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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時,潘豔接了個客,像往常一樣,關上門,就到裡間開始服務。事兒剛做了一半,忽然外面有人敲門。開始潘豔也沒當回事,以為又有生意上門。她把門簾兒撩開一道縫,剛瞄一眼,臉色就變了。外面站著幾個穿制服的警察。
肯定被人“點炮”了,潘豔被帶上警車的時候,還在想附近另外幾家*的人,誰有可能做這種缺德事兒。押她上車的那幾個警察中,有一個她認識,還挺熟,但那人始終板著一張臉,看都不看她一眼。
車子開到了浦南派出所,潘豔被單獨帶到一個房間,送她進來的,恰好是她認識那警察。屋裡就剩他們倆人的時候,那警察才吁了口氣,無奈地告訴她,這次行動,是市局下來人吩咐辦的,而且,事先一點訊兒都沒有。潘豔點頭表示理解,並且請他幫忙給老蔡打個電話。
警察出去,獨自在屋裡只待了一會兒,門開了,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穿著便裝。女的挺漂亮,臉色卻憔悴得厲害,男的文質彬彬,像個知識分子。
潘豔的臉色有些變了,她認得這兩位,就是上天在老蔡診所調查老蔡的那兩名警察。
原來燕婷想直接去找潘豔,半道上,袁輕舟出了這麼個主意。既然潘豔從事*行業,不如讓派出所把她給拘了,這樣,也算給她施加點壓力。
“如果她在替蔡世忠做偽證,那麼,之前一定已經有了一套對付我們的說詞。我們用常規問話的方式,肯定沒法讓她說實話。”袁輕舟說。
燕婷覺得有理,便用半天的時間,把潘豔的情況調查清楚,然後,找當地派出所配合,把潘豔給帶了過來。
“知道你這樣的進來,一般都怎麼處理嗎?”燕婷跟袁輕舟坐定後,問蹲在屋子中央的潘豔。
“罰款,我這就叫人送錢來。”潘豔看起來很緊張,也許,她已經猜到了些什麼。
燕婷冷哼一聲:“我國治安管理條例,禁止賣淫嫖娼,違者除了罰款外,還可處15天以下拘留,或者依照規定實行勞動教養。”
潘豔更加緊張了:“警官,高抬貴手,給我次機會吧。罰款我交,拘留也行,但千萬別送我去勞動教養。”
燕婷沉吟:“那就得取決於你的態度了。”
“你們要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潘豔連聲道,“我保證。” 。 想看書來
19徽杭古道(5)
燕婷和袁輕舟對視一眼,神色舒緩了許多:“現在我想再問你一次,13號那天晚上,你都做了些什麼,和誰在一起。”
“13號?”潘豔頓了一下,很快接著道,“這問題我已經說過了,那晚我跟老蔡在一塊兒,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分開。如果你們懷疑我做了什麼,可以去問老蔡。”
燕婷狠狠地瞪她,語氣嚴厲了許多:“這就是你的態度!”
“我說的是實話,你們可以去調查。如果查出來我撒謊了,你們明天就勞教我。”
燕婷氣急,但卻一時語塞。這時邊上的袁輕舟手指敲了兩下桌子,示意燕婷冷靜。他居然笑了笑,輕聲道:“那你跟我們回憶一下那晚的事。”
“那晚我接到老川的電話,老川在巨龍路上開臺球館兒,跟老蔡挺熟。電話裡,老川說老蔡喝高了,讓我趕緊過去把他架回去。我就關了門,去了。那晚老蔡其實沒喝多,我到那兒就知道,是他們一幫人拿我開涮。老蔡那天好像也挺配合他們,見到我,喝了一杯酒,就帶著我回去了。”潘豔說。
“回哪兒?你家還是他家?”袁輕舟問。
“我家。”潘豔自嘲地道,“說是家,其實就是在巨龍路上租的房子。我們回去後,就再也沒出來,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打電話叫老蔡去診所瞧病,他才離開。”
“你跟老蔡的關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袁輕舟再問。
潘豔警惕地看看倆人:“警察同志,我和老蔡的關係可不違法。我倆都離了婚,雖然沒拿證就住一塊兒不對,但這事,不歸你們警察管。”
袁輕舟笑:“我沒說管,只是打聽一下。”
“差不多快一年了。”潘豔道,“剛開始那會兒,我農村老家的男人到城裡來找我,逼我跟他回去。我們都離了,我幹嗎還得跟他回去呀,再說,我們離,也是因為他在外面賭錢把房子輸了,丟下我跟個拐女人跑了。我不回去,他就打我,下手那叫一個狠,打得我吐了好幾口血,肋骨都斷了兩根。房東過來勸,也被他打了一頓。你們不知道,那死鬼根本不是人,沒一點人性的。後來,那死鬼跟他一塊兒來的幾個混蛋,抬著我就走。我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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