麼一塊地方，一個燃氣灶，還好就我們和另外一家用，不然吃飯都來不及，不過我也不是那種吃不起苦的人，這種環境我也一點沒抱怨過，畢竟過得比我苦的人別太多，我雖然家境一點不富裕，但是都是吃得飽穿得暖的，沒什麼營養不良的狀況出現過。

剛才也說了，只有一個房間，所以一般我都是和我媽睡一張床上的，還好床夠大，有時候天熱我也喜歡睡地上，那比較涼快。

之前也說了，自從被老姐發現過一次自己的不良行徑後，我很長一段時間不敢做啥出格的事，可是這種自律真的是很脆弱的一種東西，就像我們平時總是要下決心的做某件事時，在堅持的路上總是會因為一點小小的誘惑就功虧一簣，我這人就是很好的一個例子。

自從上初中後，我的個子就開始瘋長，我這人屬於很瘦的那種，看起來沒幾兩肉，人長到一米七看起來還是弱不禁風，不過這都只是表象，其實我這人各方面都是不錯的，學校體育什麼的我都是排在前面的，而且還參加過乒乓比賽。在那段時間感覺自己的精力總是無處發洩，就養成了常常打飛機的壞習慣，打飛機對人是真的不好，而且我剛好在發育長身體的時候，我後來臉色開始發黃，我媽還以為我生啥病了，結果後來去看看中醫，中醫給我開了一些補腎的藥，哎呦真的是，現在想起來那個藥也是夠苦的。

不過這個藥是蠻厲害的，我的起色開始變得越來越好，而且我很少打飛機了，精力也變得充足起來。其實這些都只是給我接下來的越軌行為做了鋪墊而已，青春啊，總是那麼的美好。但是我的青春卻沒有去注意那些和我同校的女學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們很稚嫩，不是身材不好，可我看著女生是沒有多少被異性吸引的感覺的，幾個女老師我倒是很喜歡觀察她們，都是些30多歲的婦女。

直到有一天，一直處於青春躁動，些許慾求不滿的狀態下的我，被一個契機徹底擊落。我記得很清楚，那還是一個冬天，我早早的回到家發現母親還沒回來，她廠裡經常要加班，很多時候我都睡了她才回來。我就自己燒了點東西吃，然後洗完澡就上床看電視了，那時候因為洗澡就在旁邊弄道簾子，我都是洗完直接跳床上的，冬天沒有比被窩更舒服的地方了。

我在床上看著我藏在書包裡的武俠小說，那時候剛好看到一些男女親熱的場景，沒有什麼露骨的描寫，可我還是看的弟弟硬了起來，當我正想久違的打個飛機自我放縱一下的時候，母親開門進來了，我那時候剛拿了三張紙巾，小弟弟硬著露在外面，嚇得我直接躲在被子裡，連翻身的時間都沒有，閉著眼假裝睡著了，那時候很晚了，我還不睡是會被老媽罵的。

我閉著眼聽著老媽走動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我就聽到了母親脫衣服的聲音，本來冬天像我一禮拜才洗一次澡，但是老媽愛乾淨，廠裡忙出汗三天就會洗一次，要知道我剛剛小弟弟還硬著，整個人都蠻亢奮的，聽到這聲音頓時內心開始渴望了起來，明明外面是大冬天，可是我的內心卻開始靜靜的燃燒了起來，燒的是浴火，我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以為身上蓋著棉被，當心點也不怕被母親發現，大不了就說被她吵醒了。

於是就像小時候一樣，我再一次偷看到了母親的嬌軀，依舊是那麼的美，白嫩豐滿，只看了一小會，母親就走到洗澡的那塊地方了，不過今天我覺得是上天在眷顧我，母親都沒有拉起簾子，直接就洗了起來，我知道她只是打算衝一下把汗沖沖掉，所以不會洗很長時間，而母親也確實大概只洗了五分鐘的樣子，可這五分鐘對我來說既愉快又是折磨，下半身硬的要死，母親的洗澡的熱氣開始瀰漫於整個房間，熱氣環繞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