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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他們未上來之前解決。
但邁出的腳步頓了頓。允州城是極為安定富足的地方——有一部分因為樓冠大哥樓將的關係——在城中有時甚至夜不閉戶,從未有宵小夜入府中之事發生。那麼,此刻探頭探腦的黑衣人手拿繩索——哎呀,都甩上圍牆了——
柳清心趕緊躍下屋頂。
他們此番來此,原因恐怕只有一個:她的劍法和寶劍。
只是,她甚是不明白,“鳳呈天翔”甚少在人前顯露,怎麼會有人跟蹤她呢?從她離開沉沙幫開始才幾天功夫,已經有三批人了。
這麼說來,這一年來她只在師叔那裡展露功夫,是哪裡的人洩露的秘密?可是,若是如此,江湖人若都知道,不該每次出現的人功夫都不怎樣才是。
唉,她混亂了,到底問題出在哪裡?
現在也不是深思的時刻,解決他們要緊。
第五章
一向有早起的習慣,樓冠即使昨夜與大哥樓將相談到三更天,依然在天剛亮的時刻醒了過來。
今日是他去柳家向柳清心學習“鳳呈天翔”的第一日,也是他打算解開心中疑團的出發點。
想起昨夜他十分納悶柳清心的態度時,大哥對他說的話。大哥聽聞他從堅決拜師到不以師徒相稱的轉變全因為他自以為察覺到了柳清心並非心甘情願地收徒之後,大哥神秘微笑,靜聽他把話說完,並問柳清心是否先前也是執意不收他為徒?
自然是的。若不是他和爹同時相求,她一時不忍心拒絕才答應考慮。也正是因為這點,他才覺得事有蹊蹺。
大哥當下笑他雖然對武學很是精通,但對人心卻是一竅不通。
見他茫然不解,大哥又道:“柳姑娘是女子,比你還小上一歲,師傅比徒弟還小當然不太妥當。但,能者為師,所以年齡不是問題。問題是,拜師之後,師徒的名分在很多很多時候都會對某些事造成無法逾越的阻礙。柳姑娘不答應,是為了你們倆將來好。”
將來?他們的?雖然他心中隱約有曙光閃現,但依然無法抓住。
大哥又問:“你又為何轉眼間就改變決定,不拜師了?”
他,自然是因為想要弄明白自己心中的某份感覺以及——
“是感覺,心裡的感覺最重要。不拜師,是對的。”
在他還在為大哥神秘莫測的笑容懷疑萬分的時候,大哥又補充了一句:“不是師徒一切都好辦,好隨自己感覺走,沒有身份的束縛,你將來不會有太多曲折的路要走。”
大哥的話,他已經漸漸能明白意思。但,他不明白的是自己真正的感覺。
喜歡與否,他不知道該用什麼來判斷。
與柳姑娘交談尚淺,認知尚淺,一切彷彿都還是處於陌生人的階段。不錯,她是天生麗質,武功好人也溫和,一顰一笑從一開始就帶給他心跳過。然而,這是喜歡嗎?喜歡一個人,到底是哪一方面呢?外在?內心?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喜歡?或者兩個都有,才是喜歡?
樓冠嘆息一聲,睜開眼,翻身而起。
這個問題昨夜就困擾了他,尤其是大哥意味深長又莫名其妙的臨去一瞥,更讓他糊塗萬分。要怎樣才能確定自己心意?
樓冠甩甩頭,並不打算讓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心裡。他今天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武功學問一直是他生命裡排第一位的重心。
梳洗完畢,他正打算拿起牆上的劍離家去柳府,但放眼望去,卻只看到牆上空無一物。更讓他驚詫的是,連平時書櫃上的武學秘笈、他收藏的短劍匕首也都不見了。他走過去拉開衣櫥,衣櫥內已經空無一物。幸虧昨夜將替換衣裳拿出,否則也被偷,要他怎樣出門——
偷?
樓冠越想越奇怪,無端端的莫非府中遭盜不成?
“樓器!”他大聲喊道。
“二少爺,何事?”不一會兒,樓器氣喘吁吁地跑了進來。
“這、這些是怎麼回事?”他顫抖著手指,微慍地提高聲音道。
“哦,”樓器顯然知道,“都運過去了。”他隨便說道。
“運過去?到哪裡?”他人在這裡,又沒要出遠門,他的這些東西要運到哪裡去?不是遭盜,也算好。
“唉,二少爺,不是你吩咐管家的嗎?這些東西都運到柳家去了呀?”樓器很奇怪,盯著樓冠良久,快要以為自己的主子得了健忘症。
“柳家?”樓冠下巴掉下,“而且是我吩咐的?!”他昏頭了嗎?他是去學藝,不是去當下人!“我何時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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