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慈母為兒春心動,訂下恩愛十年約(第1/5 頁)
我出生在雲南昆明一個顯赫的家庭,自幼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少爺生活,父親生前是昆明首屈一指的富商,娶了兩個太太,是一對出身名門的親姐妹,外公是雲南有名的神醫,母親姐妹三人,多才多藝,貌美如花,是昆明出名的姐妹花,當年一起嫁給父親的是兩個姐姐,大姨媽是大太太,生下了兩個姐姐一個妹妹,我媽就是二太太,生下了我,而小姨媽則嫁給了昆明衛戍司令王威,生活也很幸福,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直沒有生育。父親還有一個比他小十歲的小妹妹。
在我三歲那年,父親不幸意外身亡,我們全家在悲傷之後沒有被這飛來橫禍所嚇倒,並沒像外人所猜測的那樣四分五裂,而是互依互靠、溫馨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因為媽媽生下了張家三代單傳的獨苗──我,所以父親留下的龐大家產就由媽媽掌管著。
由於家中只有我、媽媽、姨媽、姑姐、大姐、二姐、小妹七口人,除了我這個未成年的“男人”,剩下的全是女性。為了安全起見,也為了防止別人說閒話,所以媽媽和姨媽商量之後,就把家中的男僕全辭退了,只留下一些女僕和丫環。
至於家中沒有男人後的安全保衛問題倒不用愁,因為外公不但有祖傳醫術,同時也有祖傳武術,因為武術和醫術本來就是不分家的嘛,所以媽媽姐妹三人也都跟著外公學了一身還算不錯的武藝,都是文武雙全的奇女子,有她們在就不怕壞人來搗亂。後來姑姐也在我十歲那年出嫁了。
因為我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愛,媽媽、姨媽和姑姐及兩個姐姐一直叫我“寶貝兒”,而不叫我的大名“仲平”。從一出生,媽媽、姨媽就對我十分疼愛,照顧得無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飛了,凡事都順著我的意;特別是姨媽,別看不是我的親生母親,可對我的寵愛一點也不亞於我的親媽。記得我小時候曾生過一場大病,可把她們急壞了,日夜雙雙守在我身邊,誰也不願離去,憑藉她們淵博的家傳醫學,又遍請名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醫好了我的病。我的病好了,她們卻都累病了,她們為我操盡了心血,我十分敬愛她們,願為她們奉獻一切,使她們得到幸福,得到快樂。姑姐對我也寵愛極了,疼愛有加,關懷備至。
從小我就跟著媽媽一塊睡覺,不知為什麼,每個晚上上床之後,媽總愛看著我發楞,然後就抱著我親吻,還經常撫摸我的渾身上下,有時連我胯下的小雞雞也不放過,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摸捏揉搓一番。(後來我的陰莖之所以長成了特大號的寶貝,除了因為我父親的陰莖就是大號的而給了我先天的遺傳之外,在某種程度上可能與我小時候媽媽對我每天進行的這種按摩有關係,這一定產生了很好的助長做用,要不然,我的那東西怎麼會超過父親,比他的更粗更大更長?)媽媽還常說覺得身體不舒服,讓我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撫,她的身材豐滿,線條優美,肌膚柔軟光滑而富有彈性,我的小手摸著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
在我八歲那年的夏天的一個晚上,發生了一件對我的一生影響很大的事,令我終生難忘:那天晚上,我和媽媽上床睡覺後,媽媽先對我進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親吻、撫摸、按摩後,就說她的肚子不舒服,讓我給她揉揉。於是,我的手就在媽媽的肚子上輕輕地揉了起來,感到她的小腹微凸渾圓,柔軟光滑,彈性十足,按撫著十分舒服,媽媽也細眯著媚眼,透出一臉十分舒爽的樣子。
我的小手按著按著,不知不覺地滑到了媽媽的胯下,隔著小內褲碰到了一片蓬鬆的毛狀物,和像溫熱的小饅頭似的軟綿綿的一團肉,卻並沒有和我一樣的小雞雞。媽媽冷不防被我摸到了那裡,“啊……”的一聲嬌呼,粉臉生春,媚眼微眯,雙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我傻乎乎地問:“媽,您怎麼沒長小雞雞呢?”
媽媽一聽,噗哧一聲笑了:“寶貝兒,你這個傻小子,怎麼問這個呢?也好,媽就給你說說,免得你長大了什麼也不懂,鬧笑話。你所說的小雞雞,是你們男人特有的寶物,醫學上學名叫“陰莖”,咱們民間就叫它做“雞巴”,我們女人是沒有那玩意兒的。”
“那你們女人長的是什麼?”我繼續問。
“你管我們長的是什麼呢?關你什麼事?”媽媽故意逗我。
“好媽媽,讓我看看吧。”我提出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請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媽媽的主意。”媽媽臉紅紅的,有點難為情的樣子。
“什麼叫“打媽媽的主意”?我不懂,讓我看看嘛,好媽媽,求求您啦,您不是說怕我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