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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等銷,魂。”
宛娘聽了,覺得這古代男人真下流起來,真能下流到讓人無語的地步,這樣的話兒都說的出口,況且讓她嘴對嘴的喂他吃酒,宛娘想著就覺噁心的慌。
不能避開,便垂著頭立在床前,打算著裝聽不見,梅鶴鳴怎不知她的小心思,側著頭微微打量她,見她雖頷首垂眸不瞧自己,彷彿個木頭樁子一樣立在哪兒,領口露出的半截雪頸卻已暈出深淺色粉色,比她身上這件衣裳的顏色還豔上幾分,頭上青絲一捧,側堆雲鬟,插著他的那支碧玉簪,正跟她耳邊明晃晃的青石墜子相當,映著耳後一點赤紅硃砂痣,說不出一段天然風情,比之他府裡姬妾,多了幾分風情嫋娜,比那些院中的姑娘,卻又多了一份良家女子才有的端莊。
忽然思及她在自己身下時的情態,竟是生受強忍,仿似上刑一般,不禁好笑,雖自己得了至樂,卻總有些不如意之處,又想宛娘雖是寡婦,自來卻只他一個男人,且;她那xue如此緊窄,雖是難得**奪魄的身子,卻要很受些罪,才會漸得滋味,今後不可如今日般狠弄,需耐心□,慢慢引她識了這風月**之歡,到那時,**和諧,風月情濃,該是何等暢快淋漓。
只可惜宛娘既不識字也通絲竹弦管等物,未免失了些情趣兒,雖是一樁憾事,梅鶴鳴卻又不禁搖頭失笑,自打盤古開天到如今,哪有十全十美處處中意的事兒,便是如今這個宛娘,他也愛的丟不開手去了,宛娘性子雖硬,卻自有一股可愛之處,跟旁的女子一味俯就討好不同,更是生出些旁的趣味兒,讓人恨不得去寵她。
梅鶴鳴牽住她的手讓她坐與自己懷重,低頭湊近她耳邊低聲道:“莫怕,爺今兒饒過你,且陪爺吃酒耍子吧!”
宛娘暗暗咬唇,有心提醒,讓他快點把王青開釋出監,卻又怕好容易緩了的氣氛,自己又惹他大怒上來,卻不好收藏,這梅鶴鳴喜怒無常,她是真有點怕他了。
梅鶴鳴並未再強她吃酒,卻夾了桌上的水晶膾喂在她口中,宛娘吃了一些,忽覺腹中飢餓難忍,方想起,從昨兒到今兒水米未進,可瞧了瞧桌上,竟都是些酒食菜,又不好讓人拿飯來,遂只能盯著眼前的酒菜發呆。
梅鶴鳴低頭瞧她一眼不禁笑道:“想是餓了?”這會兒吳婆子親捧了醒酒湯過來,梅鶴鳴道:“且放到一邊吧!去灶房先熬一碗粳米粥來,要糯糯,另先把常日我吃的點心盒子拿過來,你們家奶奶恐等不得了。”
吳婆子應了一聲,讓小丫頭去灶房告訴熬粥,自己把一個填金漆的點心盒子捧了來,梅鶴鳴惦了一塊果餡兒酥餅遞到宛娘唇邊:“這個不很甜膩,倒能入口,你先吃些,總歸不是正經飯,已過了晌午,一會兒再吃一碗粥,待晚間我讓灶房做些你愛吃的飯菜。”
宛娘哪有他這麼講究,也不耐煩他當鳥一樣喂她,從他手裡接過酥餅,幾口便吃了下去,梅鶴鳴不禁笑了起來:“既這般餓怎早不說?”又拿了一塊遞給她……
宛娘連著吃了五塊下去,梅鶴鳴就忙讓吳婆子收起點心盒子,道:“怎麼越發跟個小孩子一樣了,哪就餓成這樣了。”被宛娘這一打攪,梅鶴鳴也去了吃酒的心思,讓人把酒菜撤了下去,忽外頭丫頭傳話進來。
吳婆子小聲道:“爺,常福在外頭說,陳大人來了,現在前面廳裡候著呢。”梅鶴鳴聽了,不禁瞧了宛娘一眼。
宛娘昨兒趕了一晚上夜路,眼睛都沒闔一下,在牢裡探了王青,至這莊子上,跟梅鶴鳴鬥智鬥勇,最好還被他按著做成了事,這會兒吃了幾塊酥餅下去,惦了飢,哪裡還有半點兒精神,早睏倦的不行了,這會人兒靠自梅鶴鳴懷裡,眼皮一個勁兒的打架。
梅鶴鳴見她這樣,不禁低笑一聲,知道是是乏的狠了,把她打橫抱著放到床榻裡側,扯過一旁錦被蓋在她身上:“你且歇會兒子,待我會了客,回來陪你。”宛娘巴不得他趕緊走呢,最好別回來才好,眼睛闔上,微微點了點頭,翻了身兒,徑自睡去了。
梅鶴鳴起身站起,把床帳放了下來,才穿外頭的衣裳,吳婆子一見宛娘沒伺候爺的意思,忙讓兩個小丫頭拿了梅鶴鳴的衣裳過來,服侍著他穿上外頭的袍子,把一頂金銀線結頂,羽緞的瓜皮帽,戴在頭上。
吳婆子讓取來隨身戴的荷包扇套等物件,梅鶴鳴揮揮手道:“並不出門,不過去去便回,不戴那些累贅東西。”正巧下頭熬的粳米粥好了,梅鶴鳴回身看了看帳子裡睡的正熟的宛娘,道:“先溫著,什麼時候醒了,什麼時候呈上來。”說著邁步下樓。
梅鶴鳴出了逢春閣,回頭瞧了瞧,只覺心滿意足,雖惱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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