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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周圍,你到底安排了多少人?”
前皇帝陛下微微一怔,隨後才反應過來,淡然道,“你是說剛才的那個女人?”
都這個時候了還裝蒜?你糊弄誰呢?本宮白他一眼,蹲在那繼續孜孜不倦的攪著那口破鍋裡的幾粒米。
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金米粒呢!
“我不認識她。”本宮不搭話,他也沒見怪,緩緩的靠在身後的門框上閉目養神,頓了一頓,可能是覺得自己說的不夠清楚,便又補充道,“或許更確切的說是她不認識我。”
不認識你?那就是看上你了?若不是一見鍾情,誰他媽吃飽了撐的,為了個不相干的人明目張膽的跟朝廷作對?
不過雖然說是這麼說,他的意思本宮還是有那麼二三分的明白的,就抬頭看了他一眼,“這怎麼說?”
他也不睜眼,只冷澀的牽了牽嘴角,悠然道,“因為在一個月之前,這個院裡確實住了一對惡疾纏身,足不出戶又貧困潦倒的夫妻。”
這就難怪了,就因為這院裡之前一直住著這樣的兩個人,而且這兩個人還鮮在人前露面,那麼只要在這之前有人以他們的身份示人,那麼在周圍人的思維中就形成了這樣的一種定式,用這種狀態生活在這個院子裡的就是這兩個人。
果然是再高超的演技都不如本色演出來的深入人心,作為王牌編劇兼導演的前皇帝陛下,本宮手裡現在要是握著那個姓奧的小金人的話一定會忍不住的用它抽暈你。
“那他們人呢?”本宮暗暗咬牙,問。
前皇帝陛下有些不耐,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往旁邊側了側腦袋,答曰,“被我殺了。”
有史以來還從沒見他開過玩笑,本宮潛意識裡的前皇帝陛下那就是一個神一般風騷凜凜的存在,尊口一開絕無廢話,什麼叫一言九鼎?什麼叫不苟言笑?抬頭,四十五度角,往前看。
本宮聞言,先是一愣,繼而收攝心神,也跟著冷哼一聲,“你唬我呢?!”
你當本宮是被嚇大的嗎?你以為殺人放火是剁蘿蔔還是切白菜?就算你趁著夜深人靜挖坑把他倆當蘿蔔埋了,那你倒說說看,這坑在哪兒?這麼屁大丁點個院子,好歹你鼓出個墳包來增加可信度啊。
本宮挑釁的斜睨他,前皇帝陛下鄙夷的挑了挑嘴角,不答反問,“你覺得人命算什麼?”
人命算什麼?這是一個值得生物學家、歷史學家和心理學家共同關注、研究和探討的學術性問題,要講究起來太有深度,不過到了本宮這兒,就通俗的多——
別人的命那是別人該操心的事兒,至於本宮自己的這條小命,那自是精貴萬分,絲毫馬虎不得。
介於這種大眾論調太過齷齪,本宮只閉緊了嘴巴不肯說話。
“千百年來無故枉死冤死在皇權之下的人何以估算?我這樣的人,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區區的兩個人的無辜與否?”前皇帝陛下冷聲一笑,睜開眼,目光陰暗的注視著本宮的眼睛,忽然道,“昨晚把守三處宮門的一百零八名守衛,今天一早已經全部都被斬了。”
前皇帝陛下說話的語氣雲淡風輕,但許是因為他此時的眼神太晦暗,本宮一時沒頂住,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後退了半步,“什——什麼?”
“呵——”見著本宮的狼狽,前皇帝陛下便難得的樂了,重新側頭靠在門框上有些幸災樂禍道,“因為他們把守不利,讓刺客混進宮中,最主要的是——”
他說著,頓了一頓,本宮的心口劇烈的收縮了一下,脫口道,“是什麼?”
“是——”兩個人四目相對,前皇帝陛下眼中戲謔的笑意突然一掃而空。
靜峙片刻,他起身,走到本宮本宮面前,只站在與本宮寸步之遙的地方,由上而下俯視本宮眼中難得一見的彷徨。
本宮覺得他是要由本宮眼中看懂些什麼的,可是一直一直他眼中陰霾就沒有散開過,什麼另外的情緒也看不到。
本宮知道他是在故意吊著的本宮的胃口才不說下去,可不管是出於怎樣的理由,現在根基未穩,哥舒遠那個混球在這個時候大面積屠殺都是不明智的。
兩個人靜默的彼此注視,空氣中的氣氛發生著微妙的變化,連過往的風都比方才冷了幾分。
本宮以為他醞釀良久是要跟本宮說哥舒遠的事兒,可是半晌,等他耐心告罄的時候,他卻突然問道,“為什麼背叛穆君清?”
那個神情,那個語氣,那個內涵豐富千迴百轉的小眼神,無一處不讓本宮覺得鴨梨重重,可——
這話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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