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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深灰色的腰帶,整個人完全不一樣了。這會兒我才看出他的下巴眉毛與易戈十分相似,那站著的姿態也幾乎完全一樣,同樣的挺拔又帶了一些冷然。我忽然便相信他是易戈的生身父親了。
或者我也該稱他一聲“公公”,然,到底是不好意思開口。
等他為店裡上門板的時候,隔了兩個鋪子的一家壽材店老闆過來開門,看見我們兩人站在一起,愣了一下,走攏我,低聲問道:“姑娘,你沒事啊?”
我莫名其妙:“你認識我麼?我能有什麼事?”
他小心地瞥了正在關門的冷叔叔一眼,繼續小聲說道:“昨日,你不是與那個掌櫃起了衝突,被他追著了麼?申時左右,還有人來打聽是否見著一個翠綠紗衣,白玉珠花北地口音的姑娘。我想了想,該是你吧?”
誰啊,我才到來春多久,就有人問?難不成是易戈派人來問了?
我忙問:“那你怎麼說的?”
他回道:“我昨日沒想起來是你,還是前面賣包子的劉大娘他們說你被那個掌櫃抓了。”
我卟哧一笑:“我哪有被抓,怎麼,你們都不認識木器店掌櫃麼?”
他縮了一下脖子:“十來年了,他脾氣不好,也不愛跟人說話。我們確實不知他的姓氏。”
我不由腹誹:是易戈的爹沒跑的了,多說一句就會死的主。
我們是走著回倚天嶺的。我那借來的馬,昨天與冷叔叔談完天回客棧,竟被小二告知,說馬跑了。唉,今天還是賠點銀子給歐陽家算了。
他說,他認識一條捷徑,翻山雖然辛苦些,卻可以直接到赤魅殿的後崖。而他,那條路早已走熟,即便是夜裡,也不會走岔。
這一路上他的話也不多,大部分也是我問他答。他說,那個香木球是他雕的,是選了整段的楠木,做了很久,也只做了兩個,他將球送給了易戈他娘,卻不知為什麼是被別人賣了,也不知是她亡故前還是亡故後才流落出來的。我想了一下,我大約是七八年前買的這個球,那時候,易戈他孃親是亡故了麼?時間上似乎也對得上。想到這裡,忽如醍醐貫頂:郭城,那個賣木球的少年,莫不是少年易戈?我與他竟是有一面之緣的麼?
又有一靈光快速掠過,但卻沒被我抓住。可即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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