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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調好了,再看這宮病。”
我腦子又不夠用了,想了半天才明白是什麼意思。想起刑罰中有一種對女子施的宮刑,似乎就是擊打子宮部位,令其不能生育。我這是被一架馬車上了宮刑了?
房間裡太安靜了,自從那郞中說完,就沒有人發出聲音了。
總要有人表個態,我清了下嗓子道:“那個,你們都先出去吧,大夫在就行了。”
沐鶯捂著臉大哭著跑了出去。倩倩和春滿也轉身退了出去。
我將被子蒙上頭臉,一聲也不想出。卻聽到易戈的聲音:“謝謝大夫,景公公,送大夫,按方子抓藥。”
俄傾我聽到他的腳步移到床前,一雙手將被子從我臉上推下去,他那張平靜無波的臉便現在我眼前。他俯身下來,將我緊緊抱在懷中,我的淚水這會兒才滾出來。
他將我抱坐了起來,低頭吻上了我的眼,我的唇,漸漸地便狂熱起來,我迎合著,只想窒息死了算了。好久好久,他放開我,看著我的眼說:“霧寶,別哭了。回京後可以請御醫,即便真不能有孕,我也不在乎。”
我實在忍不住,哭著說:“可是我介意。”
他越發將我摟緊,又繼續溫柔地親吻我的眉眼,道:“我不喜歡小孩子,本來也沒想這麼快要孩子。你不知道,我夜夜想要你,卻怕你有孕,方次次忍著。”
我伏在他懷中,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的外傷自然也沒那麼嚴重,易戈每天都給我搓揉藥,想起來他少年時也是賣跌打藥的,自然知道怎麼讓淤青散得快。
只是內裡的調理,我實在是吃不得苦藥。我小時候最怕的便是兩件事,一是痛二是苦藥。還好小時候生病不多,生了病,不肯吃湯藥,崐爹也會想辦法給我做丸藥。
所以春滿熬了藥來,我每每都是愁眉苦臉地看著,恨不得趁她分心,倒了去。不過她卻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如此喝了兩天,我便宣佈自己好了,不肯再喝。春滿得了祁龍的吩咐,怎肯信我,依舊煎了來,這回我死擰到底,再不肯張嘴,動粗,她又動不過我。
她懊惱地放下碗去搬救兵,我正覷著那冒熱氣的湯碗,想著是偷倒在花盆裡還是解桶裡不易被發覺呢,門聲一響,易戈進來了。他不動聲色地看著我賊眼溜溜地看著那藥碗他臉上一向沒表情,看起來都是不動聲色的,忽大步走上前來,端起那碗喝了一口,我正目瞪口呆不知他為何要體會我的藥,他忽然伸手扣住我的下頦,將唇覆上了我的唇,舌尖一頂,我的唇被啟開,那藥便被灌了進來。不等我抗議,他反覆了幾次,那碗藥便見了底。原來,那藥也不多麼,怎麼我以前總覺得喝不完?
後來,易戈吩咐春滿,她只管煎藥,由他來管我服藥,不用進來。
逐虹 第二十八章 慶生
我們一行人到嶺南時已是三月十五了,嶺南首郡墨城許多家客棧都滿了,都是江湖人,看來趕來的不僅僅是武林大會定的那些門派,每個門派也未必守約只遣了幾人來。當然也有一些與南風堡交好的徑直去投了南風堡住下了,我們一行人卻是去投了最大的客棧。
客棧房不多了,我們這許多人並不能象以前那樣一人一房,便是我與倩倩一間,春滿與沐鶯一間,子布子遷一間,祁龍與徐叔叔一間,易戈便與景公公一間。
易戈去打探過了,白馬莊與擎玉莊的人還未到來,南風堡也未放出鬼宮的確切地址,我們還須等待。
南聰和怡眉倒是來看過我們,極力邀我們住到南風堡去,可我對南風堡實在是沒有好感,便婉拒了,怡眉道:“南風堡距墨城到底還有些路的,我請你們吃飯都不方便。”
我道:“你若有心,在墨城請了也是一樣的,你們到底是本地的,有些什麼特色也好介紹。”
於是便敲了她一頓竹槓。
沐鶯的家在曲水,她卻不願回去了,定要跟著我們去鬼宮舊地看熱鬧。南風堡沒有訊息來,我們便在墨城閒逛。一般來說,只有我們四個女子搭伴,有時子遷和子佈會陪著,子遷和子布有生意在此,因此也不是每天都能陪我們的。
我忽然發現,我竟然幾日未見易戈了,問景公公,他有些猶豫地說:“駙馬他常常夜裡出去,清晨方回。至於做什麼,卻是不知道,我曾跟過,但他輕功太好,沒跟住。”
呃,還真應了我那日的話,不過夜半走,天明歸,依舊是姦夫的勾當。但我卻是不相信他是去那勾欄青樓的,猶其如此,我更有一絲隱隱的擔心,或者,是桂爺已經到了,或者,到了嶺南,接近鬼宮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