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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明明說每個月的初八才是濟元城的大集啊。”
“沒錯,後天缺是大集之日,可我們所賣之物絕非尋常藥草可比,一般坊市商鋪可沒有實力能收下它的。”李暮嶺邊說邊從懷中摸出一個比手掌略小的木牌,其上刻有“天越”二字。
繼續說道:“每月濟元城大集前後都會有數家實力雄厚的勢力舉辦幾場拍賣會,用來拍賣或者交換一些價值較大的物品。這些拍賣會有專門的鑑定師,可以給出所拍物品最合理的價格,再就是主辦方會保證參加拍賣會之人在交易期間的安全,因此即使主辦方會抽取一定比例的佣金,那些身懷較高價值物品之人還是會樂意來此交易的。”
聽罷,陸寒看向師父手中的木牌,開口道:“師父,那我們明日參加的就是這個叫‘天越’的拍賣會嗎?”
老者欣慰的點點頭,對於徒弟的聰慧他極為滿意。
此後,除了叫店家送來一些飯食之外,師徒二人便再也沒有出過房門。
之前陸寒隨口找了個託辭,從李暮嶺那裡得知了走氣之法,出乎意料,不到一頓飯的工夫,他便完全掌握了要門,此時正和老者二人一起在床榻上打坐起來。
第二日,結清了錢款,師徒二人便退房離開了。
出了客棧,再經過幾條街巷,一座宏偉的六層閣樓豁然出現在眼前,比緊挨著的樓屋商鋪都高出了一倍不止,在此地顯得極為鶴立雞群。
這閣樓上書“天越樓”三個金燦燦的大字,正是即將舉行之天越拍賣會的場所。
樓門前站著幾名彪形大漢,正在閒聊著些什麼。遠處一老一少兩人徑直向自己走來,這幾人皆是正了正身,當下一人跨前兩步,伸手攔住了其中的老者,毫不客氣的喝道:“幹什麼的?!”
這老者也並未回話,只是往腰間一摸,翻手便將一枚刻有“天越”二字的木牌交給了眼前的大漢。
將木牌拿到手中仔細辨認了一番,再看眼前的二人,老者仍是氣定神閒,至於其身邊那名少年,自始至終都未有一絲慌亂之色,大漢心想難不是撞見了城中大戶偷跑出來玩耍的公子哥,不論是哪一家的,可都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大漢越想越後悔,此時他恨不得自己的臉能再大出一倍,好多堆上一些笑容,用極為惶恐的語氣說道:“方才小人真是瞎了眼,竟衝撞了這位少爺和老人家。”
說罷便是恭恭敬敬雙手將木牌遞還給老者,閃開身立在一旁,咧開一張滿口黃牙的大嘴衝少年愣笑著,只是在旁人看來,他這笑的真比哭還難看。
老者並未多做理會,領著少年進了大廳。
這一老一少不是別人,正是李暮嶺和陸寒。
剛一進大廳,迎面便是走來一名婢女,引陸寒二人一旁坐下,又奉上了兩杯香茗,說了句“請兩位稍後,小婢這就去請掌櫃”的話便躬身退下了。
陸寒吹了幾吹滾燙的茶湯,輕啜了一小口,一言不發的安靜坐在李暮嶺身側。
經過前一日初到濟元城的激動和興奮,今天的陸寒已是恢復了以往的穩重心性,他這一刻的淡雅姿態,著實讓一旁所坐幾名中年男子看的是暗自點頭不已。
此時,一名大腹便便的紫衫老者衝著二人徐徐走來,臉上還帶著一副和煦之色,一到近前,便對著李暮嶺和聲道:“在下與李兄真是有緣之人,方才還跟我們總管事提起兄臺,這不,李兄說到便到!哈哈哈!”
說罷,這名老者才注意到一旁的陸寒,開口道:“這位小兄弟是……”
“這是小徒,姓陸名寒,此次帶在身邊,算是出來見識一番。”李暮嶺再見到眼前之人,也是有點哭笑不得。
他昨日已見識過此人之口才,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與自己稱兄道弟,就不知是自己身懷奇寶的緣故,還是此人真就如此多言善語的。
“好,好,好!真是英才出少年,我觀陸賢侄年紀雖淺,卻是持重得很,往後必堪大用,必堪大用!哈哈哈!”
又是一連串毫無顧忌的大笑,引得大廳裡原本各自為是的諸多商家投來或好奇或不滿的目光,倒是店中那些小廝和丫鬟們並未多做反應,許是早就習慣自家掌櫃的脾性了。
被眾人眼光看得有點不適,李暮嶺開口向這位名叫謝通的掌櫃道:“謝兄,我等還是坐下來詳談吧。”
謝姓老者也是極為通透之人,哪還不知李暮嶺的心思,當下便道:“如此甚好,在下也正有此意,那便請二位隨謝某樓上廂房一敘。恰巧今日商盟的總管事也到了濟元城,在下就順道一併為兄臺引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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