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睨了她一眼。
“你來T省做什麼?”沒閒工夫與她打太極拳的朱聖妤,浯氣不堪耐煩地單刀直人間明她的來意,
“洽公、旅遊、會情人,隨你挑個答案 ”露出一個精神病人慷懶的微笑,朱瑾自半透明玻璃杯中抽出一枝玫瑰花來,不理會朱聖妤慍怒的臉色,忘情地沉浸在散發馥郁芬芳香味的玫瑰花內。
“你究竟想做什麼?”耐性正一點一滴逐漸快被磨光的朱聖妤,猛地合上一本雜誌站了起來,表情已明顯出現了怒氣。
“沒什麼。”渾身一僵的朱瑾,緩緩睜開雙眸,她轉過身去,看著呂淑寬擺了擺手,“這沒你的事,你下去!”
“現在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吧?”雙手按在辦公桌上,朱聖妤語氣十分冷硬,已不復見容忍的眼神,“我沒閒工夫陪你耗,有話就快說,沒話就請回去。”
“你還是這麼沒耐性啊!姐姐。”點燃一根香菸,朱瑾無視於朱聖妤的怒瞪,輕吐出一口煙霧後,沒什麼心情抽菸的她,又將之捻熄。“我只有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只要在合理的範圍內,不管傷害過她的朱瑾提出什麼要求,她都會答應,只因——她愧疚。
“在T省這段時間,你我不能在同——時間、地點出現!也就是說,有你的地方就沒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沒有仿:。”一反方才不在乎的態度,朱瑾浯氣嚴肅,臉色正經地以眼神詢問著朱聖妤的答覆。
“行。”朱瑾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因此朱聖妤不加考慮地便一口答應她。
“那好,記住你的承諾。”得到想要的諾言,朱瑾不為難她的從容離開,留下滿臉錯愕的朱聖妤。
這根本不是朱瑾的作風,沒有犀利的言辭攻擊、沒有傷人的贓話辱罵,更沒有抓狂的咆哮怒吼,只是淡淡地要求自己別與地出現在同—一個場合!
她究竟有何居心?為何充滿怨恨的人,會有這麼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呢?
難道她真的放下仇恨的心,願與自己和平共處?朱聖奸不知道,她完全被朱瑾反常的舉動給搞糊塗鈴——鈴
一陣電話聲響起,將陷入困惑中的朱聖奸喚醒,急忙拿起桌上的電話筒接聽,才發現聲音是自她的手提包傳來,而會在這個時候打行動電話找她的,不外乎是陳耕婕。
肯定她上司袁主編又派什麼重要任務給地,而她搞不定又要來麻煩自己了,真搞不懂到底誰才是跑八卦新聞的記者,
“喂,我是朱聖妤,請問哪位?”縱使已有十成九猜得出對方是陳耕婕,但為避免吼錯人,朱聖妤仍親切有禮地向問來者,
“聖妤,是我啦!耕婕呀!”電話那頭傳來陳耕婕著急的聲音像是被人脅迫似地,略含哭意地顫抖著。
果然是她!這會兒朱聖妤已下定決心,不論陳耕婕採取什麼攻勢,她都不會動容的,坐子下來,地繼續翻找著自己所需要的資料。
“喂,聖奸,你還線上上嗎?”久久聽不到朱聖奸聲音的陳耕婕,有點著急、有點驚惶地提高了音量。
“在。”語氣有點不耐煩地應了聲,朱聖妤根本不理會不厭其煩重施故技的陳耕婕。
沉默了一會兒,思索著該以何藉口叫她出來的陳耕睫,苦惱地皺起小臉來,
“聖妤,你能不能……能不能……”在被迫之下,陳耕婕儘可能地想透過暗語向朱聖妤求救,她被人挾持了。
“不能!”被騙好兒次的朱聖妤,以為陳耕婕又要丟什麼難題紿她,遂不等她將話說完,便不再心軟地一口拒絕她的提議。
“你不能一口否決啊,聖妤!”陳耕婕倒抽一氣,臉色逐漸泛白,“先聽我說,這件事攸關到……”
揉揉隱隱泛疼的太陽穴,感到疲備的朱聖奸耳未聞陳耕婕可憐兮兮的聲音,狠下心地關上手機上進手提包中。
而至於電話那頭的陳耕婕,則不敢相信地死瞪著手中的電話筒,朱聖妤竟敢掛她的電話!那女人想害死她啊?此刻可是她生命存亡的緊要關頭!
“鈴——鈴——鈴——”
知曉朱聖妤已將手機關掉,陳耕婕刻意挪移了下身子擋住男人犀利的眸光,再撥了通須經總機接聽、助理轉答的電活。
“你到底想怎麼樣?陳耕婕!”通常朱聖奸會連名帶姓叫人時,顯示地已快抓狂了。
“聖妤……”真情流露不作假的陳耕婕,這次真的嚇怕地哭了起來。“我……有一點點麻煩,你能不能……能不能來一下……”
“你現在在哪裡?”察覺不對勁的朱聖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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