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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衝沒有搭話,只是輕微整理了一下姿勢。
“我面對著一個,一心瘋狂破壞,混亂,有著豐富犯罪經驗,智商超常人的對手。”孟衝突然說,聲音低沉下來。
“你沒信心了麼?”蔣潔問。
孟衝搖頭,她的聲音很輕:“我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
蔣潔沒有說話,很久,在孟衝都以為蔣潔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她才張口:“別去管什麼意義了,這世上總有說不完的意義和無意義。告訴我你的推論。”
“很簡單,王軍的身份成謎,按照白月蘭所言,他一定一直都是受人挾持的,但是要完成這個案子,需要另一箇中間的人。”孟衝說。
蔣潔想了想接了上去:“你是說,王軍是執行人,A是做炸彈的人,而他們還需要一個幫他們兩人牽線的人。”
“是的,這個中間人才是重點,他掌握著王軍的秘密,而且又認識做炸彈的人,他把一切聯絡在一起。”
“為什麼不能只有炸彈人A和王軍呢?一個掌握著秘密,又有武器的人。”
“因為如果那麼簡單,我爸不會犯那麼低階的錯誤。”
蔣潔一愣了,繼而笑出了口:“這真是個逆天的藉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
“我知道很荒唐,但是我看了看檔案,發現這不是很荒唐,這個案子不是查不下去了,不會突然停下的。”
“什麼意思?”
“這個案子帶隊的人是我爸,當時隊伍裡面有陳叔,現在特警大隊隊長李念,刑警三隊的齊大姐,還有當時年輕的老王。這隊人,估計是當時秦海刑警隊裡最認死理的人了,但是這個案子還是草草結束了,就當給了個交代而已。過了這個案子以後,老爸升職當了隊長,陳叔成了副隊,李念去了特警隊裡,而齊大姐都調去了二隊當副隊……”
蔣潔聽出了這段話裡的意思,吸了一口滿是酒精味道的空氣,說:“你不覺得想的太大了麼?”
“如果他真的炸死了你父母,那這盤棋一點都不大。”孟衝直接說出,口氣堅決又肯定。
蔣潔一怔,半天才哼笑了兩聲:“他真是一點都不放過我。”
孟衝沒有搭話,她的身子已經在不自覺地抖了,也不知道是興奮還是其他,但是她感覺的到,裡面有著深深的未知的恐懼。說完這些話,她才真正意識到自己是在下多大一盤棋,現在才落了幾個子,完全看不到勝負,可是潛意識裡卻覺得自己早已經被人包圍許久,只是自己一直沉浸在波瀾不驚的生活裡,才忽視了其他。現在,敵人露出了他的一招棋,而他的目的卻只是試探自己是否有資格,自己的棋是查了多少招?
孟衝咬了咬牙,拉回了自己正在脫離軌道的心思,回到了和蔣潔的對話中。
她說:“我該把王軍案子的犯罪嫌疑人找出來。”
蔣潔:“你能現在就把他找出來?”
孟衝有些艱難地站了起來,說:“不,只是要首先拯救一下一個破碎的家庭和一個不完美的愛情而已。別太崇拜我了。”
蔣潔冷笑兩聲,閉上了一直疲憊的眼睛,她很困,但是腦子裡混亂著沒辦法睡著。
“趕緊滾吧,我要睡了。”
孟衝點頭,伸了伸懶腰走了出去,想想還是去找了護士。
護士來的時候,蔣潔已經快要睡著了,因為她的腦子裡又響起了那首悠揚的樂曲。
20:30pm陳宋從醫院來到警局,所有人正忙成一團,見他進來,李澤和老王都上來問張星的傷情。陳宋擺擺手,說張星都是外傷,有點腦震盪,不是很嚴重已經醒過來了。李澤和老王都是送了一口氣,說著還好當時穿了防爆服。
“小白呢?”陳宋打斷他們,嚴肅地問。
李澤和老王面面相覷,最後李澤上前來為難地說:“關在另一個審訊室裡了,她的情緒實在不是很穩定。”
“那白月蘭呢?”
“還在審訊室裡,現在是什麼都不說。”老王答道。
“她知道炸彈沒炸的事麼?”
“大概已經猜到了,問什麼都不說了,只說我們都知道錯誤了,為什麼還不把王軍放了去起訴她。”李澤說。
陳宋狠狠皺著眉頭:“還真是生死與共了。王軍那邊怎麼樣?”
李澤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份檔案遞給陳宋,說:“東西準備好了,只要一簽字,咱們就把王軍弄到警局來。”
陳宋立刻就拿出制服裡的筆,乾脆地簽上字遞給李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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