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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身青灰色的,兩尺多些,刀柄也有三尺左右。我想,如果娘拿的是逐虹的話,應該會在村中舊屋裡。”
我有點疑惑道:“舊屋總共也就這麼點大,屋裡我們不都是整理過了嗎?並沒有什麼兵器嘛。如果真是在娘那裡,那你當初學武,她有沒有教你刀呢?”
他搖了搖頭:“教是教了一些的,當初練追光劍,用的是木頭劍,也曾教過一路刀法,卻是用砍柴刀教的。還說削木頭刀太費事了,柴刀也是刀。”
片刻之後,他又道:“或許還有地方是我們沒找過的,比如炕洞什麼的,所以我們還是先回村再說好麼?”
我們回了獨望村,易戈跟村人說要修整舊屋,於是我們倆整天就在屋裡敲打拆弄的。炕也掏過,修整過了,屋頂樑上也擦過灰了。易戈還索性真的開始修房子了,屋頂的瓦重新鋪過,不好的梁也換了。村四周都是山,要砍根梁木還是容易的。只是我們想找的刀卻是毫無影子。
灶中的火燃得很旺,易戈炒菜我在添柴。
易戈炒完一盤雞蛋將它放在灶臺上,一邊道:“找不著刀倒是修緝了房,也好,只剩這灶間了,要不明天也拆拆弄弄?”
我塞了根長條的柴入了灶洞,看看太長,順手拿起旁邊的柴刀一砍兩段,將兩根柴都扔進灶洞後,我吹了吹手上的柴刀:“這柴刀看著鏽了,倒是挺快的,我都不用使勁。”
易戈一邊接著炒口蘑一邊介面道:“是挺快的,這刀總有二十來年了吧,砍柴都很利索。我沒磨過,好象也沒見我娘磨過。這刀沒生鏽前也是黑沉沉的。”
說到這裡,他忽然便停住了手,愣了一會兒,忽然加快了手中的動作。一盤口蘑炒好,他走到我身邊道:“霧寶,讓我瞧瞧這刀。”
他這麼一說,我也低頭看刀。似乎跟一般的柴刀是有些不一樣,要略大一些,而且那刀背的弧度和彎勾處的弧度似乎也要大一些。刀把接柄的地方似鐵非鐵,是青灰色的,兩頭都有十分精細的雲紋,有這般精細的砍柴刀麼?
易戈不發一言地在灶間找了起來,在水缸邊上尋到一塊磨刀石,又用葫蘆勺舀了一勺水就坐在我身邊,我默默地將刀遞了過去。他捲起袖子用力磨了起來。
灶間裡安靜得很,只餘他磨刀的“霍霍”之聲。
有鏽跡洇了出來,我往刀上潑了點水,被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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