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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齊王出現在永年裡只有一個解釋:他自己主動去的。
雖然事態的發展也算是在我的意料之中,可是也未免來得太快了。我的齊王,你為什麼連一點點爭取的時間都不給我?這麼快,這麼毫無商量餘地的就宣判了我的死刑?
第三天,外面又傳來訊息說:齊王和賈荃一起去了洛陽郊外的白雲山,在那裡的皇家別苑玩了整整一天,直到掌燈時分才親自送賈荃回了永年裡。
第四天,他們去了白馬寺。第五天,他們去了西郊的皇家牡丹園……
我躺在床上,對著他的字畫說:“跟她在一起,你難道就連累都不會了嗎?這樣天天跟她到處跑?”
接下來的幾天,沒有他們出遊的訊息了,果然還是會累的。我呵呵笑著地對自己說:“你真聰明,知道他們該要玩累了,現在應該是躲在哪裡靜靜相守,恩愛纏綿了吧。”
幾天的寂靜。我知道,這不過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我彷彿已經聽到了隱隱的風雷。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書桌前的小床上,等待著最後的宣判。我知道這日子不遠了,以他們恩愛的程度,應該很快就會有重大的訊息傳來。
果然,第十天,我派去母親房裡打探訊息的丫頭回報說:“老爺下朝後和夫人一陣嘀咕,被夫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最後,夫人還哭了。”
我讓小翠扶起我,顫巍巍地走到父母的房前,進門劈頭就問:“爹,齊王是不是已經向您提親了,他要迎娶賈荃?”
父親不說話,只是用心疼的、憐憫的眼光看著我,母親走過來一把抱住我哭道:“我可憐的寶貝呀,你為什麼就這麼想不開呢,你看這幾天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又回頭罵父親道:“都是你養的好女兒!只會搶自己妹妹的人,只會挖自家的牆角,有本事她自己去找一個啊。等我的風兒把人請回來了,她再守株待兔,揀現成的。她還要不要臉呀,她媽媽還寫什麼《女訓》,天天教別人‘四德’,結果只教會了自己的女兒搶男人!這都是你造的孽,你去給我到那邊去,告訴那對不要臉的母女,趁早回了這門親事,不然我就跟她們拼了這條命!”
“夫人,我……”父親為難地囁嚅著。
我喘了一口氣說:“娘,別逼爹了,這事你叫他怎麼管?荃姐也是他的女兒,手背手心都是肉。何況,這明顯是齊王自己的意思。是齊王自己看上了賈荃,這事攤在任何女人身上都不會拒絕的。”
父親又憐惜又感激地看著我,我對他說:“爹,我現在只想求您一件事。”
他馬上說:“什麼事,女兒,你說,只要爹辦得到的。”
“我想求您再幫我約齊王一次,我想在他大婚前再見他一面。我想聽聽他對我到底是個什麼看法,對姐姐又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這麼快就決定了跟姐姐的婚事。我想把這一切都問清楚,我不想糊里糊塗地結束。”
父親有點猶豫了:“你不是說你早就有預感了嗎?你也認為這是意料中事。”
我還沒開口,母親已經大罵起來:“叫你約你就約,你管不了你那個死不要臉的女兒,任由她搶我女兒的丈夫,這筆帳我還沒跟你算呢!現在只是叫你約一下齊王你都推託起來了。是不是你看那邊搭上齊王了,身價高了,你就不把我們母女放在眼裡了?”
父親急忙說:“不是不是,夫人你誤會了,我只是怕讓風兒傷心啊。齊王既然喜歡荃兒,風兒去見見他難道就能改變什麼嗎?我只怕他會索性把話說死了叫風兒斷念,我怕風兒……”
我忙說:“爹,您別擔心,我受得住的,我只是想把話問清楚,我死也要做個明白鬼。”
母親聽了,大驚失色地站了起來,“風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做傻事吧?”
我努力擠出笑容說:“娘,看您說到哪兒去了,女兒是您的女兒耶,您會生那麼窩囊的女兒嗎?我只是打個比方啦。”
母親拍了拍胸口說:“這還差不多,風兒,我就只有你和午兒兩個寶貝,你可不要嚇我哦,娘可經不起那樣的嚇。”
“放心啦娘,我只是見他一面而已,把話說清楚了,立刻回家承歡膝下好不好?”
看我這麼說,父親也點頭答應了。
兩天後,他回來告訴我,和齊王見面的日子約定了,就在明天上午,在我家的明月樓。那是我家開的一間最好的酒樓。
其實,我想問話只是一個方面,還有另一個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