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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
這天,歐小蘭在小海的墓前一直待到了下午,倚坐在冰冷的墓碑前,她的身子已是徹骨地寒。步行回到市區,華燈已經初上,黑夜正在吞噬著整座城市。
歐小蘭想該怎麼打發接下來的這個夜晚。
那就盡情放縱一下自己吧。
吃飯,選了家裝潢考究的酒店,一個人佔據一桌,點了八個菜,外加一瓶紅酒。
菜沒吃多少,酒很快就光了。原來酒並不難喝,酸酸甜甜的味道,喝起來就像飲料,但卻比飲料味道足。離開酒店的時候,歐小蘭感覺到身子發燙,還有些迫不及待想做些什麼的衝動。
這時候,還能做什麼呢?
站在路邊,揮手叫了輛計程車,暈暈乎乎跟司機說了一個地址,車子很快疾馳而去。行了好一會兒,車子停下,歐小蘭飛快地下車,蹲到路邊,乾嘔了兩下,只吐出些酸水。手背擦嘴,起身,這才注意到周圍的環境。
居然在一條偏僻的小道上,左側,是在夜色裡向遠方延伸的農田,右側,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平房,間或有幾幢兩層小樓佇立其間。
這地方顯然已是近郊,更顯然的是,歐小蘭對這裡並不陌生。
酒意瞬間消卻,歐小蘭攏緊衣服,慢慢順著一條小道走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到了這裡,是否冥冥中自有天意,註定她這輩子,要去經歷那些常人無法觸及的苦難。
既如此,那還有什麼可逃避的?
站在一扇門前,歐小蘭猶豫了一下,還是從包裡掏出一串鑰,取了其中一把,開門。穿過一個小小的天井,進到正屋裡。正屋寬敞,除了幾把椅子,別的什麼都沒有——當然,在屋子的中央,還站著一個人。
歐小蘭慢慢向那人走去,她已經能清晰地看到那人的模樣。
馮文山——那人赫然正是已經死去的馮文山。
現在,歐小蘭已經站到了馮文山的面前,她終於知道來這裡的真實目的了,她要讓自己得到解脫,那麼惟一的辦法,就是永遠地結束這個噩夢。
她慢慢掏出電話來,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我在別墅,我想,我們的事情,可以繼續了。”她說。
診所裡難得有這樣寂靜的時候。
陸羽坐在門前,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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