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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去吧,正好同路。”又轉向太子和我說:“我這個表妹還小,不太懂事,你們就幫我多照應著點。”
我和太子也只得答應著。
在回宮的路上,這位雲蘿表妹又不停地和太子說著華陰老家的事,以及先皇后小時候的一些軼聞。
我忍不住問:“楊司空他們好像早就搬到京城來了吧,華陰老宅現在還有人住嗎?”
雲蘿卡殼了。從皇上登基,太子的母親被冊封為皇后起,楊家就舉家搬到了京城。別說雲蘿了,就連小楊後,都是在京城長大的。
難道就為了對付我,特地把雲蘿送到華陰老家去住了兩年,專門派人在那裡培訓她?
宴會後的第二天晚上,我還是沒有等到太子回宮用晚膳。
太子下午就被楊太傅請到京城楊府去了。
我讓小翠派人去紫薇閣打聽了一下,果然不出所料,壽陽夫人母女一大早就離宮去楊府了。
太子直到很晚才被送回來,喝得醉醺醺的。見到我端給他的醒酒湯,竟然說:“雲蘿,我醉了,不能再喝了。”
我忍住狂烈的心跳問:“你在楊府,不是跟太傅他們一起喝酒,而是跟雲蘿一起喝酒?”楊家的人為了把女兒塞給太子,連禮義廉恥都不講了?
“嗯,雲蘿給我唱母后小時候唱給我聽過的歌。她說,我喝一杯,她就唱一首。都是母后唱過的呢,真好聽,我好久沒聽過了。”
“那你一共喝了多少杯?”雖然太子酒量不高,但喝到這麼醉,肯定喝了不少。
“不記得耶,雲蘿唱了多少歌,我就喝了多少杯……後來,雲蘿還給我唱華陰‘老腔’。你聽過華陰的老腔嗎?我小時候常聽母后哼過的,我學幾句給你聽哦:休提桃園恩情重,二人結盟生死同。大破黃巾威名重,我巡守小小下沛城……”。
唱著唱著,他倒在我懷裡,不動了,耳邊傳來了輕輕的鼾聲。
我抱著他坐在軟榻上,半天不能動彈。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會就這樣結束,更可怕的還在後頭。
楊家為了對付我,部署了整整兩年時間。現在他們肯定步步為營,每一件事,都是事先規劃好了的,都自有其目的。所以,這次的宴會,也肯定不僅僅只是請太子過去吃頓飯,聽雲蘿唱唱曲子而已。
一直坐到腿麻了,我才喊小翠帶人進來服侍太子更衣就寢。
這時,一個宮女突然“耶”了一聲,我問:“怎麼了?”
她說:“早上起來的時候明明是給殿下系的一條軟玉帶啊,怎麼現在變成一條湖綠色的汗巾了?”
我的心再次狂跳起來,但我還是努力維持著笑容說:“那玉帶後來殿下更衣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鎖釦,我就給他換上了這條。”
等宮女們都走後,我留下小翠,把汗巾遞給她說:“快悄悄地把這條汗巾丟到哪裡,或埋起來,總之就是不要再讓人任何找到。還有,快去把張總管叫來。”
張總管進來後,我簡單地把事情的經過跟他說了一遍,然後問他:“你說怎麼辦?那條玉帶現在肯定在壽陽夫人的女兒雲蘿手裡。她們明早肯定會拿玉帶來要太子負責的。說不定玉帶現在已經交到了皇后那裡,然後皇后藉此讓皇上下旨,冊封雲蘿為太子側妃。”
張總管說:“太子妃殿下,恕奴才直言,如果她們只是要太子側妃這個頭銜,根本不用費這麼大勁的,直接讓皇上側封就是了。”
是的。如果雲蘿只是要太子側妃這個頭銜,的確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反正太子側妃的名額還多的是,她作為皇后的外甥女,太子的表妹,要撈個側妃噹噹還不是易如反掌?
我苦笑著說:“你說得很對,她要的是太子的心。”
所以她先不要冊封,而是以太子表妹的身份來接近他。在用一條香羅帕成功地卸下了太子生人勿進的冷漠面具後,她模仿他母后說話的腔調,給他唱他母后唱過的歌謠,以此來一點點打動太子的心。
現在,她又藉著和太子喝酒的機會,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跟他互換了腰帶。
男人女人到了互換腰帶的程度,要說他們沒姦情,都沒有人會相信了。
而既然雲蘿和太子,在酒醉不清醒的情況下有了姦情,太子除了娶雲蘿為側妃,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雲蘿肯定是事先把東宮的情況都瞭解得一清二楚了,知道東宮現有的兩個側妃都只是徒有虛名,從來沒有得到過太子的寵幸。她如果事先就讓皇上冊封她,等她進了東宮後,她跟太子的關係就變成了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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