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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對此已預作安排,寺中弟子卻是不知此事。”
勿匆時光,流轉歲月,方兆南和覺夢大師整整在石室中住了半年之久,方兆南日以繼夜的用心習練,覺夢也傾盡所能的細心傳授。
半年時光,方兆南已盡得覺夢絕技。
這日太陽下山的時分,覺夢大師把方兆南喚到身前,說道:“你可計算過咱們在這石室中住有多長時間?”
方兆南道:“晚輩記不得了。”
原來他這半年中全神貫注在習練武功之上,浸沉其;司,如醉如狂,那裡還記得日夜輪轉,歲月幾何?
覺夢大師輕輕嘆息一聲,道:“半個年頭了,你也該走啦!”
方兆南怔了一怔,舉手拍了拍腦袋,道:“有這麼久了麼?”
覺夢道:“你已得了我十之七八的真傳,數百年身集少林武功如你者,絕無僅有,此後只要能依我傳授於你的佛門禪定之法,自行修為,功力自然隨時間增進,至於武功決竅,你已大部通曉,日後的成就如何,那要看你的天賦了。
孩子,你目下已經是武林高手中的頂尖人物了,能和你頜頑的高手,只不過武林三二名宿,何況,我也不能再教你……”
說至此倏然住口,長長嘆息一聲,又道:“你也該好好休息一下,天黑之後,你仍從通往藏經閣的密道出去吧!”
方兆南想到陳玄霜和周慧瑛的生死,亦急欲早日離此,當下不再多言。
天約初更,覺夢大師喚醒方兆南,低聲說道:“孩子你該走了。”
方兆南黯然淚下,對覺夢大師拜了三拜,道:“晚輩去了,老前輩請多多保重。”微微一頓又道:“晚輩尚有一籠巨蜂,留在那幽谷之中,不知他們是否能安然無恙,唉!那也是一位老前輩遺贈之物,我答應過,要盡我所能,為他保養。”
覺夢點點頭道:“一諾千金,自不可言而無信,你去吧!”
方兆南道:“今日一別,不知要那年那月,才能重睹老前輩慈顏。”
只見覺夢大師緩緩閉上雙目,倚壁睡去,不再答理方兆南詢問之言。
方兆南不敢再多驚擾,慢步退出石室,想起半年相處之情,不禁啼噓淚下,一步一拜的退了出去。
他並未重行密道,卻依照原路退了出去,重到怪石鱗峋的山谷之中。
只見那一籠巨蜂,嗡嗡之聲,繞諸耳際,半年小別,仍然無恙。
方兆南提起木籠走回那垂藤之處,用手一拉,似是仍有著甚強的韌性,深山幽谷人跡罕至,老藤依舊無恙,堅韌猶存。
方兆南這段時日之中,輕功又進境甚多,當下攀藤而上,一口氣登上峰頂。
抬頭看去,只見滿天星辰,半被雲掩,忽隱忽現,忽然激發起豪壯之氣,仰天一聲長嘯,聲如龍吟,直衝雲霄四山回嗚,聲聞十里,嘯聲中大步向前行去。
往事淒涼,回憶黯然,方兆南已無心再修自己的儀容,樓衣一襲,蓬髮垢面,一隻竹杖,挑著黑布重遮的一籠巨蜂,就這樣奔行於江湖之上。
他雖然惦念著周慧瑛和陳玄霜的生死,但天涯茫茫,芳蹤何處,一時間那裡去找,他為自己的何去何從憂苦。
方兆南經過一陣深長的思慮後,決定先趕往冥嶽,在那裡埋了無數的武林高手,而且仍有著數不清的武林人物,被冥嶽主奴役著。
為了避人耳目,他選擇了荒僻小徑,晝夜兼程。
這日,到了山東省境內的究州,這是一個商旅雲集的重鎮。
夕陽西下,晚霞絢爛,黃昏將臨時,方兆南趕進了究州城。
他歷經了無數兇險,注事在他心靈裡留下深刻創傷,但也使他對江湖的險惡,產生出敏銳的觀察力。
當他踏進了克州城時,就覺得這地方有些異樣,不少華衣高馬,佩刀掛劍的武林人物,出現在克州城中。
他意識到這座環山的重鎮裡,正面臨著一場風暴。
他開始留心了周圍的人物。
忽然間,一輛疾快的馬車,馳過了他的身側,四周低垂著、黑色的布篷,以方兆南的目力,也無法看清那馬車中的景物。
趕車人也似有意的掩遮去自己的面目,頭上一頂白絹色邊一草帽,低垂眉際,遮去了大半個臉。
緊接著馬車後面是一匹風馳電掣的快馬,掠過方兆南身側奔過,帶起一陣急風,飄飛起他襤樓的衣袂。
馬上坐一個華衣少年,但他的上半身幾乎是俯臥在馬背上一瞥間,方兆南留下了一個模糊的印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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