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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說不出的愛不釋手,即使她還昏著,沒半點兒情趣兒,也擋不住那銷魂的滋味兒……梅鶴鳴摟著宛孃的身子折騰起來,把宛娘折騰暈了,又折騰的醒過來還沒折騰完。
前後兩輩子加一塊兒,宛娘也沒受過這樣的罪,她覺得這男人要弄死她了,她醒過來的時候,梅鶴鳴跪在她腿間,做的正起勁兒,根本不受她暈不暈的影響,這簡直就是qiangjian,他進入的每一下,宛娘就都覺得彷彿酷刑,可這男人卻沒一點放過她的可能,他的表情說明他正爽,故此一下比一下狠,那股狠勁兒讓宛娘睜開眼一瞬,馬上又逃避的閉上。
梅鶴鳴知道她醒了,喘著粗氣低笑出聲:“親親宛娘,弄的爺太舒服了,以後就好好跟著爺,爺會對你好的……呃,啊……”終於折騰到頭,梅鶴鳴洩了出來,卻沒放開宛娘,而是摟著她躺在榻上,湊過腦袋去親她的小嘴。
宛娘這會有了些力氣,微側頭避開去,梅鶴鳴顯然心情極好,倒也沒怎樣,笑著在她臉蛋兒上親了一口道:“既然醒了,我讓婆子備了香湯,你先沐浴可好?”
宛娘需要先離開這男人好好想想應對之策,故此微微點點頭,梅鶴鳴輕輕拍手,床塌前垂的帳幔被人挑開,宛娘哪想到外頭還有人,一驚,撐著痠疼的身子,忙扯過錦被裹在身上。
梅鶴鳴已經批上了外頭的雲緞錦袍,見她那樣不禁笑了一聲,湊到她耳邊道:“我一會兒過來。”親了她耳後一口,起身走了。
兩個婆子恭敬的道:“香湯已備好,請姑娘入內沐浴。”“姑娘?”宛娘覺得這兩個字真真刺耳非常,卻一時沒力氣駁斥她們,裹著被子伸腳下床,腳剛落到床下的踏扳上就覺兩腿一軟險些栽下去,被兩個婆子伸手扶住:“姑娘小心些。”
宛娘就覺兩條腿挨著地直打顫兒,腿間一陣陣鑽心的疼,實在走不過去,便讓兩個婆子扶著進了旁側小間,裡面已放置木桶,所謂香湯就是熱水,區別就是熱水上放了一層花瓣,有股子花香隨著熱氣氤氳而上。
兩個婆子扶著她坐進木桶,就想伺候她沐浴,被宛娘揮揮手趕了出去,溫熱的水彷彿有療傷的作用,身上的疼好像輕了些,宛娘低頭看自己,到處青腫一身狼藉,梅鶴鳴不是人,他是狼,一頭又兇惡又可怕的色狼。
宛娘很清楚,他這是拐個彎告訴自己,她的心思他早就知道了,無論如何她都跳不出他的手掌心去,這個男人比王婆子可怕太多,王婆子不過握著她的賣身契,這男人卻有錢有權有地位,這樣的男人在這樣暗無天日的古代社會,簡直可以一手遮天,要收拾她一個小寡婦還不容易。
宛娘琢磨著自己怎麼才能擺脫他,或者她可以跑,她現在是自由的,她可以跑到個陌生的地方,重新來過,誰會認識她是誰?可跑去哪兒,她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在這裡她就像一個兩眼一抹黑的瞎子。
“宛娘想什麼呢?”梅鶴鳴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宛娘嚇了一跳,下意識遮住胸前,卻勾的梅鶴鳴輕輕一笑,伸手撥開水面的花瓣,執起宛娘一縷秀髮頗為浮浪的道:“真香,宛娘想什麼待爺來猜猜可好?”
梅鶴鳴的聲音有幾分戲謔,卻透著股子難言的威脅:“宛娘是不是想怎麼擺脫我呢,嗯?”即使泡在熱水裡宛娘都覺毛骨悚然,看著他一句話都不出。
梅鶴鳴定定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親親,爺跟你逗樂子呢,怎麼這模樣兒,越發可爺的疼了。”宛娘閉了閉眼:“你先出去好不好。”
梅鶴鳴低頭在她肩上親了一口,揚聲道:“來伺候奶奶。”“奶奶?”宛娘忽地睜開眼,吃驚的看著他,梅鶴鳴笑眯眯看著她,兩個婆子服侍她穿了小衣褻褲,另捧了一件輕粉的羅裙過來,宛娘看了一眼道:“拿我原來的衣裳來。”兩個婆子暗暗瞧了梅鶴鳴的眼色,見梅鶴鳴點頭,才去拿了宛娘剛才穿來的衣裳,已熨燙齊整。
宛娘收拾妥當梳好頭髮被婆子引著到了次間時,梅鶴鳴正斜靠在炕上看書,宛娘還以為這男人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模糊聽明珠院的徐婆子說他是武舉出身,這會兒看他拿著書,還有些不大適應。
見她進來,梅鶴鳴放下書,指了指對面道:“坐,擺飯。”不大會兒功夫,進來兩個丫頭兩個婆子提著食盒,擺了菜上來。
梅鶴鳴指了指桌上的酒壺問:“這是什麼酒?”一個丫頭忙道:“回爺的話,這是爺昨兒帶過來的梅子酒,兌了碎冰,最是解暑熱的。”
宛娘這才發現,這屋裡也比別處涼快的多,如今正是暑天,落了晚暑氣蒸上來,也熱的坐立不寧,剛進來的時候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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