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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性格暴戾，有什麼做不出的？若他們真的這麼做，那他們看見湛潯會訝異也不令人意外了……
望著苻聿珩泛著溫柔的眼眸，湛潯不知為何心一疼，他皺著眉頭，往苻聿珩的懷裡鑽去，苻聿珩低頭看他一眼，撫著他的背，「怎麼啦？」
「那為什麼……他要說黑龍很……很……」在湛潯的腦海裡，所謂的「暴戾」，珩沒教過就不曾存在過他的腦中。湛潯搖搖頭，更加往苻聿珩懷裡偎去，苻聿珩也任他偎著，嘴角微揚，眸裡卻漾滿了冷峻。
「暴戾？」臨為湛潯接下去。
「嗯，暴戾。」湛潯點點頭，不是很明白的看著不發一語的苻聿珩，但苻聿珩還是沒說話，於是他只好看向臨。
「黑龍一族天性如此，你要我解釋，一時間我也很難說清楚。」臨微微一笑，柔和似水地望著湛潯，似乎對他很感興趣，「黑龍一族向來驍勇善戰，是天庭最大的威脅。」說著，他轉向苻聿珩，「我說的是吧？」
苻聿珩輕頷首，「想來天庭想同黑龍一族打仗的訊息已經不是秘密了。」
「其他神族都在觀望。」臨話說的含蓄，但他的話意很明白，若是天庭想不顧規約強行開戰，那麼到時與天庭為敵的不止會是黑龍一族，而是所有的神族。
當然，若是天庭有足夠的理由開戰，其他的神族也有可能反過來幫天庭。
苻聿珩仍不太敢肯定事實真相是否真如他所想的。
若真如他所想，他可以在他與湛潯充滿晦暗的未來中，看見一絲光明，最好所有的神族與仙人都打起仗來，那樣他與湛潯分離的時刻會愈晚到來。
「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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