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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這般緊緊追蹤於我,不知是何用心?”
白衣少女襄纓把目光投擲在七八尺外一塊大山石邊,冷冷的說道:“趁著火勢正旺,快把那屍體拖來投入火中。”
方兆南順著她目光望去,果見那大岩石邊,斜倚著一個身著勁裝的大漢,心頭登時泛上來一股寒意。
側目望了白衣少女一眼,急步奔了過去,定神一看,那大漢早已被人點了要穴,氣絕而死,但身上餘溫仍存,分明死的時間不久。
他依照那白衣少女之言,抱起那大漢屍體投入人中,說道:
“姑娘三番兩次相救在下,但卻又苦苦追蹤不捨,使人難分敵友,我自知武功和姑娘相差甚遠,你如要存下殺害之心,只不過舉手之勞,但你又不肯出手加害,究竟姑娘用心何在,實使人大費疑猜,望能據實相告,也可免除在下疑慮之心。”
白衣少女冷冷的答道,“我並非存心對你施恩,感激大可不必,周佩救過我父母一次,我要報答在他女兒和徒弟身上,今宵我是最後一次救你,下次再見之時,也許我要殺你。”
說完,也不待方兆南答話,轉身綴步而去。
方兆南望著她美麗的背影,心中暗暗忖道:“此人看上去不過十八九歲的年齡,但卻冷酷的已似沒有了七情六慾……”
正自付思之間,突然一陣大笑之聲,劃空傳播過來,由遠而近,片刻間已到峰上。
那白衣少女聞得大笑之聲,突然加速急躍而去,身軀閃了兩閃已自不見,待那大笑聲到了峰上,白衣少女早已隱去多時。
方兆南想要隱藏之時,已是遲了一步,來人已到峰上。
抬頭望去,只見一個身著青衫,年約六旬上下的憎瘦老巨,手抉竹杖,急奔而來。
此人年亭雖高,但步履卻是矯健如飛,一眨眼間,人已到了方兆南身側,雙目神光如電,掃掠了方兆南一眼。
陡然一頓手中竹杖,呼的一聲,凌空而起;從方兆南頭頂之上直飛而過,起落之間,人已到燃燒枯枝火堆旁邊。
手中竹杖一揮,立時把那投入火中屍體掃了起來,又振腕一拋,投出兩丈多遠,冷然喝道:“這火中燒的是什麼人?”
方兆南從他挑動火中屍體的一著之中,看出對方的輕功、手法、以及身法、內功等,均有極深造詣,暗中提高了警覺之心,笑道:“你可是知機子言陵甫,言老前輩麼?”
扶杖老受道:“不錯,你找我有什麼事?”
方兆南道:“晚輩久慕老前輩的風儀,故而趕來這九宮山中,想和老前輩見上一面。”
知機子言陵甫仰首望著那招展的白布,冷笑一聲,道:“倒是虧你想得出這等尋人之法,但不知有什麼求教之事?”
方兆南微一沉吟,道:“久聞老前輩胸博玄機,盛譽空前,想必是有迫高人,故而身懷異物特地前來相訪……”
言陵甫搖著頭,冷笑接道:“你身懷異物,可是準備相贈老夫的麼?”
方兆南道:“老前輩果然是一言中的……”
言陵甫陡然一頓手中竹杖,擊得地上沙石橫飛,怒聲接道:
“老夫生平只知贈送別人之物,還未接受過別人相贈之物,盛情老夫心領,贈札大可不必。”
方兆南笑道:“那也未必,晚輩身懷奇物:與眾不同,只怕正是者前輩夢寐以求之物。”
言陵甫怒道:“老夫視明珠珍玩,有如草芥糞上,宮貴名利若浮雲,天下尚有何物能動吾心?”
方兆南笑道:“老前輩不要太過自信,晚輩此物,舉世只此一件……”
言陵甫冷然接道:“縱是罕世奇珍,也難動老夫寸心,你既然敢到這九宮山來,指名相尋老夫,想必已知我立下的禁忌,在我這住處十里之內,不得任意傷人。”
方兆南淡然一笑,道:“恕晚輩孤陋寡聞,未聽人說過老前輩有此禁忌。”
知機子言陵市冷笑道:“凡是知我之人,就該知此禁忌,你不知,分明是瞧我不起,既敢隨意傷人,想必身懷絕技,老夫先討教你幾招武功再說。”呼的一杖,當頭直襲過去。
方兆南看他隨意出手一擊。杖風就奇猛逼人,心頭暗生凜駭,惻身一躍,閃開杖勢。
隨即故作包靜、仰天大笑,道:“武林中盛傳知機子才識過人,那知見面不如聞名之甚,實令人失望得很,早知如此,大可不必受這一番跋涉之苦,迢迢千里的尋來了。”
言陵甫呵呵一笑,道:“你在老夫居屋之側,殺人焚屍,事實俱在,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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