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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了這個訊息後,我派人找來了襄舞公主。
她進門才剛剛坐定,我劈頭就問:“現在,你還是很堅決地要和衛駙馬離婚嗎?”
襄舞一愣,竟然支支吾吾地答不上話來了。
我就知道,她心裡其實還是捨不得衛宣的,那樣的美男子啊。而且,這個駙馬還是她自己親自圈定的。
先帝雖然兒女眾多,但他對這個有點像男孩子的襄舞從小就特別喜愛。他的審美傾向,本來就是喜歡帶點英氣的女人,如他最寵愛的胡貴嬪。
所以,當初為襄舞擇婿的時候,先帝提供了很多人選,差不多蒐羅盡了國中出色的適齡貴族子弟。衛宣只是其中之一。
據說襄舞在一大排備選名單中很快就圈定了衛宣。這說明她最初是很喜歡他的,只是婚後,他叫她失望了。
看襄舞如此表現,我試探著問:“如果衛宣跟他姐姐徹底斷掉了,你能不能忘掉以往,跟他好好地過日子?”
襄舞遲疑了一會說:“我可以,但……這是不可能的,他心裡只有他姐姐。”
我說:“可你明明很喜歡駙馬啊,你只是恨他不肯好好待你。他心裡戀慕著自己的親姐姐,經常呼酒買醉,喝醉了,就跟奴婢鬼混,甚至上妓院尋歡。他傷了你的心,可你還是喜歡他的,對不對?”
襄舞低下頭,慢慢地,眼圈都紅了。
見時機成熟,我問她:“如果我把衛瑾弄進宮當妃子,你看如何?”
襄舞趕緊抬起淚眼,急急地說:“那當然好,‘侯門一入深如海,從此蕭郎是路人’。衛宣再大膽,也不敢騷擾皇妃的。而且,入宮做了妃子,每天前呼後擁,隨從甚多,既不能搞小動作,也不能回孃家,最安全了。
說到這裡,她本來已經很開心了,又突然嘆氣道:“可是這樣他們還是會見面的。”
我忙說:“那又如何?相見爭如不見。見了,最多眉來眼去一回,末了還得各自歸家。時間長了,也就認命了。”
就如我和齊王,當初進宮的時候,我是為他而來的。我以為只要進了宮,大家就有了見面的機會,其他的,也就可以慢慢謀劃了。
等真正進宮了才知道,那些想法都是不切實際的。後宮是什麼地方啊,時時刻刻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你,你不搞小動作人家還造謠生事,巴不得搞垮你呢。若你還有點什麼蛛絲馬跡叫人看在眼裡,那不是自己找死?
後宮,是這世上女人爭鬥最殘酷的地方。在這裡,必須時時小心,步步留神,如此方可保住身家性命。不然,誰若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旦東窗事發,不僅自己逃不掉,搞不好一家老小都要跟著掉腦袋。
等衛瑾真的進了宮,就算她有一千一萬個想跟衛宣曖昧的心,也不敢造次了。因為,到那時候,她衛氏一門的身家性命,可就捏在她手裡了。
甚至,如果我想除掉衛家,也可以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若衛瑾做了皇妃,還與她弟弟衛宣不乾不淨,那降罪於衛家,不就很順理成章嗎?汙穢宮廷,而且犯的還是人倫大忌,到時候就算有人想救他們,都不好意思開口求情的。
襄舞是宮裡長大的女人,自然明白這些利害關係。她連連點頭說:“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不然,衛瑾嫁到任何地方去,都可以跟她弟弟繼續保持聯絡,借回孃家的機會幽會。只有進了宮,才能徹底堵死了他們的路。“
話說到這裡,終於可以提出我要說的重點了:“可現在的問題是,衛瑾不肯進宮啊。而且,汝南王的兒子東安公司馬繇正在託媒向衛家提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近幾天之內,他就該正式下聘了。”
襄舞急了,“那怎麼辦?”
我湊到她耳邊說:“為今之計,只有我們一起想辦法,搶在汝南王府正式下聘之前,把衛瑾弄進宮。或者至少,讓她拒婚,我再趕緊讓皇上下旨冊封。”
襄舞還是一臉迷惑的樣子:“那我們可以想什麼辦法呢?”
我笑道:“這正是皇嫂今天叫你進來的目的啊,我想請你幫個忙,弄到衛駙馬的一件貼身的東西。”
“然後用它去要挾衛瑾?”
聽到襄舞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好幾度,我定睛一看,敢情我這小姑子已是一臉興奮。那神情,就跟當初皇上在街上說起去做賊時的興奮樣如出一轍,甚至連眉眼都有幾分像。
皇家兄妹皆如此,怎麼能怪俺邪惡呢?
出於對“作惡”的極端興趣,襄舞很快就神神秘秘地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