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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公主。這一認知讓白莊主和白抑非都十分地震驚,而後沉默,我想未必不是後悔的。
武林大會結束那日,我去掣玉莊後院尋白抑非,卻在小樹林中聽到他對她表白道:“我從來最愛的始終是你。”聽她道:“說這些有什麼意思,現在是使君有婦,羅敷有夫。”他急急地解釋道:“我並未有婦。”她又微諷道:“對,使君是有未婚婦。”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這是真理啊。我不是不恨的,但我知道,我沒有任何理由發洩我的恨意。
終於找到機會是在來年的四月,在鬼宮舊址探寶中。她的駙馬竟是鬼宮的少主,因此,少不了一些江湖女兒想用最快捷最方便的方法人財兩得。伐門的房蘭兒便是其中之一,當然伐門是支援鬼宮少主的,邊二連三地想將女弟子送入公主府作妾,卻不知公主是個什麼秉性。這樣的草莽,恐怕也無心計較公主是個什麼秉性,在她們看來江湖與朝庭是兩回事,這公主既是願意在江湖混著,自是依著江湖之事來。於是我便好心地前去點拔了她們一番。
於是公主與駙馬間起風浪了,公主拔腳走了,聽說又被歐陽家制住了,這歐陽家也真大膽,公主都敢脅持。我做這些殊無快意,但我忍不住要去做,而且我只不過是說說而已。
可是我的未婚夫,一聽說公主失蹤,為人所脅,連尋寶都不顧了,急著去尋人。
我的嫂子卻有些清明的,不知她對祁霧的親人那邊說了什麼,那個思邪宮的小姐便殺上門來,先是打了伐門的房蘭兒和沐鶯,又找上了我。當時爹是不在,與鬼宮少主議事去了,但哥還在,見我捱打,走了出來,卻在對上賀蘭倩身後的男人時,住了腳步。說實話,我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他,聽說是祁霧的哥哥,北狄的懷義王,此次是跟著妹妹來閒逛的。他平常也並不是那麼冷酷的人,但那天,他就那麼站在那裡,渾身上去就有一種寒冰之氣,讓人直想退避三舍。
我並不是賀蘭倩的對手,所以根本還不了多少手,哥每走一步,那懷義王便跟上一分,竟是壓得他動彈不得。大約是他覺得差不多了,才淡淡地止住了賀蘭倩。
那日,哥在入地宮前對大嫂說:“我知道她是你的密友,但你怎可如此做,讓小雅受辱?如果不是你有了身孕,我真想……”
大嫂冷笑道:“你想怎樣?霧兒也曾是你那妹妹的朋友,她又做了什麼?使手段搶了人家未婚夫也罷了,竟然到現在還不放過,還挑拔別人介入她的生活?到底是誰對不起誰?我做了什麼?我也不過是和她一樣在別人面前說了幾句話麼?南聰,我告訴你,我早就在南風堡這種齷鹺的地方呆夠了。有種你休了我,也好讓我回龍城。”
見大嫂欲奪門而出,大哥有些慌了,忙拉住她說:“眉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是看小雅被打,自己也沒什麼辦法,覺得有些窩囊。是我遷怒於你了。”
大嫂卻是毫不相讓,冷笑道:“是麼,我是外人,由你遷怒的是吧?南聰,若只是遷怒也罷了,我只是看到在南風堡毫公正與是非可言,我這樣的北方粗壯婦人實是不適合這裡,所以求自去,可以嗎?”
大哥大急,忙道:“眉兒,我們之間也不是光憑媒妁之言的,我對你的心意你全然不顧了麼?我何曾當你是外人?求你,莫鬧,等我從地宮回來再好好說說行嗎?你別走。”
大嫂拂開大哥的手,道:“我現在也要去找霧兒,也好對得起我的良心,你去你的地宮吧。”
我看著他們鬧,楞怔地忘記了身上臉上的疼痛。我這算是鬧什麼,連哥哥和嫂子也要攪散了麼?
白抑非回來,看到了我臉上的傷,有些驚異,問是怎麼一回事,我自是向他哭訴那賀蘭倩的作為。我伏在他懷中半天,他卻沒有多大的動靜,抬眼一看,他正探究地看著我,道:“賀蘭小姐性直,她與你一向沒什麼矛盾,要為,也只有為霧兒。你是不是又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了?”
我不言語,我若撒謊,他從賀蘭倩那邊也能問出個究竟,然而讓我承認,卻也是萬萬不能的。所以我沉默。
他長嘆了一聲道:“小雅,她從未傷害過你。你何苦呢?”
過了一會,他又道:“我會娶你的,這裡的事完了,我就跟爹商量我們的婚期。一定會是在年內。”
一時半會兒,我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高興。
北方梧桐漸黃的時候,我嫁到了白馬莊。
莊內的生活果然如我所想,比起南風堡,不知平靜多少,雖然他也有二個弟弟,幾個表弟,但似乎從來沒有什麼衝突,再說,他勤於練功,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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