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1/4 頁)
“敢問大叔,你這回又想把什麼栽贓給無辜的我們呀?”展令揚裝出一副小羔羊般的神情,眸裡卻閃爍著顯而易懂的邪惡光芒。
安德烈沒好氣的道:“少給我裝蒜,快給我從實招來!為什麼我的直升機會只剩下空空如也的機殼,其它的元件配備全都不翼而飛?”
老實說,他挺佩服這幾個小鬼的,居然這麼好本事,在短短的時間內,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一架直升機的元件偷得那麼徹底!
“此事當真?”赫爾萊恩搶在東邦六人之前,出聲向安德烈確定。
安德烈雖然很意外赫爾萊恩會有如此反常的舉動,但還是按兵不動地回答他:“當然是真的,你那個為我送行的首席心腹就是最好的證人。”
“你如何確定是君凡他們乾的?”
“你和我一樣清楚,有這等好本事又有天大膽子幹這等好事的,除了這幾個臭小鬼還會有誰?”
“你想怎樣?”
“當然是要他們負責──”
安德烈話才說一半,赫爾萊恩便下了決斷:“我明白了。”
話方落,他已展開懲罰行動──只見他輕觸右手腕上的白金腕飾,展令揚脖子上的白金項飾便倏地急劇收縮,緊緊勒住展令揚的脖子,令他完全無法呼吸!
“門主──”東邦五人見狀,爭相開口替展令揚求情。
可赫爾萊恩卻先發制人封住他們五人的口:“誰敢開口求情,我就立刻勒斃他。”這話有一半是說給安德烈聽的。
想挺身替展令揚解危的安德烈聽赫爾萊恩這麼一說,果然有所顧忌而不敢輕舉妄動,就怕令人難以捉摸的赫爾萊恩真個當場勒斃展令揚──那可不是他所樂見的結果!
對被施了“移情術”的東邦五人而言:移情作用讓他們對白虎門主赫爾萊恩有著無法形容的敬愛──他們過去對展令揚的喜歡有多強烈,移情之後對赫爾萊恩的敬愛就同等強烈──所以他們無法違抗赫爾萊恩的任何命令。
另一方面,他們對重新認識的展令揚那份一見如故的難言喜歡,也是與日俱增,所以他們亦無法坐視展令揚遭受傷害。
然,他們卻十分清楚自己敬愛的門主言出必行的作風,因此面對此情此景,他們和安德烈一樣不敢冒然採取任何行動,只能心急如焚的靜觀其變,再伺機而動。
在眾目睽睽之下,赫爾萊恩以不變的冷淡睇了身旁的白色西伯利亞虎一眼,白色西伯利亞虎便似和主人心靈相契般有了行動──牠動作敏捷的撲向即將因缺氧而昏迷倒地的展令揚,令人膽戰心驚的一口銜住展令揚,將已然不省人事的他用到自己背上安置,那動作竟出乎眾人意料地輕柔,未傷及展令揚分毫。
確認昏迷中的展令揚無摔落之虞後,便敏捷依舊地默著他走回赫爾萊恩身旁。
之後,赫爾萊恩冷淡而不留轉圜餘地的對安德烈道:“直升機這檔事我會全權懲處,以示負責。”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安德烈原本打的如意算盤是“借題發揮”──一則可再向展令揚要求“補償”,二則可順便堂而皇之的留在布蘭登堡作客。
赫爾萊思不待安德烈說完,便又先發制人地堵住他的口:“若是這樣還無法令你消氣,我就當下勒斃這個陷入昏迷的主謀。”
“犯不著如此嚴厲!這檔事就由你全權處理即可。”赫爾萊恩話一出口,安德烈旋即感受到五股足以毀天滅地的殺氣齊襲上身。
不過他並非懼於可怕的殺氣才放棄爭取懲處權,而是出自自身的意願──他想要的是活生生的展令揚,不是冷冰冰的屍體。
赫爾萊恩得到想要的回答之後,立即又對安德烈下起逐客令:“那麼你可以打道回府了。”
安德烈卻拖三延四,硬是不肯馬上走人:“拜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直升機才剛剛報銷,至少也得讓我待到我的手下前來接我吧?”
“不必如此麻煩,我讓那瑟西斯立即送你回去。”赫爾萊恩擺明不願留人。
“這主意倒也不壞,不過現在是落日餘暉時分,而且經過這一番折騰下來,我著實有些累了、餓了,你應該不至於連留老友吃個便飯、借宿一晚都不肯吧?”雖然赫爾萊恩不好應付,不過他也不是省油的燈,“或者……你有什麼非要立刻把我趕走的特殊理由?”
最後一句話雖也是用來促使赫爾萊恩讓步的手段之一,但安德烈確實愈來愈有這種感覺。
赫爾萊恩不改冷淡的睇了安德烈一眼,態度終於有所轉變:“明天一早,我就讓那瑟西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