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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舞臺上也相當活躍。
只是這傢伙始終給人一種不接地氣之感,這樣的人物有可能不太受中下層民眾的歡迎。
反看布萊克,在上層人的眼裡那是身板厚實,父親是在世的前總統,自己當過公司老闆,擁有過家鄉球隊,雖然擔任宜蘭的州長,並贏得連選連任,雖然缺乏聯邦工作的經驗,外交經驗也有點薄弱,但總統需要的並不是工作經驗,而是民眾的支援。
布萊克當過兵打過戰,開過低空穿梭機上過天,過的是典型瑪達聯邦式的生活,就這些已經遠遠贏得了瑪達聯邦民眾的好感了。
往深裡說,米多自許精英人士,操一口地道的列埃腔,布萊克呢,廣安口音始終沒改,很招人待見。
也許因為兩人在個人經歷上有明顯差別,米多陣營一開始並沒有把布萊克看成是真正的對手,反而把布萊克的派內勁敵威爾視為心腹之患。
聽到威爾退出競選的訊息,米多陣營甚至感到一種慶幸,認為無論從外交經驗,政治技巧和演說能力各方面來看,布萊克都不是米多的對手。
事後證明,米多陣營顯然低估了對手的實力和能力,在但有些人看來,他低估的是公民,每當公民厭倦了前一個總統時就會選擇一個完全不一樣的,所以其實米多是輸在太精英。
時光倒流,回到那個夏天午後,布萊克和夥伴們經過了一番演練,最終確定了宣佈參加競選的那個發言稿。
保爾斯提議去院子裡放鬆一下:“正好曬曬莫拉爾的光芒。”
眾人說著話,來到後院,一個大游泳池邊擺著一順的按摩椅。幾個服務生已經換上了對襟的錫安裝束。
“今天我得多拔幾罐。”孟海山趴著對著服務生說,“怎麼就覺著腳這麼沉呢!是不是溼氣太重?”
“好嘞!今天我們來個十八羅漢拔。”服務生熟練地拿火點著罐,又迅速吸在身體的各個部位。
這是一種從古老地球就開始存在的理療手段,不一會的功夫,大夥兒就差不多光著了,每個人身上都放著十八個玻璃罐。
“這是治什麼來的?”布萊克問。
“治陽虛的,您的溼氣不重,而是血脈不通。他是溼氣重,你看那罐裡都霧了。”服務生一邊指著保爾斯的罐說。
“能治那個嗎?”王永傑小聲地問。
“血脈通了,病也就好了。”服務生隨口說了一句,他突然低下頭,壓低音量道,“那地方也是要充血的,所以還是要通氣血。”
“那為什麼不拔那裡?”王永傑的話被保爾斯聽到了,他突然插嘴問了一句。
服務生眨了眨眼,搖搖頭:“那裡容易燒傷,危險。”
保爾斯點點頭,把臉埋回椅子裡。
布萊克沒怎麼說話,他的背被曬得很暖和,拔火罐也讓他感覺很新奇,這些夥伴總能讓他體驗到不同的人生享受。
“劉本軍先生的電話。”一個服務生跑進後院,手裡拿著衛星電話。
夥伴比朋友重要,你可以把誰都稱為朋友,但夥伴就不同,劉本軍是布萊克的夥伴已經很久了。
布萊克對著電話詫異&地問:“怎麼?你不是已經和你女兒和好了嗎?”
“前些時間她替人照顧孩子,然後就……”對面的劉本軍苦笑著回答。
“就什麼?”
“她對我說,我原諒你是因為不知道我媽受了多少苦,現在我知道了,你那時離開我們是多麼自私無恥的事。”
“是不是因為照顧那小孩子的緣故?”布萊克問。
“是啊!”劉本軍又說,“她對著我說,你這個混蛋,只顧自己的傢伙,只為逞一時之快就把我生下來。卻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
這個在全球都擁有資產的投資界大老闆,也有著小小的煩惱。
布萊克皺著眉問:“那你是怎麼回覆她?”
劉本軍:“我說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拔得很快了,誰知道那東西小得像病毒,對,病毒,還有上千萬個。”
布萊克臉上抽動得如同裝了發動機。
吳重嬡看到不對,湊過來聽。
“在外頭,我用錢就可以買來溫情脈脈,甭管是不是虛情假意,只要裝得像就行,家裡黃臉婆,我把錢全交公也不一定換來張笑臉,你說我怎麼辦?”對面的劉本軍還在抱怨。
布萊克整整臉色,對著電話沉聲說道:“可有時就算你一分錢不給,一文不名,她反而能給你一張笑臉,那一刻真情實意,或許就抵得上外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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