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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他竟能潛伏此處好幾個時辰不動的。
當然了,少女最大的驚訝還是來自身邊之人,沒想到這個年紀和自己彷彿的少年,竟是有如此深的城府,早便料到了段‘無‘錯‘小說‘m。‘QUlEDU‘雲樓等人會在此處隱伏。期間自己好幾次忍不住想離開,都是眼前的少年極力阻止才未能成功,否則的話,後果還真不敢去想。
思忖至此,少女對於過去自認精明聰慧遠超同齡之人的想法感到極為可笑,莫說是眼前的少年,就連那外表看起來玩世不恭的段雲樓,自己也是差出了不知多少。
她投向陸寒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欽慕,隱隱還有一絲少女的愛慕摻揉其中。
“將那具屍首帶上,我們走!”不遠處的段天樓指了指麻臉老者的屍體,對後面的人喊了一句。
“少爺,那株回陽草,我們不等天亮再找找麼?”此時,一個精瘦猴臉的僕從自以為聰明的開口提醒道。
“當每個人都與你一般的蠢笨嗎?等到天亮再去追,怕是那小子和姓柳的丫頭都到墨玉城了!你們三個,快馬趕往墨玉城,在入城的必經之地隱匿好,我自帶人一路搜尋。哼!等逮到了二人,還怕東西丟掉嗎?”段雲樓先是氣罵了一句那個自以為是的僕從,再做了一番吩咐之後,便分為兩撥人馬的離開了。
其實段雲樓心中還有個十分不安的想法,這魯大師到底是被什麼人襲擊了,或者說是被什麼東西襲擊了更為恰當,畢竟在他看來,能讓一個修仙者死得如此詭異,不像是人類所為,可他被捶爛的胸口又是怎麼回事?那應該是拳頭砸落造成的,難道真和那個奇怪的小子有關?
晃了晃腦袋,他不再去想這頭疼之事,反正魯老者屍體已經帶上,回頭讓父親看過之後,一切便知。
看到幾人真的走遠,陸寒和柳凝芝也總算可以落地了。緊繃了一夜的精神和始終未挪動過多少的身體,讓二人在下樹之時有如全身崩潰了一般,雙雙躺在地上許久才緩過來。待身體恢復,陸寒將李暮嶺葬在了一塊巨石邊,又叩了三個首,一句話未說,只是在最後又在一旁默默坐了許久。收拾了一番心緒,他來到了一直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少女身邊,“濟元城我們也肯定回不去了,段雲樓必定在途中設下了埋伏。現在只有先往北走,這條路我來時走過,尚還有些印象,先進到一城鎮,僱了車馬我們再繞道回九通城。”原本陸寒是想說先回到雲湖城的,可再一想萬一還有人跟蹤,發現了自己的身份,那豈不是給爹孃帶來了殺身之禍。況且想比之下,眼前這少女之事要更為緊要些,不論是遇襲之事,還是自己腰間盒中的回陽草,都需要自己二人儘快回到九通城的。“嗯,你兀自決定便好,小妹毫無意見的。”柳凝芝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稱呼陸寒,便說了“你”,然而又覺甚為疏遠生分,又自稱了一聲“小妹”。陸寒倒也習慣了此女的轉變,“嗯”的一聲便將方才收拾好的乾糧等物品囫圇捆成了一個包袱,就帶著少女徑直往北去了。半月後。九通城外三十里。“應是快到了,方才所過渡口喚作‘馬前泊’,據說數千年前九通城立城之時便有,早先乃是一處官橋,用作行軍運兵之途,後因戰火延綿而盡毀,然此地卻是南下極緊要之所在,故此橋雖廢,往來運送兵馬卻仍多在此處,只是換做舟船泊渡罷了,久了,也便有了‘馬前泊’之名。此地距九通城不過三十里,車馬若是行得快些,至多半日也便到了。”一駕正在疾馳的馬車中傳來幾句清脆的話語,聽著應是十餘歲光景的少女發出。“嗯,進城後咱們直奔府中,想來那段雲樓再膽大妄為,怕也不敢在柳府門前埋伏什麼殺手的。”一個稍有些低沉的話音響起,看人正是繞道趕了半月路程的陸寒。而此前的清脆話語的主人,自然就是柳凝芝此女了。二人在離開密林後的半日,來到了一個叫青陽的小鎮。原本陸寒準備租下一副車馬,再購得一張永州的地圖自行尋道趕往九通城的。沒成想,二人在到了鎮中馬站後,恰好碰上天越商盟的一個走貨小隊也在此補充馬料,其中領頭之人竟還在柳府見過柳凝芝此女一面,之後的事便簡單許多了。在謝絕了那名領頭之人要親自護送的好意後,只留了一副車馬和一名對永州境內道路極熟的商盟弟子,陸寒和柳凝芝二人便未作多少停留的立即離開了。離開之際,陸寒問了領頭之人的姓名。這個舉動讓名叫薛五的領頭大漢著實激動了許久。他心中認定了這能與自家二小姐一同之人,十有八九是九通城中家主交好的大戶人家公子,再不濟也是盟中某位高層的後輩子嗣,心想自家的出頭之日總算到了。薛姓大漢長得雖粗悍了些,可作為常年在外行走貿易之人,心思自是通透的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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