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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識龍吵吵的武藝也就是這些天的事。付天傷可是天天和龍吵吵在一起,兩人時時比試,共同研究師傅所傳武學,龍吵吵的斤兩他是一清二楚。花自在和付天傷剛剛也都領教了弒佛童子的邪月彎刀,合他二人之力也不是弒佛童子的對手,龍吵吵被打一掌在先,現在還能和弒佛童子打個平手,二人覺得簡直是匪夷所思。
正困惑間,就聽吳九年說道:“你們倆還在那傻愣著幹什麼?還不去幫你們師弟的忙?這小鎮危機四伏,何況你們還有三位受傷的同伴,這裡絕對不能久留。”
二人聽了都回過神來,覺得吳九年說的甚為有理。
花自在說道:“前輩說的甚是,可師弟和紅髮怪人內力強大,我等如果貿然近前,必定會被他們內力所傷。”
吳九年笑道:“這有何難,你不是會射箭嘛,我們就用箭來助你師弟一臂之力。”
花自在不解,“箭?”
吳九年說道:“正是!你箭法精準,對準紅髮人腰眼之處即可,那裡是他最薄弱的地方,是他的死穴。”
此刻已不及細想,花自在從地上撿起一張弓,搭箭就射,直奔弒佛童子的腰眼之處。
暗處的慈航普度可是看的清爽,開始見弒佛童子獨戰兩人,穩穩站住上風,以為大功已成,可突然殺出來個青衣少年,一人就和弒佛童子戰了個平手,纏鬥間那白衣少年又搭弓相助,一旁還有幾人,磨刀霍霍,如果他們一擁而上,弒佛童子還真的是很麻煩。
想到此,慈航普度霍然起身,一飛沖天,口唸南無阿彌佗佛,聲若洪鐘,震天徹地,竟然震飛了花自在的一支冷箭。
眾人都是一驚,發現面前突然多了一個相貌猙獰的大和尚。只見和尚手持禪杖,稽首道:“施主以多欺寡,和尚實在看不下去了。”
花自在箭被震飛,心有不甘,搶上前說道:“和尚就該在山門清修,怎麼跑到這俗世之中管起這紅塵事來?”
慈航普度笑道:“這紅塵之事道士管得,我和尚管不得嗎?”
這一句話說得花自在啞口無言。
吳九年在一旁說道:“和尚既然想管就報個名號,我們見了佛祖也好回他老人家。”
慈航普度說道:“施主見了佛祖定要替我稟明,說慈航普度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
吳九年說道:“一燈慈航,普度眾生。只可惜你與那紅髮殺手為伍,又如何慈航普度呢?”
慈航普度說道:“塵世早已沉淪,救世自然要入世,護生自然要斬業,只讓和尚唸經,卻不讓和尚吃飯,施主這是和道理?”
吳九年說道:“不知和尚護的何人?斬的何業?”
慈航普度說道:“護天下該護之人,斬天下該斬之業。”
吳九年說道:“何人該護?何業該斬?”
慈航普度說道:“敬天之人該護,違天之業必斬。”
吳九年說道:“我中原繁榮安定,名份早定,你等用邪魔外道之名,行犯上作亂之實,擾亂天下,實屬該斬之業。”
慈航普度仰天長笑,他心中雖驚這老者如何一下便識破他的身份,但臉上卻不露半絲疑惑,“中原繁榮安定?施主你偏居一隅,怎能以點代面,以偏蓋全?天下有多少人流離失所?又有多少人食不果腹?窮人的孩子,男孩淪為苦力,女孩淪為娼妓,生生世世,不得輪迴,這就是施主說的名份早定?和尚為了這該護之人寧可犯上作亂,滅這天下,重建清平世界。”
吳九年冷笑道:“你怎麼知道你所建的清平世界再無千里餓殍?你將一些人搭救出苦海,又怎知此舉不是把另外一些人送進了深淵?”
慈航普度說道:“和尚不想把誰送入深淵,只想為天下受苦之人爭取一點機會。六道輪迴,講究因果報應,和尚不覺有何不妥。”
吳九年道:“你口年阿彌佗佛,他有無限智慧,自可以主宰生死,你有無限智慧嗎?憑甚斷其因果?”
慈航普度道:“和尚口中天天誦詠佛祖真經,天天禱告南無阿彌佗佛,如此尚不能斷其因果,你們憑何智慧操縱天下之事?”
吳九年還待和這和尚辯論,卻被月靈打斷,“你這和尚,口出大逆不道之詞,已屬該斬範圍之列。常言道:無規矩不成方圓。天下如果無法,人人都像你這樣無理取鬧,都要滅世重建,百姓何來安居樂業?你擾天下太平還振振有辭,實在可笑。老吳,給我把這瘋和尚拿下。”
吳九年乾脆利落的答應道:“是!”
慈航普度哈哈大笑,這笑聲像是帶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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