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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在時代大背景下,女子的地位超然,這樣的事情實屬平常,更是理所當然,誠如 樊多這樣與眾男子相比大膽其行的人也不可能事事異行,不知將來當他得知簡一隻要他一人相守時有著怎樣的感動?
“簡一,我們成親吧”!突如其來的震撼話語讓簡一一時以為是自己的幻聽,待看清停住腳步,面向自己的樊多,那眼裡的認真讓簡一的心不自覺的加快,簡一沒想 到樊多會這麼直白的表白,都說這裡的男子嬌羞含蓄,但這樣勇敢的樊多卻是自己所讚賞、所喜歡的。
說出這話的樊多 平靜的外表下掩蓋著不平靜的心,他在“客如歸”那次就感覺到了簡一的迴避,既然堅定了自己的心,那麼就由他來主動吧,但即便下了這樣的決心,一個男子主動 向女子表白,又初識情滋味從未有過這樣經驗的樊多,也是幾次試圖開口又咽了回去,終於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心裡練習了幾百遍的話,然背在身後的一個緊握 的拳頭就能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緊張。
緊緊盯著簡一的眼睛,看著眼裡從初始的驚訝,到掙扎,到平靜中淡淡的拒絕,樊多的心瞬間涼了,移到簡一的身側與簡一併肩而站,垂下的睫毛透不出其中的情 緒,淡淡的傷痛從他的身上慢慢蔓延,包裹了兩人,剛剛的暖陽也在瞬間躲進了雲層背後。
帶著心中同樣蔓延 的痛,簡一抬手指了指遠處的山,“翻過這座山,有個村子叫柳村,村裡有個叫“簡家”的農戶,這個曾經遭受劫難與傷痛的家終於過上了平靜幸福的日子,若我娶 了你,你的家人、喜歡你的人將會給這個家帶來什麼?樊多,你明白的,對吧?”
“我可以保護你 們”!樊多清晰堅定的話語中有著一絲急切,“呃……,對不起,我的意思是……,是……”接著像是明白過來自己的話對於女子來說很是不妥的樊多連忙解釋,但 似乎又有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懊惱。
簡一明白樊多所想,這個世界的女子若是讓自己的夫郎來保護,那是種侮辱,所以男子對女子說出這樣的話自然會被對方理解為侮辱。簡一笑著搖搖頭,一時間淡 開了剛剛的傷感,“我並不堅持一定要由女子來保護男子,結為夫妻的兩人之間的關心是相互的,男子自然可以保護女子”,說完這些簡一頓了頓,“我不懷疑你的 能力,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任何一個人來破壞那份平靜,哪怕是因為我自己也不可以”。
因簡一的解釋瞬間 驚喜的樊多在聽到後面的話,再次黯然了,還是不可以嗎?一時間,靜默、傷感流淌在倆人周圍,兩人靜靜的站著,任時間逝去,即使傷痛,也想留住兩人少有的共 處時刻,讓時間走得慢點、再慢點。
沉浸在傷痛中的兩人,恍惚中聞到一股異香,然後腰部被一人的手臂夾在左右,向左側的樹林飛馳掠去,簡一感覺身子發軟使不上勁兒,而樊多瞬間就明白陷入傷 感的自己失了警惕,中了某種抑制內力的藥,丹田空空,一時手無縛雞之力。到底是誰?是誰擄了二人?欲要何為?
20。 飛來橫禍
被挾持在腋下的兩人隨飛馳之人穿梭於樹林中,其實簡一特有的對氣場的敏感使得陷入低落的她還是隱約察覺到有人靠近,無奈她與樊多都不在正常狀態,再者早 就習慣了前世法制社會的她,雖說現在正適應著這裡的生存規則,但一時也不會想到來人對自己不利,從而心生警惕,在簡一習慣性的意識裡,還是認為這是朗朗乾 坤呢,所以,註定要“吃一塹長一智”的。
兩人都安靜的沒吭聲,也不知這人使了什麼藥,簡一覺得全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勁兒,同樣沒做反抗的樊多八成是被藥制住內力了,在沒弄清對方用意的情況下,在 兩人目前無力的猶如兩隻待宰羔羊的情況下,兩人選擇了靜觀其變。
飛馳的身影穿梭于越來越濃密的樹林,兩人 的身體不時擦過樹木伸出的枝杈,簡一感覺臉上被劃傷的地方傳來火辣辣的疼,未有絲毫減速的身形讓迎面而來的林中陰風灌進傷口,咬牙忍痛的簡一暗罵,“破傷 風可也是會死人的,”同時簡一心中也慢慢升騰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雖說這人自挾持了兩人後除了奔跑未有其他舉動,但如此的不“憐香惜玉”,怕是來意不善。
就在簡一痛到麻木、凍得僵硬的時候,突然間身體與堅硬地面響亮的撞擊聲與同時而來的劇痛讓簡一眼前一黑,痛撥出聲,同樣遭此待遇的樊多聽到簡一的痛呼心 中一顫,但在一切都尚不明朗的情況下,樊多沒有看向簡一,也沒有表現出關心,他唯一能做的是儘可能快儘可能多的瞭解這人的目的,再想應對之法。
趴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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