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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向他們妥協,從此讓他們攬權。
一股怒火直衝腦門,我隨手拿起一本奏章說:“他們不幫皇上看,臣妾幫皇上看。”
皇上驚喜地停下撥蛐蛐的動作說:“真的?”
“真的。”
我拿起硃筆,手一揮,就在奏章上留下了兩個字:已閱。
皇上看了,更加驚喜萬分地說:“天那,你連字跡都這麼像我的!”
我回頭朝他笑道:“我模仿皇上的字已經好幾年了,從皇上那天晚上說,希望有一天我能幫你批閱奏章,你在旁邊玩著蛐蛐陪我開始。”
83。 怒抓司馬繇
批閱完案頭和書架上堆積的奏章,我揉了揉痠痛的脖子,抬首看向窗外,發現遙遠的天際已經出現了隱隱的魚肚白。
皇上早已被我一催再催,最後抱著蛐蛐籠子,在裡屋碩大的龍床上睡著了。
這張為他準備的龍床,平時總是空著的,今晚好歹名副其實,讓皇帝睡了一回。
我數了數昨晚批閱的奏章總數,居然有幾百份之多!其中有的奏章還是三個月前呈上來的。
這時,裡屋已經出現了動靜。這個時候,也該給皇上梳洗更衣了,再過一會兒,就該去上早朝了。
太監們捧著各式捧盒進了前廳,小翠也扶著我走了進去,在擺滿早點的桌前坐了下來。
皇上穿好了衣服從裡屋出來了,看見我,他滿臉歉意地說:“昨晚你累壞了吧?我說要陪你的,你非要讓我去睡。我開始睜著眼睛等你,後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早上醒來見枕邊空空的,才知道你一夜沒睡。”
他拉過我的手,放在嘴邊輕輕一吻說:“手疼不疼?我給你揉揉。”
小翠他們都笑了起來,我也笑道:“宮裡這麼多人,怎麼也輪不到皇上給我揉手的。皇上請放心,臣妾沒事。臣妾跟皇上不同,皇上早上要起來上早朝,然後還有很多事等著皇上去處理,可能一整個白天都沒時間休息。臣妾白天沒事,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喝了幾口小米粥,我突然想起來問道:“皇上,我昨晚看的那些奏章裡面,好像還有三個月前的。齊王、汝南王還有衛瓘他們,每天協助皇上做這些事,怎麼還積壓了那麼多奏章沒批閱呢?”
皇上低頭喝著他碗裡的粥,不好意思地說:“那個,汝南王他們每天只是把亟待辦理的奏摺挑出來合議,其他不重要的,就放在那裡留給我去慢慢批閱。你也知道的嘛,我根本就不想看那些東西,既然是他們都認為不重要了,那我還看什麼嘛,就都堆在那裡。御案上堆不下了,張泓就搬到書架上去。等到書架上也堆不下了,就搬進裡屋的櫃子裡去。”
說話的過程中,他幾度偷看我的臉色。我看見他那內疚的樣子,就算心裡有氣也消了。
我只是嘆息地想:我的夫君,的確是不適合做皇帝的。若一個人以看奏章為苦事,當皇帝也就成了一件苦差事。
如果一直都是這樣的話,“那書房後面的那些櫃子裡,豈不是還有許多沒批閱的奏章?”
皇上的頭越發低了,聲音也蚊子一樣地應道:“是;是啊。”
“齊王、汝南王他們都不說什麼?”這些人是幹什麼吃的?
“他們每天只挑出他們認為重要的看。若需要比對以前的某份奏章,他們就會派人去櫃子裡找出來,其它的,他們不會過問。”
所謂重要的,是他們可以從中撈到最多油水的吧。只是,他們如此,齊王怎麼也這樣不管不問呢?那我當初費盡口舌說服他出山又有什麼意義?
不過轉念一想,齊王的身份一向比較尷尬,管多了,怕有功高震主之嫌。
想到齊王,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了齊王那位小郡主的病。
送皇上去上早朝後,我打發人去齊王府問病。不久,問病的人就回來了,說情況很不妙,小郡主高燒不退。下人們怕被傳染上,紛紛躲避,現在除兩個出過天花的下人外,就只有齊王夫婦親自守候了。
我立刻讓張總管在宮裡找了幾個出個天花的太監宮女去齊王府幫忙。孩子生病了時候父母是怎樣的心急如焚,我是可以感同身受的。賈荃對我如何是另一回事,孩子是孩子,何況,我也不願意看到齊王傷心。
同時,我讓人去給梁景仁傳話,讓他去衛家打探訊息。衛瑾的事必須抓緊辦理,久則怕會生變。
一旦衛家接受了汝南王府的聘禮,這事就不好辦了。雖說“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但做君主的,搶奪臣妻,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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