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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腳,要不是臨攬著他,他早衝上去跟白虎大打出手了。
「白虎,法理不外人情,求求你讓小兄弟見苻兄弟一面吧!」臨抱住湛潯的腰,讓他沒辦法自由活動,一邊懇求。
「臨,你還敢跟我求情?上回要不是你,柳隨風早投胎了,你現在帶著他跟這隻黑龍來,是又想拆我的臺麼?」白虎一見臨就有數不清的抱怨。
「哎,白虎,那都是千年以前的事了,你就高抬貴手,再幫小兄弟這一次忙嘛……」
「不行。」白虎長尾巴一甩,說什麼都不肯。
「臭白虎,你以為你是誰啊!誰都不能阻止我找珩啦!」湛潯終於掙開了臨的抱持,一腳踹上白虎的屁股。
「你竟然踹我!」白虎怒極一吼,風沙走石,漫天飛揚。
「踹你就踹你!帶我去見珩!」湛潯可不再是以前的湛潯了,他機靈地一個瞬移,人就坐上了白虎的背,任憑白虎怎麼甩,就是不下來。
一龍一虎相爭,最後是拗執的湛潯獲勝。
「你們下回別再跑來這裡煩我!我有我的事要做,不是天天閒著讓你們搔擾的!」白虎倍感困擾地垂下耳朵,他最厭惡的莫過於熱鬧,他喜歡躲起來安安靜靜的做他的事。
偏生千年前臨跑來鬧過一次,千年後他又帶人來鬧,他白虎自詡奉公守法又沒傷天害理,怎麼就倒楣成這樣?
「白虎,謝謝你,我就知道你最善良了。」臨衷心感謝。
白虎瞥他一眼,視線落在臨身後一直沒出聲的柳隨風,眼底快迅閃過一絲不明的光芒,他不再注意柳隨風,只道:「小黑龍,你隨我來吧!你們兩個在這裡等。」
「快走快走!」湛潯推著白虎,白虎惱得只差沒張口咬湛潯。
他帶著湛潯到來一處植滿柳樹的河畔。
「珩呢?」湛潯四下張望,放眼望去全都是柳樹,連個鬼影也沒見到。
「急什麼?」白虎一聲虎嘯,柳樹林霎時大開,分列兩排讓出一條大路,「走吧!」
白虎率先飛進路里,湛潯也跟著飛進去。
兩人飛了一陣子後,終於飛過了柳樹林,來到一大片朝陽花田(葵花、向日葵)。
「到了。」白虎停步。
瞬間,他幻化成一名身著白衣,肩胛處披著獸毛,白色的發全往左梳,束成一束,以著瑪瑙之類的玉石縛住,有一雙紫眸,虎紋圖騰自眼角延伸到太陽穴沒入髮際的男子。
「這裡不是花田麼?」湛潯不解,以為白虎故意捉弄他以拖延他跟珩相聚的時間,「你是不是騙我!珩呢!」
白虎睨眼湛潯,伸出手指,一道紫光由他的指尖射出,照在一朵朝陽花上,他合上眼,似是在感受什麼,須臾,他收回紫光,張開眼,輕嘆口氣:「小黑龍,你來晚了,苻聿珩已經打入輪迴道轉世了……」
「那是什麼意思?」湛潯不懂,他只想見珩,想把珩的元靈撿回來啊!
「回去再說。」
「我不回去,我要見珩……」湛潯癟起嘴,金眸蓄滿淚,就要放聲大哭。
「他已經轉世了,我也無能為力。」白虎一個翻手,一朵盛開的朝陽花即躺在他的掌心,「這給你,你看了就明白。」
湛潯接過朝陽花,「看什麼花……我要見珩……」他話尾沒去,看見朝陽花的花莖上隱隱泛著白光,白光乍現又隱去,上頭浮現一行字:
苻聿珩,身為仙人未有仙人自覺,豢養神族,違反天規律條,判打入輪迴道,永世不得再為仙人,永生受輪迴之苦。
上頭寫的,拆開來一字一字湛潯看得懂,可合起來變一句一句,便完全超出他理解的範圍。
「我不懂……」湛潯緊緊抓著花,「這是什麼意思?我再也見不到珩了麼?」
早知道不要聽臨的話來找白虎,早知道就先翻肚跟上珩的腳步,現在珩非但跑得不見人影,還被打入什麼輪迴道,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可不可以也跟著下去找珩?
白虎難以置信地瞪著湛潯,自言自語:「怪了,我記得黑龍一族的人沒這麼笨啊……」
這種從一出生就該知道的事,怎麼湛潯完全不懂似的。白虎不知湛潯便是引起天庭與黑龍一族大戰的引火線,只當他是隻想找愛人的黑龍,而就算他知道湛潯是何人,他也不會關心,只因那並非他的職責範圍所在。
「我是不是再也見不到珩了……白虎兄,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見到珩……我好想見他啊……」湛潯邊說,淚也不停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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