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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帶。
上頭的醬色比甲,白衫兒,褪了褻褲,便把兩隻白嫩小巧的腳,扛在肩上急入了進去……宛娘疼的叫了一聲……
梅鶴鳴知道宛娘破瓜不久,哪裡經得住他連著折騰,那一張小臉都白了,眼睛緊緊閉著,明明白白是怕了他的手段,梅鶴鳴不禁憐意大起,去腰間摸出如意荷包裡的一粒物事,噙在嘴裡,湊過去親宛孃的小嘴……
一想到他這張嘴不知親過多少人,宛娘就覺噁心的不行,無奈卻避不開,梅鶴鳴的力氣頗大,且霸道慣了,哪會容得她反抗。
梅鶴鳴也真沒遇過宛娘這樣的女子,即便府裡的侍妾,見了他,哪個不是打疊起萬種風情恨不得他多留一晚,便是他死了的原配夫人,正經世族裡出來的小姐,幾次過來也是由著他折騰,偏這宛娘事事要跟他擰著,親她的小嘴兒都要強著,卻更勾起梅鶴鳴的興致來,低笑一聲,捏住她挺翹的小鼻子,宛娘撐不住,一張嘴他便親了個結實……
宛娘就覺彷彿有什麼東西從梅鶴鳴嘴裡送過來,她剛一警醒,已經順著喉嚨嚥了下去,宛娘唬的睜開眼,喘著氣問他:“你,你餵我吃的什麼?”梅鶴鳴親了她幾下:“你這身子剛破,恐禁不住,吃了這個便不疼了……”說著去親宛娘胸前一對嫩乳兒尖尖……
宛娘一開始沒覺什麼,漸漸的身子燥熱上來,便知梅鶴鳴指不定給她吃的什麼淫藥,卻不想這男人為了自己痛快,竟然使這樣的手段,遂不想他如意,硬是咬著唇忍著,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如意團花的炕褥子,根根指骨節都白了,死咬著唇就是不吭一聲……
梅鶴鳴本是好意,哪想宛娘是這麼個不解風情的性子,倒像他又強了她一樣,脾氣上來,那還會由著她,大肆折騰起來……
至窗外翻了魚肚白,才盡興放過宛娘,宛娘早已脫力的暈了過去,人雖暈了過去,渾身卻還不由自主輕顫著,一身的細皮白肉泛著點點紅暈,倒是越發添了幾許豔色,一排細細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從頭至尾都沒吭一聲出來,雖如此,卻更加惹人憐惜,倒讓久慣風月的梅鶴鳴心軟起來。
想這宛娘畢竟不是徐明珠之流,若以後她乖巧聽話,他倒可替她打算個長久主意,便是不會娶進府去,也讓她有個妥當的著落。
梅鶴鳴起身,讓婆子進來伺候著兩人清洗過後,抱著宛娘進了裡間,剛放到床榻之上,婆子進來詢:“可用避子湯,白日便沒用?若有了……”婆子沒說完,梅鶴鳴擺擺手道:“不必,有便有了,爺如今這膝下正沒個承繼。”
婆子一聽愕然半晌,掃了眼床榻上的宛娘,心道這婦人倒是個有運道的,想爺如今都二十八了,雖前頭娶了個門當戶對的世族小姐為妻,不想才過門一年就去了,竟是個沒福氣的,這些年府裡是納進不少侍妾,可也沒見生下個一男半女,外頭野路上的女人雖多,可爺這裡不發話,哪個也不敢留爺的種,爺的脾氣,不點頭應了,便是私下留了也留不住,也不是沒有先例,前些年有個為了讓爺納進府去,私裡懷了身子,五個月的時候被爺知道了,生慣了藥活活打了下來,命都差點丟了。
這宛娘倒是頭一個不用服這避子湯的,婆子暗地裡琢磨,以後要小心著伺候這位,雖說是個鄉野寡婦,說不準就母憑子貴了。
梅鶴鳴掃了床帳一眼,挑挑眉,揮揮手讓婆子下去,鑽進帳子裡,摟著宛娘笑道:“醒了……”點點她的翹鼻:“你呀!怎就生了這樣一個性子,那個藥原是我的好意,倒是更讓你受了這一番苦去。”
宛娘咬著唇不說話,心裡說好意?這天下有好意給人吃□的嗎?宛娘如今身上還沒什麼力氣,不過卻沒上兩回那樣痠疼難忍,不過誰知道這藥吃多了,會不會有副作用,這男人要是每次都用,自己以後怎麼死都不知道。
想到此處,宛娘軟著聲音道:“公子應我以後不用此藥可好?”難得宛娘低聲細語,梅鶴鳴也早有此意,這藥雖好用,長了卻傷身,他如今正稀罕宛娘,自然不捨,便親了她一口道:“我應你,以後不用此藥便是,如今你是我的人,不必跟旁人一樣稱呼,喚我一聲相公抑或老爺均可,公子不過是旁人的尊稱,如今我可都二十八了,還未詢宛娘現今幾?”
娘還真犯難了,也沒人告訴過她,這個身體到底多大年紀了,當初那個賣身契,她忙亂的吃進了肚子裡,也沒底細看,瞧著倒像十七八的,便硬著頭皮說了句:“十八。”
誰知梅鶴鳴又問她:“生辰是什麼時候?”宛娘便垂眸不應聲,心話兒她哪兒知道生日,梅鶴鳴略一想,就明白過來,當初徐明珠說這宛娘是王婆子從人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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