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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現在我當了皇后,一切開銷已經有辦法自己籌措。但在我被冊封之前,那些錢,可是有一大部分都是我孃家拿出的。
所以這次回孃家,我除了帶回大量的禮物——各種貴重珠寶珍玩之外,還有數以萬計的現金現銀。我總不能讓孃家給我貼錢吧。
正坐在車裡想著這些,鑾駕卻半道停住了,我打起車簾問:“怎麼回事?”
只見遠遠的一個人跑過來,手裡捧著一包東西跪在車下稟道:“皇后娘娘,老夫人讓奴才給娘娘送孝服來了。”
言畢,雙手獻上手裡捧的白色孝服。
我問:“李老夫人已經過世了嗎?”
他點頭道:“是的,雞叫二遍,快天亮的時候嚥氣的。”
“既然這樣,那你怎麼現在才趕著送孝服來呢?”
他回道:“老夫人說,孝服不能入宮門,怕不吉利。娘娘新封皇后,正是喜慶之際,這種殯喪之物,不入宮門比較好。老夫人叫奴才打聽著娘娘的鳳駕快到門了,再獻上孝服,娘娘只要穿著進門就行了。”
75。 合葬風波
在太尉府門口下車,小午迎了上來,一臉焦急地說:“姐,你快進去吧,賈荃正在跟娘鬧呢。”
“跟娘鬧?鬧什麼?她娘是病死的,這關咱娘什麼事啊?”
賈午一邊拉著我往裡走,一邊說:“她娘一死,她就嚎哭個不停,哭的時候夾槍帶棒,說她娘就是抑鬱成疾,才這麼早死的。如果爹不是被別的女人霸著不讓去看她娘,稍微對她娘好一點,她娘也不會這麼早走。”
我怒道:“反了她了,在我家裡撒起潑來了。娘怎麼說?”
賈午道:“娘一開始還看在她剛死了親孃的份上,不跟她計較。後來聽她越說越過分,娘就甩了她一耳光,結果,她就不依不饒了,在地上滿地打滾,披頭散髮的,弄得像個瘋婆子。”
我問:“賈浚來了沒有?賈浚也不拉著她姐姐?”
在我的記憶中,賈浚是個羞怯文靜的女孩,跟她的姐姐全然不同。
賈午道:“賈浚生孩子了,正在坐月子,來不了。”
“齊王呢,他也在邊上袖手旁觀,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他老婆這樣?”
賈午道:“賈荃撒潑的時候,當然會事先把齊王支開啊,她不是一直都在齊王面前扮淑女的嗎?當然不會讓他看見了。”
我問:“那齊王現在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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