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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出自己很多的相框,作 為姐姐的跟屁蟲,小男孩立刻響應姐姐的號召,向上舉起了兩隻手來表達自己迫不及待的要拿到相框,替老管家分憂了。
府主一時也不能對相框下手了,一瞬有些緊張的簡一也鬆了口氣,在她身旁的樊多自然是聽到了,投向她的目光帶著笑意,由於孩子們的打斷,剛剛因聽到樊多的 驚人之語而喝茶嗆了的、震驚的張大嘴的、摔了手中之物的也慢慢恢復常態。
“小多,外祖母不同意你的決 定”,老祖宗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觀點,看向簡一和樊多的眼光帶著銳利,不同於府主冰冷的銳利,而是種歷經磨礪的銳利,只一眼就讓簡一的身子猶如重山在壓、 呼吸困難。
另人驚訝的是,老太太的話音一落,樊多就跪下了,眾人何時見過飄然出塵的樊公子給人下跪過,都愣住了,也只當是他嫁簡一的決心是非常堅定的,只有簡一的 心突然揪緊,別人不明白,可她明白樊多接下來要做什麼。
樊多撩起右臂衣袖,臂彎處本該有一顆證明男子清白的紅色守宮砂,現在卻除了光滑的面板再無他物了,“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響亮的抽氣聲隨之響起,伴隨著 驚呼聲、杯蓋摩擦的刺耳聲、椅子移動的嚓嚓聲。突然抱住樊多的簡一也硬生生承受了突如其來的一記雷霆掌風,簡一死死咬住嘴唇,不讓湧上咽喉的血噴出來,但 嘴角還是有血一滴滴滑落。
“簡一”!臉色刷白的樊多慌亂中抱住簡一軟倒的身子,一手按在簡一背後輸入內力,先前驚訝失態的眾人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乖乖的坐好,也不敢再看府主的臉 色,只是從主位處不斷傳來的震怒讓每個人的脊背發涼,大廳中窒息的氣息讓人們想盡快逃離。攥緊拳頭的黃真沒有上前,來之前簡一曾和她商定,不管出什麼事, 只要不危及性命,就不能出手,簡一今日帶黃真來,一是有讓黃真壯膽兒的意思,二來也做好了被黃真抬回去的準備。
嚥下湧進嘴裡的血,簡一費力的抬手擦擦嘴角,迎向樊多擔心的目光,嘴角微微上翹,重新染上笑意的眼睛安撫著樊多。這次背後捱得一掌比上次“毒心”倉促發 出的一掌更厲害,即便有樊多的內力,簡一還是疼的想立刻昏過去,但是不行,現在不行,即便動一個手指頭都揪心疼的簡一愣是咬牙離開樊多的懷抱、跪在了他身 邊,簡一兩手用力按著地面,不讓自己倒下去,抬頭再次看向了主位上的兩人。
黑衣映襯下 愈加蒼白的簡一、拼力支撐的身子、迎向府主的無懼目光讓在座的眾人不禁暗暗驚歎,這小姑娘的堅強意志讓久經風雨的她們也自嘆不如,同時在座的簡月茹也暗暗 的為簡一加油鼓勁,在一旁的樊多低垂的睫毛讓人們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周身傳出的傷痛是那麼的清晰,讓眾人的心也揪緊了。
此時,老祖宗投向簡一的目光是複雜的,有為老友的外孫如此堅強而高興,有為簡一平凡的容顏和毫無武功的身手而可惜,有為自己外孫這麼決絕的選擇而傷心, 有為接下來的事態發展而憂慮,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兒是多麼的好強,對她的兒子又抱有了多大的希望。
“從今日起,我不再有樊多這個兒子,他今後的一切與樊府再無關係!”壓抑而又低沉的話語從府主口裡清晰的說出,這明確的要逐樊多出府的話讓樊多身子一 震,但他依然低垂著眼睫,靜靜的跪在那裡。
大廳左側坐著的眾人一聽這話齊齊跪倒,連府主的兩個夫郎也不例外,“孃親”!“妻主”!紛紛為樊多求情。“府主,依我對樊多的瞭解,他不是魯莽之人,簡 姑娘定是有什麼過人之處才被他選擇吧!”此時出聲的是右邊首位而坐的女子,“顧老,不是我駁您的面子,教育出這樣的兒子我很汗顏,樊府也無法向秦府交 代!”顯然府主的態度堅決,那這個“顧老”就應該是樊多文學方面的恩師了,還想上前勸解的眾人看到府主這樣的態度都止了口。
“哎,都起來吧”,最後還是老祖宗開了口,跪在地上的眾人回了座位,不過,簡一和樊多還跪著,“小多,你這次做出這樣的事兒,外祖母也沒法為你求情,外 祖母給你三年的時間,這三年你不許踏進樊府一步,你的事樊府也不會插手,三年後,讓我們看看你今日的選擇是否正確,到時樊府是否接納你,或者是接納你們, 就看你們這三年的表現了”。
“孃親!”府主立刻抗議,“就這麼說定了”,老祖宗一錘定音。樊府眾人鬆了口氣,畢竟三年後還有迴旋的餘地。簡一也微微鬆了口氣,她會證明給她們看的, 只是這三年委屈樊多了,樊多鄭重的給老祖宗和府主磕了三個頭,便慢慢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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